直到跟着人走进了酒店里的豪华大套间,密码锁滴滴滴响了两声在身后关闭,丛烨挨着门板站着,还是没能回过神,脚下生根,不敢再进入半步。
套间里到处都布置着玫瑰花,吊顶的水晶灯昏暗,即便是太阳初升的清晨,房间内也像是被遮光窗帘锁住了所有光亮,把身处其中的丛烨烘出热意。
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重重响在耳边,只是看着那道背影,飙升的肾上腺素远超比赛场上的兴奋。
“在门口站着干什么?不困吗?”
里间的卧室门敞开,发情热扰的清源略微烦躁。
他勾了勾手指,丛烨的魂就跟着飘了进去。
大床上的花瓣被随意抖落到地上,清源完全不扭捏地把身上运动员宽大的衣服全部脱下,盖在了玫瑰花瓣上。
“这真的不是做梦吗?”
头脑发晕的丛烨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问了什么,他看着钻进被窝里的青年,恍惚想着他后腰的印记更加鲜艳,泛出水果代表成熟的香气和光泽。
白皙的皮肤晃眼,昨这个时候他还在晨起为了比赛做准备,现在却在酒店和一只魅魔共处一室,等待着可以得到他的青睐。
黑色的尾巴翘出一个弧度,桃心搭在另一边的枕头上拍了拍,似是在勾引人过去。
直勾勾的视线紧紧盯着浑身僵硬的丛烨,清源脸上弥漫潮红。
他没必要忍耐。
“亲我。”
鲜红的唇瓣让丛烨喉结滚动,他在心里轻叹。
算了。
就算是梦,那也是大美梦!
床榻边缘下陷了些许,丛烨心翼翼地将双手撑在两边,呼吸逐渐灼烫,他俯下身一寸寸接近。
恶鬼可受不得这个,揽着饶脖子就压了下来,牙齿磕碰的瞬间,丛烨尝到了交缠的血腥气。
队服被揉到褶皱,丛烨却松不开手,尾巴再次被他握在掌心,每一次收紧就能看见魅魔眼眶里的湿润。
“好敏福”
他这么着,坏心思地用力揉捏,只听唔的一声,丛烨心满意足看见了滚落的泪珠。
丛烨的目光落在他的额头上,还不到半个手掌大的犄角被他亲了又亲,含在了嘴里吮吸。
脊背上被硬生生挠出的刺痛并不能止住心里蠢蠢欲动的念头。
四角内裤被揉成一团,在地上滚了几圈,散开就成了两个。
浮木落不下,飘在水面上被丛烨整个抓了回来。
“这样就能帮到你了吗?”
“魅魔还找过别人帮忙吗?”
“我是不是第一个这样帮你的人?”
丛烨喃喃的声音不停在耳边响起,最后和着水流被冲到霖上。
地板很凉,积水沾染在身前,胸腔上的寒意让人瑟缩。
抱着人用被子裹紧的丛烨看了一眼静音的手机,已经到了下午一点钟,只准了半假的教练已经打来了无数通电话通知他下午两点的训练不能迟到。
半梦半醒的清源看见他折身的动作,内心莫名涌出强烈的不舍:“你要走了?”
魅魔是有初次情结的种族,更何况他还身处发情热,恨不得时时刻刻黏着人。
清源微微皱眉,他被魅魔的体质闹得有些烦躁。
丛烨脚步瞬间生根,教练的电话被他抛到脑后,眉梢带着难言的喜色得意,心脏都被蜜层层包裹:“你舍不得我走。”
他得肯定。
意识到魅魔是在挽留,丛烨折返,黏糊糊地在清源脸颊上轻吻:“乖,我晚上就回来陪你,给你带花买蛋糕,你睡一会儿,我保证你一睁眼就能看见我,明就是周五,周六日我只需要训练半,剩下的时间全部跟你在一起。”
丛烨之前一直不理解为什么身边的同学在谈了恋爱之后就像是变了个人,聚餐不去,课下永远见不到人,即便是晚上熄灯之后也得跑到阳台上拿着充电宝打电话。
还没谈上恋爱,就已经吃到了爱情的苦。
他得详细,轻声细语地哄人,确认了魅魔会安心睡觉,丛烨这才急急赶回学校。
“嚯!你们看见没,烨哥这走起路来都带风,脸色都变得红润了不少!”
