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
沈沧海见叶楚的表情从疑惑变为明悟，出声问道。
“这是什么缘故？”
叶楚脸色有些复杂，他不知道这究竟是好是坏。
“那无心剑是至尊之物，虽然灵死，可依旧非凡，沾染了至尊的气息。你动用了它，自然会附上它的烙印。”沈沧海解释道，“你们不是想知道，历代峰主为什么都不要动这把剑吗？”
“不是不能动，而是无人敢去动，意义太大了。”沈沧海到这顿了一下，“因为这关系到至尊秘法。”
“嗯？！”
叶楚不理解一把剑和至尊秘法怎么还扯上关系了。
“那位至尊陨落之前，创造出九十地都为之震动的秘法。”
沈沧海到这，脸上出现了一丝尊崇。
“你知道那位进入青弥山的绝强者为什么闭关在池家，并且认至尊为师尊吗？就是因为他得到了至尊这套秘法！”
“这不是好事吗？”叶楚无语道，“至尊秘法啊，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之一。”
沈沧海摇摇头，“没那么好的事情，至尊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吧？”
“为情？”
叶楚感觉越来越乱了。
沈沧海点点头：“当年至尊以情步入至尊，这套秘法同样以情为主。蕴含着至尊当年所有的念想，也正是因为如此，这套秘法非常人所能学习。”
“传言池长生有机会步入无敌至尊境的，但就是因为这套秘法，导致他自身的意受到影响，突破不了至尊的情，为此只能在族中闭关。”
老疯子在旁边补充：“越是强大的人，越不敢接触那把剑。此刻你只是感觉手臂有烙印，等你慢慢强大了，你就会被那股至尊悲切凄凉的情意干扰，或许会感同身受。你的结局会和池长生一样，因困于至尊的情而死。”
叶楚和金娃娃等人都陷入了呆滞，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老疯子当年反复提醒，不要去动那把剑了，也明白为什么老疯子和沈沧海都不敢碰触了。
“你们的意思是，我即将得到那套秘法？”
叶楚现在仍旧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没那么简单，但有一点可以保证的是，你会因为这个烙印，慢慢走向那套秘法的方向，到最后迷失自己，堕入魔道，为这世间带来毁灭的灾难！”
“当初池长生发现了这点，就和无心峰的历代峰主交代过，也正是这个原因，无心峰立下一个规矩‘长剑不可动，动则须有缘’。”
老疯子叹了一口气，“的有缘，那就是承担历代无心峰主的责任，以情破情，破了这套秘法的悲催结局，但至尊的情，哪里是轻易能破的？”
叶楚这才意识到，自己惹了一个多大的麻烦。
“呼……”
他重重呼了一口气，“那就是从今往后，我不能再修行了。不然实力越强，就越会迷失自我？”
“不！你以后要修行，而且要变得越来越强。不然不用等以后，很快你就会迷失。”老疯子立马否定了叶楚的想法，“这世上唯独有三人碰过这把剑，你是第三个。”
“至尊的意啊，我如何破？”
叶楚神色复杂，有些丧气道。
“池长生虽然未曾破情，但却还有一半自我。”老疯子道，“池家能帮你！”
叶楚一愣，随即苦笑一声，“开什么玩笑，人家凭什么帮我？”
“因为那位绝强者希望有人敢动那把剑，希望有人敢破至尊的情。他留下一句话：谁动了这把剑，就能去池家寻求帮助，池家要全力协助，也正是这个原因，无心峰历代峰主对池家十分尊重，都保持着名义上的师徒关系。”
叶楚明白了，关于至尊的情，当年的池长生没能破开，他希望有人一起帮忙，集众人之意破开至尊的意，他想要走出禁锢。
只要能走出来，或许就能达到那恐怖的至尊境。
这也是他当年的‘无心峰有缘者得之’的缘由。
“我还有选择吗？”
叶楚看着几人道。
“没有，除非你希望堕入魔道！”
老疯子摇摇头，“其实你比起池长生来好得多，因为你太弱了，沾染的气息不会太强，或许更容易破开。”
对于这句话叶楚直接无视，至尊的意，就算再怎么弱，也恐怖无比，想要破开何其之难。
“叶楚，其实我一直希望有人敢去动用那把长剑，当初我看中的是沈沧海，只不过他……”到这，老疯子叹了一口气，“我希望有一，你能做到。那时候无心峰真正的秘密，将会全部展现出来，这是历代无心峰之饶愿望。”
叶楚有些无奈，现在只希望池长生留下的经验，对自己有用，能助他破开至尊的情。
“叶楚你来无心峰，也有三年多了吧？”
老疯子看着叶楚，缓缓道，“时间也不短了，当初你来的时候，手无缚鸡之力，此刻虽然只是先境五重，但总算有所成就了。上次你杀上万勇峰，所借助的是煞的力量吧？”
叶楚心里一咯噔，果然还是被老疯子发现了。
见叶楚沉默，老疯子叹了口气：“其实你的赋其实真的不怎么样，尽管这些年有些改善，但依旧处于低层。而当初把你带上青弥山，也是因为你的体质使然。这种体质我从未见过，能煞灵同时入体而不伤，这太过神奇。”
老疯子顿了顿，继续道：“你这种体质，完全能弥补赋上的差距，只要找到足够的煞气辅助你修行，足以让你的成就不下金娃娃他们。”
叶楚也没有明，他的赋是因为万界黑铁而改变，默默听着老疯子的话。
“这三年来，除去教给你一些基本的东西，其他的都让你自己摸索，为的就是磨练你自身，而事实证明……”
“嘿嘿！”
老疯子讪讪地笑笑，似乎也不好意思下去，搞得叶楚十分无语。
“不管什么原因，你目前勉强还算有所成就。如果我没有看错，你应该算是步入煞灵者这个圈子了吧，身上煞气和灵气能共存，并且比起一般的煞灵者，你的力量更为狂暴，这是你体质使然。”
叶楚点点头，简单地解释一句：“煞灵以阴阳手段转换，融入自我身躯中，阴阳共存，导致煞灵共存。”
“好手段！”
老疯子道，“不过这种手段也唯有你这种体质才能动用，别的煞灵者，一般都是先炼化煞气然后再融入自身。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的力量比不上你精纯。”
着，他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了，你上次在万勇峰爆发的煞气，足以把你推到一个更高的境界，但你却浪费了如此力量。”
叶楚摇摇头，不觉得后悔。
大丈夫有所为，万勇峰的人打伤了白萱和惜夕，就必须得让他们付出代价。
老疯子看着叶楚，悠悠道：“不过这次，你动用了无心剑，也就注定你要走一条和别人不同的道路。从今往后，无心峰的规矩不再施加于你，你想如何就如何，下山上山也随意你。”
叶楚微微一怔，这是给他特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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