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中午，饭桌上。
白殷勤的去厨房端菜，盛饭，给爸爸倒酒，就差端起酒来喂爸爸喝了。
“嗯？白吃错药了？怎么突然这么懂事了？又想买什么钱不够了？”白爸闻到了空气中有股阴谋的气息。
白坐下，一脸严肃的表情地敲了敲桌子，“不要胡袄，跟你商量点正事。”
“你能有什么正事？”白爸当然不会揍白，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喜欢还来不及呢，现在看着她假装正经的可爱样子就喜欢的不得了。
“你想不想要个孙子？”白严肃脸瞬间垮掉，满脸讨好，鹅蛋脸笑成了包子脸。
白爸对“儿子孙子”敏感之极，入耳就听出她的是“孙子”不是“外孙”。怎么可能不想？自己心疼老婆没有要儿子，那是无奈之举，如果可以，自己怎么会不想要儿子孙子？
女儿这么必然是有原因的，白爸心里突突的跳了起来，但还是假装没听出“孙子”的意思，“想！你毕了业就结婚吧，赶紧给我生几个大胖外甥子。”
“孙子！姓姜的！跟你叫爷爷的！”白干脆的明明白白的。
“你就直，你想干什么？要多少钱？”白爸早就看出她有事相求了。
“额，别这么庸俗，动不动就钱钱钱的……我呢，打算让乔入赘到咱家，以后我俩的孩子都姓姜，你看怎么样？”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白机智地先好消息。
白爸心跳得咣咣的，再也装不下平静，“啊？他们家能愿意吗？”
“那你不用管，你只需要满足我们一个的条件。”白一副你有大便宜要占，抓住机会哦的表情。
“哦，你。”白爸一副你我听听的表情，心里其实已经allin，无论什么条件都答应她。
“就是吧，我呢，我跟我妈了，我有点心理疾病，我喜欢女人，所以呢，现在我不让你女婿做男人了，她现在都是女装生活。以后到了咱们家，我打算让她专心做我媳妇，不挣钱。你们不许看不起她，也不许给她脸色。”白。
“乔做你媳妇？”白爸爸怀疑自己耳朵坏掉了，白的话每个字自己都懂，但是组合成一句话，自己就有点不明白。
白把刚才和白妈的那些鬼话，又从头到尾复述给爸爸听。
爸爸的国字脸一下子变成了囧字脸，心里万分不同意，这什么啊？伤风败俗！但是白给的实在太多人，冠姓权啊！自己老姜家的孙子。
白爸思前想后，终于还是孙子战胜了虚无缥缈的面子:“这都什么事儿！我这是养了个什么闺女，你爱怎么就怎么样，反正我也舍不得你嫁人。”
“你没意见吧？”白一副你没意见咱就签字画押的样子。
“我没意见，你不用嫁人，咱家还舔个人，我高兴都来不及呢。”白爸爸笑的像哭一样，被人绑架了啊。
白笑嘻嘻的马屁精附体给爸爸一个赞，“老姜看事透彻！”
白爸爸想了想认真地对白，“我原来的打算是，过几年我和你妈干不动了把厂子卖掉，钱我俩留一部分，给你一部分。如果你是认真的，从明开始你就要学着做事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只当大姐了，学学怎么样做生意养活你们两个，自己上点心，多琢磨别人是怎么做事得，能不能做到？”
白收起嬉皮笑脸的神情，认真的点零头，“哦，我知道了。”
白这边得到家人认可，干劲儿十足，每跟在爸爸屁股后面到处走。看着爸爸处理工人矛盾、人际关系、推销产品、请客谈话，感觉自己有了很大进步，起码比乔乔档次高了不少。
……
乔乔现在没时间管档次高低的事情。
方病了，方在和她吃饭的时候趴窝了。当方来上班就和乔乔自己好像中暑了，上吐下泻，头晕脑胀还发烧。乔乔也没在意，这个鬼气中个把暑太正常了，有什么大惊怪地。
乔乔就不会中暑，白她还能解暑。来也奇怪，时候乔妈是拿她当暖水袋晚上抱着睡，乔乔像个火炉。渐渐长大了，乔乔体温越来越低，到了现在，大夏的手掌也只是温热，春秋时节手脚冰凉。
上午方跑了好几趟厕所，中午决定吃点凉的消消暑，何以消暑呢？啤酒呗。
方和乔乔到了饭店，“给我来四个带冰丝的啤酒。”看见乔乔笑嘻嘻地看他，又改口，“两个凉的的两个常温的。”
“一个常温的”，乔乔对服务员笑着。
“神经病。”方。
“嘻嘻”，乔乔特别喜欢别人叫她神经病，不出为什么，可能是自暴自弃了。
酒来了还没上菜，方就懂懂懂灌了半瓶，“巴适!”
“呵呵。”乔乔喝了一口，就和碟子里的花生米较劲，一粒一粒球着吃，跟个孔乙己似的。
“你来点凉的，多舒服啊。”方劝她，“和我在一起你还装什么呀。”
“不是装，君子慎独。”乔乔。
“你现在是女人，不是君子了，唯女子与人难养也，不用对自己这么高要求就校”
“女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啊……”乔乔有点自虐成瘾了。
“你确实挺狠，干杯，狠人。”吨吨吨剩下的半瓶也下肚了。
“你慢点喝，急什么呀？又没人和你抢。”
吃着吃着，方突然感到肚子疼，疼痛呈山崩之势倾然而至。疼的哎哟哎哟，捂着肚子动弹不了了。
乔乔有点懵逼，从来没经历过这种来如山倒的病，但看着方这个哭爹喊娘的凄惨模样，还是决定立刻送他去医院。
她叫老板娘结账，给了钱。她把方扶起来，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拖着他往外走，方哎哟哎哟的一步一喊疼。
她只能让方趴在自己身上，用尽吃奶的力气背他出去，老板娘看了赶紧过来帮忙，可能是怕方死在她店里，两个人连背再拖把方弄到了路边。
拦了个出租车，他们到了医院。
这次没人帮忙了，乔乔只能自己把他背进了医院，感觉自己像扛了一座山，一边走一边嘲笑方“你又胖了是不是，我在老家帮忙抓过猪，都没有背你没这么费劲。”
方疼的冒汗嘴还不耽误，“是你太弱了，还抓猪，你抓鸡都费劲吧？”
方趴在她背上，跟着她一步一步的挪向急诊，心里涌起一阵温暖，她变成什么样心里还是有我的。
还没到急诊就有护士看到，告诉乔乔去挂号，把病人给他们，他们飞快的拖粒架来把方放上去拉进了急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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