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清浅的话语声传来，云歌手中吃痛，下意识的松手，老者被她放开。
“泽，过去看看老人家。”云九书心中的疑问已经解除了不少，为什么云雾明明不是和云歌一路人，却要听从云歌的吩咐处处对自己不利。
起因便是这位老人吧，云歌以她要挟云雾给自己办事，只是那无父无母的云雾为什么不让大家知道她有亲人呢？
这人是她的娘亲？看着不太像，敛下心中的疑问，不管是谁很快就知道答案了，她也不用费心思来猜。
黑泽去查看老者身上的伤势，云歌被云九书所束缚，这红绸不是普通的布匹，而是可以根据云九书的灵力变化成任意一种姿态。
这一秒只是一条红绸，不定眨眼之后就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利刃，那利刃随时随地都可以划破自己的脉搏。
只要她想，如今命门已经被云九书给束缚住了，云歌哪怕不甘也没有办法，她无法改变这个结局。
她能做的就是看着云九书一步一步的走来，“云九书，你究竟要做什么？这只是我和云雾之间的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关系？妹妹啊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若不是在皇上面前云雾揽下了所有罪责，恐怕被割舌而死的还有你了。
云雾不过是你的替罪羔羊而已，真正想要我死的人是你，妹妹现在来问我要做什么岂不是可笑？”话间的功夫云九书已经走到了云歌的身边。
“云九书，就算是我加害过你，可你不都已经解决了，你好好的站在这，而我却是遍体鳞伤！论起得失，我才是最惨的那人。”
这里没有旁人，云歌可以肆无忌惮的出自己心中的不满，也许过了今她便再没有时间来诉了。
云九书眼中已经动了杀意，先前不杀云歌那是因为她没将云歌放在眼中，她也没将自己当成云家的人。
反正迟早都要离开的，她也懒得去管别人如何，云坤的态度让云九书发生了变化，至少在这个云府之中，还有那个父亲是真心相待。
一种守护的欲望在心中升起，她承认了云九书的身份，不管以前她是谁，以后在人间的身份她就是云九书，连带着云九书身上的责任一起承认了。
“你怎知我没受苦？面容被毁，灵脉尽断，双腿断裂，你知道我在被救治的时候忍受了怎样的苦难？”
那时候她才从妖界出来，经历了更大的痛苦，这人类身上的苦痛她倒并没有在乎了。
她从未叫过一声疼，也是因为她不在意，并不代表这些事情没有发生过，她不疼。
“你让人打了我那么多下，我差点死在你手里，难道还不够抵消？这件事和你无关，我不希望你插手。”云歌冷冷道。
云九书却是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手中用力，“和我讲条件？可是你却没有和我讲条件的余地，云歌，我给了你很多机会让你活下去，但现在，我后悔了，你还是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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