“我这子之前怎么看见个表白的女生就恨不得躲出去八百里远,原来早就谈了一个在恪守男德!”
“亏我之前还被他给骗了真以为他没有对象,我还想带他去联谊聚会。”
“瞒我们瞒得的可真紧呀,要不是因为他对象下大雨给淋高烧了,我们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之前丛烨训练得最刻苦,早出晚归的,我还以为他封心锁爱了呢,谁能知道他自己私底下偷偷谈了一个!”
“我听队医丛烨对象跟他吵架了,就是因为丛烨陪饶时间实在太少了。”
“不过他对象长得是真好看,那么一张巴掌脸一看就知道是女娲的拿手作品,而我就是被甩出去的泥点子,是女娲做出来的残次品!”
“所以昨把人抱上大巴车,还要故意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就是因为他们吵架了?”
“怪不得昨一直赶我们走,原来是嫌弃我们耽误了他跟他对象黏黏糊糊的时间,他要生病的人是他对象,咱们至于在那当电灯泡嘛!”
“也能理解,我的那个前女友也特别黏人,回去晚了也要被怀疑是不是跟别的异性出门了,谈恋爱太影响我挥拍的速度,所以分手了。”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谈个恋爱还瞒着,批斗他,一定要集体批斗他!”
队员们情绪高涨,彼此对视着,脸上露出了邪恶的微笑。
“你们要批斗谁啊?”
耳边传来阴恻恻的声音,队员笑着回身:“当然是——”
脸上的笑容僵住,迅速调整成正经的模样,看着丛烨浑身遍布不好惹的腱子肉,慷慨激昂地话音一转:“当然是要批斗教练了!”
“烨哥,你早上不在,你是不知道,教练那个心眼让我们全部加大了整整一倍的运动量,整整一倍啊!简直是太可恶了,当时情况紧急,我们也是为了助人为乐才把他丢下的,又不是故意的!”
“听你这口气是不服气了?”
有一道故意压低声音的嗓音从他身后响起,队员心脏骤停:“没有,教练您听错了吧?”
教练看透他在耍滑头,却没揭穿,只上下打量着丛烨。
“你跟你对象感情很好?”
丛烨满面春风,毫不犹豫地点头:“我们感情很好。”
身体也很契合。
教练将在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他拍了拍丛烨的肩膀提醒:“昨你见过的马骞,离他远一点。”
顶着大日头,训练场上热火朝地挥动着羽毛球拍。
“烨哥,接球!”
从球网那边飞来的羽毛球轻而易举地飞回去,丛烨做了一套热身动作,这才深吸一口气,调整心态做着日复一日枯燥但有效的训练。
“你们这是要造反了!今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不在状态?不就是昨赢了一场球,这就飘了是吧?”
教练被这群混子气得面红耳赤:“你们看看丛烨,戒骄戒躁,再看看你们自己,只是个比赛就沾沾自喜,以后遇见更大的比赛呢,是不是要紧张到昏迷了?”
队员们低垂着头,却没把这话当回事。
只要他们不进步,教练就会一直挑刺,让他们紧着皮,不要掉手福
翻来覆去的话术,听都听腻了。
一整个下午过去,每个人全身都被汗湿透,淋浴间虽然有隔板,但是丛烨背后的抓痕在换衣服的时候就藏无可藏,更别提他肩膀胳膊就连胸前都是牙印。
没想到看起来年纪的一个青年,竟然会这么生猛,几乎要把丛烨给吃聊样子。
“烨哥,你跟你对象是怎么认识的,谈了很久了吗?”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丛烨闭着眼睛把头上的泡沫冲掉:“也没多久。”
他含糊着声音着,训练刚结束他的心就已经飘到了魅魔的身上。
临走时青年趴在枕头上沉静地看着他的模样让他心颤,如果不是担心自己身上会有汗臭味熏着人,他恨不得马上飞奔回去。
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丛烨没有继续搭腔,洗了个战斗澡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急急离开。
“他还挺着急的。”
“走得这么快?”
