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明明记得昨晚睡觉的时候是在白的被窝,她的怀里,可是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她驱逐到了墙角,自己的被窝里。
白又恢复了大开大合的睡姿,乔乔觉得没有哪个男人能和她在一张床上看到这个姿势还能忍住不把她办了,自己就能忍住,甚至乔乔都丝毫不为所动,这明自己和男人这个种群已经渐行渐远了。
厚厚的窗帘之内,屋中不知日月,乔乔飞快地按了一下手机又飞快的熄灭(省的吵醒某人挨两脚),做饭还早,于是乔乔继续弓的像个大虾一样蜷缩在角落里想事情。
乔乔真是一刻也不想在家里待了,再待两就要抑郁了。刚回来那和妈妈在一起感觉还有点母女情深的意思,但一下来人越见越多,自己心里越慌,看着每个人感觉都在嘲笑自己,甚至奶奶都好像不那么喜欢自己了。
“看在老娘的面子上,今再待一,明一定要走”,乔乔暗暗做了决定。
解决了烦心事的乔乔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直到一只邪恶的脚对自己的屁屁发起了性骚扰。
乔乔郁闷的醒来,幽怨的回身看着白:“你怎么回事儿?老妹儿?想上班吗?”
她和白同居半年有余,白几乎每都在骚扰她,但是鱼水之欢,嗯,算是鱼水之欢吧,不过区区几次,每次把乔乔整得不上不下她又笑嘻嘻袖手旁观。
也怪不得白,白和乔乔在一起纯粹是心里需求,那点需求其实不支持她把乔乔伺候舒服,每一次的后半程白都是在用爱发电,又累又没劲。
白上了几班以后,对上班的抵制和对性的抵制居然差不多,白觉得和乔乔做一场比上班还累。
每对夫妻都有一个暗号,于是白把她们的代号叫做上班,久而久之乔乔也习惯了,每追着白上班。
“上什么班?昨晚上不刚上了!浪死你!滚过来”,白张开了手臂。
“那你别摸我!”乔乔嘴里愤怒地,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凑了过去钻进白的怀抱。
白搂着她也不话,就是自顾自的玩手机,乔乔无聊地在她身上画圈圈,她也不管。
“你跟我妈的是明走吗?”,乔乔。
“没吧,记不得了,你妈明后走,没定死哪一”,白。
“我一会儿跟我妈,明走,不想在这待了”,乔乔。
“哦”
“问个问题,如果你老婆每都出去吃饭喝酒,你想个什么办法让你老婆不出去疯?”乔乔。
“打断腿就好了”,白轻描淡写地。
“嘶,好恶毒的女人”,乔乔,“你帮我想个办法嘛,我不想见人了。”
“我突然不想给你生孩子了,你这么蠢,万一生了孩子一样蠢怎么办?”白轻蔑地。
“我又怎么了”,乔乔早就习惯了她对自己冷嘲热讽,已经免疫了。
“你在咱们家怎么不出去?”白问。
“没人请啊!”
“有人请你能出去吗?”白翻了个白眼。
“够呛,咱妈不让,逼着让我输液。”
“现在知道怎么办了吗?”
“你能不能好好话?”乔乔已经知道了,还是故意呆呆地问。
“傻逼,接着输液啊!”
“啊!我怎么没想到!”乔乔恍然大悟。
“猪!”白感觉她还是这样呆呆傻傻的可爱。
乔乔根本不是猪,她早就悟了做女饶真谛,女饶最高境界是让你的情人觉得你蠢萌蠢萌的。
……
早上吃饭的时候乔乔装模作样地往屁股底下垫了个垫,“妈,我昨走路走多了,今疼的厉害。”
“那哪也别去了,在家养着吧”,乔爸毫不掩饰,乔爸之心,路人皆知。
“哦,我一会儿在我屋输液吧,多少管点事,我们也快上班了”,乔乔。
“行,一会儿给你爷打电话,让他过来给你输”,这个爷就是乔乔时候骂了无数次的那个大夫。
乔乔汗,就是为了不见人才输液的,“不用了,让白去拿药回来给我输上就好了。”
……
乔妈拿了药来,看着白熟练的动作,很是有点惊喜,忍不住赞叹不愧是专业的,白动作之流畅比乔乔那个行医几十年的爷爷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就是这种“沙楞”的人,她做什么都是这种迅如疾风举重若轻的风格。你从她的动作看不出她是菜鸟还是高手,开车如此、切菜如此、扎针也是如此。
白学医几年,别的技术什么样,乔乔不知道,也没什么机会给她实践,但是她扎针确实挺厉害,乔乔也住过好几次院,见了许多护士,但像白找血管这么准,扎的这么稳的全是高级护师之类的,那些护士比白差远了。
乔乔这几瓶液体中午吃饭时输了两瓶,晚上吃饭时输了两瓶,成功躲过了中午来拜年的亲戚和晚上要请客的堂哥。
不过今感觉很奇怪,乔乔不去凑人,好几个亲戚朋友偏偏来凑她,听她在输液,还特意来慰问一下,弄得乔乔摸不到头脑,“我乔乔什么时候有这么好大面子了?”
殊不知,这些来看她的人,恰恰是她再一次被赶走的原因。
乔乔不知道黑夜将近,还沾沾自喜以为情况也许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悲观,或许大部分人也是喜欢娇可怜、貌美如花的乔乔姐的?
无论如何乔乔明是要走聊,晚上白最后一次陪着奶奶打了半宿麻将,结束前把自己兜里赢得那些零零整整的钱都给了奶奶。
乔乔也粘着乔妈,尽情的享受了最后一次母慈女孝。
都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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