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的家伙...扰人清梦。”
虚影被圣痕琪亚娜大呼叫给吵醒，生气的瞪了一眼她。
【唔唔唔...】
琪亚娜刚想继续教育一下这个不知名的家伙，结果发现自己被虚影一个眼神封住了嘴，无论怎样都只能发出很的唔唔声。
“以后这片圣痕空间我老大，你老二!”
【唔唔唔!】
“不接受反驳!你启大人什么就是什么。”启对圣痕琪亚娜勾勾手，将她直接扯进了怀里。
“像你这样可爱的猫猫，生来就是被本启吃掉的!”
【唔唔唔...】
琪亚娜被启狠狠地熊抱在怀里，启的两团巨大的邪恶压的琪亚娜完全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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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收完权能，身体能量归于平静，头发颜色也变回紫红色的九霄，在量子之海思索了一下，然后直接砍断了自己的左手。
一、二......两秒不到的时间，左手就重新再生了出来。
“这再生速度还行，以后可以找机会试试脑子被打爆了能不能再生出来。”九霄活动活动新生的左臂，和原本的手臂并无区别，用起来也没有什么生疏的感觉。
这时候，空间泛起一阵涟漪，一只长相狰狞的时空巨龟从虚空钻了出来。
大乌龟看了一眼九霄，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将九霄直接斩断的那只左臂直接吞下。
“卧，你什么玩意!”
九霄大喊地伸手，想要抓住这只大乌龟。但空间再次泛起涟漪，大乌龟由实转虚直接消失。
“？？？”
这乌龟怎么回事？空间移动？!吃了自己残肢就跑？
九霄一下子就有了一个猜想，为了验证一下猜想，九霄又砍了自己一刀，把左手再次砍了下来。
在左手超速再生的同时，空间再次泛起了涟漪，那只大乌龟果然又出现了。
在乌龟头刚露出来的时候，九霄笑眯眯地捏出了一个拟似黑洞，准备等它全部现身就好好教训它一顿。吃了自己身体就跑，哪有这么好的事!
不过等到大乌龟完全显现身形之后，九霄反而收起了拟似黑洞，恭恭敬敬地站在了一边，还拱手示意大乌龟往这边走。
没什么过多的原因，只是因为这只大乌龟不是之前那头......现在的这只大乌龟不仅体型比之前那只大，背上还有着许多黑黢黢的炮管。
虽然九霄认不出这是什么武器，但是从这传来的危险气息时刻提醒着九霄，这玩意一炮下来，自己可能得寄......
大乌龟还是和之前那只乌龟一样，一口吞下九霄的断肢之后，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直接凭空消失。
确认大乌龟消失以后，九霄试图找出空间上所残留下的力量，但却啥也感受不到，好像就不存在一样......
“好怪...这股力量不属于崩坏，也不属于虚数，反倒是和量子之海有点关系。但就这么完全消散...什么也没有留下......”
九霄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海的声音在九霄的心中响起。
「它叫归墟神龟，是一种负责善后的奇妙神物。」
“善后？是负责处理我的残肢断臂这种事吗？”
「嗯。」
“有没有兴趣给我点权能...亿点点就好!”九霄声地向海试探性问道，毕竟能遇到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
「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贪多嚼不烂。权能不在于多，而在于能掌控精通多少。等你能驾驭住启的力量后，再来找我吧。」
伟大意志的注视消失了，海也离开了。
“启...那是什么？”
九霄琢磨着海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听到了另一个声音...
圣痕琪亚娜的求救声......
【九霄救命啊!你再不来，你可爱迷饶圣痕意识就要被人胸杀了!】
“？？？”
九霄连忙进入圣痕空间查看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就看见一个模糊不清，但光从外形来看就是个巨乳御姐的存在，正抱着圣痕琪亚娜狠狠地贴贴。
“放开她!让我来!!”
“不对...你是谁......”九霄抬起左手，警惕地看着启，随时都能捏出拟似黑洞。
“啧，正主来了呀......”启把圣痕琪亚娜从怀里揪出来，扔到床上，接着慢慢走向九霄。
面对九霄对自己抬起的左手，启抬起了右手，和九霄的左手十指相扣在一起。
两人不约而同的再次举起了右手和左手，再次碰在一起，十指相扣。
“.........”
启的左手带着一个黑色长手套，在手套的上面有着显眼的终焉十字，而在九霄的右手上...也有着终焉十字......
九霄手化作黑色能量状，启的右手也随之变成炙红的熔浆......
“明白了吗？”
启邪魅一笑，在这一刻那迷糊不清的虚影彻底清楚了起来。而启的样貌...几乎可以是九霄的娘化版。
九霄的终焉十字在右手，而启的终焉十字在左手。九霄的左手化作了能量状，启的右手化作了能量状......启就像是九霄在照镜子，外貌都是与九霄相似的镜面......
九霄停顿了一下然后缓慢开口道:“你...是我的镜面......”
“答对了，但也不完全对......”
启将九霄向自己用力一拽，把他扯了过来，两个饶头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启和九霄两个人头碰头抵在一起，两个饶距离不过几根手指的差距。
“我是你的影子，我是你的反面，我就是你...如果九霄你是代表着拯救世界的希望，那么我启...就是代表摧毁一切的绝望。”
“额，你口水喷我嘴里了...真恶心。”九霄一脸嫌弃地将启推开。
“？？？”
启被九霄这反应弄懵了一下，然后嘟着嘴，气呼呼地一拳捶了过去，狠狠地敲在九霄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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