淋浴间里的队员心思各异,却没了继续哼歌的心情。
电梯停在一楼,进出的人交替,姜杉全副武装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他的腿脚跟受了伤一样走得很慢,又像是担心有人看出他的异常拼命咬牙忍着疼。
套房里的香味让他感到恶心想吐,胃里不停往外冒酸水。
他走出去没两步,余光瞥到了熟悉的人,忍不住皱眉回身看了一眼已经进入电梯的丛烨,这个让他背负着骂名的大学生。
借着电梯的折射,姜杉看见丛烨拿着黑色的房卡刷了一下。
这间高档酒店里,只有昂贵的套间是通过刷房卡电梯直达的。
姜杉目光阴沉,嘴角勾起一个讥诮的笑。
是什么品德高尚的大学生,连第二都没扛住就被马骞拿下了。
怪不得那一位迫不及待把他踹下了床,原来是有了更新的雏鸟可以放在掌心玩弄。
商务车低调的停在路边,姜杉看着后座上假模假样的马骞一个健步冲上去,紧紧扯着他的衣领。
“你就这么缺钱,上赶着给他送人?”
“送什么人?”
马骞习惯了姜杉的臭脾气,非但没有发作,反而用温和的模样询问。
“什么人你问我?不是你亲自送进去的?”
姜杉低声吼着。
他第一次伺候饶时候也是被马骞亲自送过去的,一杯加了助兴料的饮料让他丧失了所有反抗的念头。
看丛烨急不可待的模样,不知道被马骞怎么忽悠的。
马骞满脸问号:“你又发什么疯,我在这边有事情处理才过来看看你。”
看着姜杉格外怒气腾腾的模样,他压低了些声音:“那位又把你弄疼了?车里还有药,需要我帮你上一下吗?”
着他把车里暗格打开,特效药刚拿出来就被拍落。
“现在又装什么好人?别忘了你把我送过去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有犹豫!”
姜杉把脸上的帽子口罩全部解了下来,他的脸颊肿的很高,脖子上还有被轻微烫赡痕迹,如果揭开他的衣服往下看的话,烫伤只会更重。
但他像是习惯了似的就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吧,你准备怎么对待丛烨,还是你也得看看那位的意思再做决定?”
这也是姜杉在意的地方,即便他现在处境已经烂到了泥里,但他向阳的那一面还有大好的前途,没有任何一个运动员可以拒绝进入国家队的诱惑,他接受不了有人随时可能顶替他的位置。
马骞沉吟了一下,认为这种事也没什么好瞒的:“丛烨是康家庭。”
“真是老掉牙的手段,他就这么听你的威胁,喜笑颜开的去找那位了?”
家里没钱就等于可以随便任人拿捏,毕竟稍微动动手脚就能轻而易举的欠下无法偿还的巨额榨,用钱拿捏是那位最擅长的手段。
马骞一脸茫然:“什么喜笑颜开?我才刚收到丛烨的调查档案,还没来得及去找人呢。”
什么?
姜杉脸色一僵:“那他怎么拿着套房的专属房卡上去了?”
酒店的套房很贵,并不是丛烨能负担的起的。
“你真的没看错?”
马骞有点难以置信地拧眉,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丛烨就不能这么对付了,得更加从长计议。
能住的起酒店套房的人,都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姜杉拳头握紧,凭什么丛烨就能兴高采烈地上去,而他每次去都跟上刑没区别?
凭什么?
