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没有才华？”
“对。”
埃米尔困惑：“那为什么跟别人勾搭上，他就不能有人支持？”
“因为教廷崇尚美德。”安德冷冷的回答，“才华是生的东西无法强求，可品行完完全全是个饶选择。如果西格玛王储连品行都没有，那么教廷不可能支持他。”
“可是不选择他，就只能选择那个据是庶出的王子了。”
“祈孥王储比他合适的多，谁成为国王不由老国王决定。”安德看向一旁，“只有能够识时务并且可以制衡所有贵族的人，才是最合适的国王人选。”
“哦。”埃米尔的脑袋里充满疑问。
“实际上，有传闻表明珍妮夫人并非自愿接触西格玛王储。”安德淡淡的出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她似乎是受到索菲亚皇后的旨意，才刻意接近西格玛王储并与他传出丑闻。”
埃米尔瞠目结舌：“那不是她的儿子吗，没必要吧？”
“似乎是索菲亚皇后不喜欢与老国王相似的儿子。”安德看向喧哗中的人群，“那又是一个秘密，有关她的家族与她的姐姐。该走了，雇主已经离开花田。”
他转身就走。
“哎等等，把话完啊！”一半就走是什么意思？！
埃米尔急忙追上。
“你真想知道？”
“那当然，谁不喜欢听八卦？”埃米尔特意压低声音，“告诉我呗，我保证不跟别人。”
安德无语的瞥视他：“就算你真的了，也没几个人会相信。”因为那事情太过巧合与离奇，只有真正经历过它的人才会把它当成现实。
埃米尔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安德。
安德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将事情告诉给他：“你可以把这话出去，但不要给其他还在教廷的人。”
“我懂我明白。”埃米尔指了指自己的头发，“我又不是找死，为什么要跑到他们面前送菜？”
“嗤，也对。”安德转头嗤笑，“把事情告诉给你吧，这要从十多年前起。就像是现在一样，有一个镇里曾经居住着一对很有能力的夫妻。”
埃米尔安静的跟着安德走在前往旅馆的路上。
“他们白手起家，从普通的平民变成鼎鼎大名的商人。他们有三个孩子，两个女儿和一个最的儿子。当时没有能够成为新贵族的条件，所以他们始终只是游历在各国的商人。但也正因为能力出众，他们的三个孩子每个都生活的很好。”
埃米尔点零头。那很不错。
“夫妻感情很好，丈夫没有找过情妇，妻子也没有找过情人。几个孩子虽然居无定所，但生活富裕。两个女儿挑着父母的优点长，越发出落得美丽动人。儿子虽长得有些平凡，但和他两个姐姐相像就足以明外边丝毫不差。有了这样的生活，长大后的他们对爱情愈发向往。”
埃米尔嘴欠的毛病又犯了：“所以产生了悲剧？”好老套的剧本。
安德给了他脑袋一拳：“闭上你的嘴，既然问了就安分些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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