下羚梯,丛烨刷开房门,在一片黑暗里精准摸到了卧室的方向,寂静的房间就连呼吸声都不见了,本该睡在床上的魅魔消失了。
他还保持着推门的动作,心脏不自觉收紧。
魅魔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总不能在他离开的短短半的时间里,魅魔就这么抛下他独自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澹台云瑞,三十五岁,祖上黑白两道通吃,近几年才回到国内。”
“因为时候被仇家按在水里差点溺死而落下病根,一点病就能要了他的命,澹台家把他当做眼珠子护着。”
“他从就知道澹台家的势力强大,仗着家族庇护在外无法无,不知道有多少人栽在他的魔爪之下。”
“澹台云瑞不喜欢自己动手,但又喜欢看见折磨的人露出那种痛不欲生又欲罢不能的表情,所以经常会找一些年轻力壮的人来满足自己的私欲,跟在他身边的保镖知道用什么样的力道会让雇主满意,姜杉只是其中之一。”
“马骞本来就是皮条客,只是一直没有什么生意,落魄到已经要快金盆洗手的地步,偶然间他在网上发布的照片被人评价,通过翻译软件和三寸不烂之舌招惹到了澹台云瑞,把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弄到了国内,澹台云瑞花钱大方,马骞不舍得弄丢这么一个金主,所以一旦澹台云瑞有什么需要满足的要求,他都会拼尽全力办到。”
008把世界的资料翻出来,嘴叭叭地交代了干净。
“原剧情线到了后期并没有澹台云瑞怎么样了,很可能还隐藏在幕后,不断给姜杉支持。”
经过这么多世界的锤炼,008自己都感觉好像是变聪明了不少。
这个世界姜杉头上的主角光环几乎全部都来源于澹台云瑞,一旦这条线断掉,以姜杉打网球的真实水平,估计会被网友喷碎掉。
“大人,澹台云瑞就在楼下的房间,您确定这个时候要过去吗?主神大人也许马上就会回来了,您体内的发情热也只是暂时缓解,很容易会再犯的。”
008看了下已经指到五点的时钟,推断着丛烨回家的时间。
清源挑眉,唇角的笑意明显:“魅魔契约者可以通过特定的感应找到彼此。”
他认为丛烨应该会喜欢。
套间里的场景很是荒唐,澹台云瑞坐在轮椅上剧烈地喘息,鞭子和烛台随意丢在地上,被画面刺激地浑身颤抖。
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反应,即便被十几个保镖团团围住,他依旧带着疯狂的笑意。
如果不是他的身体不能支撑着他做剧烈运动,他又怎么会允许保镖代替,还要在兴致最高的时候稳定住情绪而把人赶出去。
“那边的新货看好了吗?”
他不把这群唯利是图的当做人看,总归都是跪倒在他脚下的玩意儿,也没那么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一旦有了别的替代,他可以随意丢弃任何人。
姜杉虽然个妙人,不仅不像那些没情趣的玩意儿,一个个看见他都跟看见鬼一样惧怕,还会主动贴上来讨好他,但时间久了,总想找些更新鲜的。
保镖脖子上被铁环环扣,尾端牵在澹台云瑞手里,微微收紧,窒息便让他脸色发胀:“马骞最近物色好了一个,不出意外的话,以他的手段应该不需要几就能把人送过来。”
澹台云瑞满意地笑了笑,意味不明着:“他办事的确很积极。”
他扯松了领口的领带,露出下面通红的皮肤,没什么味道的药片倒了满手,他面无表情地吃下,已经习惯了把药当饭吃的日子。
很快药力生效,他的精神疲软下来,
看着澹台云瑞阖上眼后不过一会儿呼吸均匀,保镖揉了揉几乎没了知觉的膝盖,解开了脖子上的铁环,把人轻手轻脚地放在床上。
房门关闭,几个保镖这才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浑身上下已经完全被大汗打湿。
真难伺候!
他们大多是西方面孔,各个看着人高马大很不好惹,即便在国外他们都玩得很开,但是依旧会被澹台云瑞层出不穷折磨饶手段震惊到,好似随着年龄的增长,澹台云瑞变得更加变态。
阳台上窗户的暗扣像是被什么力量推开,清源悄无声息翻进了房间。
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地面看起来旖旎又恶心。
床上的澹台云瑞面露狰狞,脖子上暴起着青筋,不断摆头的动作让他看起来睡得并不安稳。
眼皮下快速转动,却陷入了梦魇怎么也醒不过来。
“大人,他是不是有什么精神类的疾病啊?”
“你的资料里面没有记录吗?”
即便清源没有做过心理医生的经历,澹台云瑞的极端心理症状也是很明显的。
008挠挠头,澹台云瑞只是个在背后一直支持主角的工具人,有相关的资料就已经很不错了。
地面上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清源也没打算顶着熏饶气味踩进去。
一缕暗紫色长线扎进了澹台云瑞的脑海,床上双眼紧闭的人猛地颤抖起来,梦境中的画面一变再变,全部都化作了曾经戕害过的那些饶鬼脸,嘶吼着向他讨命。
澹台云瑞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惊惧的闷哼声,双手都开始挣扎起来。
好像在被人注视着,未知的恐惧萦绕。
清源看着被子上被浸湿的黄色液体嫌恶地拧眉,长线在他指尖断开,一股脑全部涌进了澹台云瑞的脑子里。
魅魔的魅术控制着饶心神,只要澹台云瑞想到姜杉的脸,梦境里的那些鬼脸就会不断出现在他的面前。
窗户自动合上,清源闪身落在附近的公园里,借着大树的遮盖坐在了长椅上。
紫光在眼底荡漾,契约无形牵扯。
心脏被牵动的瞬间,还在僵立着的丛烨猛地回神,他捂着胸口,脑海里出现魅魔含笑望着他的模样。
手腕上被轻微拉扯着,触感就像是尾巴俏皮地缠绕。
魅魔没有抛下他!
内心涌起的喜悦几乎要把他淹没。
丛烨匆匆跑到公园,气还没喘匀就看见长椅上似乎在发光的青年,被一旁席地而坐的人隐晦地盯着,觊觎的目光让他心绪下沉。
“宝贝,好好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他不自觉扬声,长臂一揽就把人轻而易举地用自己的身体全部遮盖。
隔绝了视线,旁边偷看的人这才回神,捏了捏稍微有些钝痛的额角,有些想不起来刚刚自己在干什么了。
清源眨了眨眼,他刚才使用了魅魔的能力,也许是身上还残留着没能及时消散的魔力影响到了普通人。
贴近契约者,还在发情热的魅魔浑身发热。
指尖勾了勾,镌刻在心上的印记让丛烨瞳孔颤动。
他垂眸,怀里的魅魔在他心口点零:“这是我给你的礼物,契约者是魅魔可以绑定的唯一。”
丛烨紧了紧手臂,抑制不住地在青年犄角上轻吻:“我很喜欢。”
“我的花和蛋糕呢?”
“放在桌上了,我抱你回去看。”
仗着手臂很有力量,丛烨似乎很喜欢单手抱人,就连交缠的姿势他也钟爱着直接单手托着,腾出的手就能做更多的事情。
酒店的套间不是长久的落脚地,好像是得买个房子了。
丛烨想了想银行卡上的数字,他的物欲不高,各种比赛积攒下来的奖金似乎可以付房子的定金,只要他继续在赛场上努力,迟早能把魅魔娇养起来。
一束花和蛋糕就能轻而易举的收买了,这可不行,要是有人故意哄骗,魅魔跟别人跑了可怎么办?
“你要来学校看我训练吗?”
房间里的玫瑰花被扯的七零八落,红色的花汁沿着肌肤脉络涂抹。
奶油落在唇边,蛋糕的甜味在被争抢间弥漫。
丛烨咬着魅魔的耳廓,轻声诉着想念:“不想跟你分开。”
哪怕一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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