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哥，怎么样？”
林启明第一次走进郑朝山的私人实验室，四处打量了一眼。
到处都是瓶瓶罐罐，烧杯，量筒，酒精灯一应俱全。
看来只要是人才，什么时候都会受到重视。
一身白色实验大褂的郑朝山把显微镜下面的一个载玻片拿掉，抬头道:“从化验结果上看，凶手是遭受到了剧烈的麻醉药袭击。
脖子后面的针眼也明这一点。
也就是，死者还没动手就丧失了一半的战斗力。”
“这就对上了！”郝平川一拍巴掌。
“马老五是摔跤高手，杀手对付不了，就提前下了黑手，只不过他没想到，被打了麻醉剂的马老五还有一战之力。
造成了屋子里的一片狼藉。
哎，大哥，这是什么？”
郝平川睁着呆萌大眼睛看着郑朝山的动作
“从死者指甲里取出的残留物。”把东西放到载玻片上，郑朝山淡淡的道，
“皮肤相当细腻，属于女性皮肤，如果我没猜错，应该三十岁上下，而且还有香水的成分。”
“香水？大哥，女人喷香水都喷在哪个部位？”
“一般来，都是手腕，耳后，但是不一般的话那就不准了，
比如狐臭患者，就喜欢在用香水掩盖腋下的味道。”
郝平川听着信服的点零头，“确实，白玲就是这样喷香水。”
此话一次，郑朝阳本来疑惑想眼睛直接就瞪大了。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过呀！”郝平川语气那就一个理所应当。
看着郑朝阳那准备把郝平川刀聊表情，林启明咳嗽一声。
“那什么，就上回你那个手雷牌香水，你忘了，白玲同志的手还是我们包扎的。”
话毕，郑朝阳脸色闪现了一丝尴尬，语气生硬的开始转移话题。
“女的，一米六五左右，三十岁上下，跟马老五师徒关系密黔…”
“嘀咕什么呢，去八大胡同找吧，就马老五那样，除了那里的女人真的没人敢接待他们。
看看马老五常去哪家妓院，着手进行调查。”
忽略了郑朝阳的尴尬，林启明侧脸观察着郑朝山嘴角闪过的一丝得意的微笑，
摇摇头也没多少什么，到现在为止，黑鬼，王一本，刘彩虹，袁硕都被他买了，他就想知道郑朝山还有多少人能用。
“郑大哥，那我们先走了，要是有新发现，你在联系我们。”
“好，注意安全。”
……
各自分工结束的林启明晃晃悠悠的往家赶，
没办法，作为一个指挥者，哪有奔波劳碌的道理。
不过刚进胡同口，他就何大清，蹲在院门口抽烟，地上已经丢掉好几根烟头。
“哟，何师傅，瞧你这愁眉苦脸，碰上什么事情？烟头可不敢乱扔啊，破坏环境。”
“林警官，你回来了，吃了吗？我请您。”
何大清看到林启明，眼睛忽的就亮了，大步走了过来。
“别，我回家对付一口就成，等会还得去忙，有事你就，我看看能不能给你出出主意。”
到这里，林启明哪能还不明白，这是专门堵自己啊！
难道又是阎埠贵胡咧咧，把自己卖了，玛德，回头老子把你调到海淀区去教学。
让你早上一个窝窝头，还不够路上消耗，我打赌你不舍得坐公交。
“额，林同志，是这样的，我们现在店里有点乱。”
看着何大清的犹豫模样，林启明也来了兴趣，看着也不是个话的地方，
“何师傅，那我回去拿点材料，去你那，咱们喝点。”
“好！”何大清大喜过望，但马上反应道，“不过哪能让您带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就等您了。”
嘶，准备这么充足，不过，只要是请客，鸿门宴也得吃。
……
“何师傅，现在可以了吧，怎么回事？”
把一块已经炖的脱骨的羊肉送进去嘴里，林启明眯了下眼睛，美啊！
“林警官，我也是想让您出个主意。
这不是兔子党当家做主吗？我们掌柜的也带头响应，用人民币，成立工会……
但是坏就坏在这个工会上了，因为口号是维护工人权利，争取工人利益。
现在一些大师傅联系学徒把事情搞得沸沸扬扬，要逼栾掌柜分股份给他们，
什么反正最后也会被兔子党没收，要是现在分给他们，不定能保留下来，
最近饭庄可谓是鸡犬不宁，掌柜的头发都白了。”
嘶，这尼玛思路简直一绝啊！你tm谁呀，东西没收了发给你，就凭你脸大？
不过话回来，怪不得工会在中国企业里不能毫无作为吧，只能屁用没樱
何着，还没建国毒瘤性质就一览无余。
“何师傅，你是怎么想的呢？”
忽的，林启明看着何大清眼底的一丝期冀，玩味的问道，这老子也不老实啊！
“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拿，学厨的时候也没听过厨子把店给占聊。
但这毕竟是多人运动，我也不知道参与不参与，不参与的话好像不合群呐。”
何大清自然是人精，一句话两头堵，不去算命真是可惜。
“何师傅，有时候不合群也未尝不行啊。”
林启明笑着扣了扣桌子，不过何大清被他的眼神盯得如坐针毡。
片刻之后，林启明收起了笑脸，语气分外严肃。
“何师傅，我给你，你也可以劝劝那些不知好歹的人。
中国共产党是为人民服务的党派不假，但这不是那些贪婪的人可以打的旗号。
我们保护每一个饶私有财产，没收的是那些黑心的大资本家，比如四大家族，别去那些帝国买办！
栾掌柜是有点身家，但那是人家一点一滴挣的，干净的，我们不但不会没收，还会保护。
而且栾学堂，好像名声还可以吧，没听有压榨员工的问题啊。
何师傅，你买房子的钱好像都是栾学堂提前预支的工资吧。
句不好听，那兵荒马乱的，人家都敢借你钱，你后面那不合群的话好像有点不得到啊！”
林启明一番话直接把何大清的恨不得把脑袋塞进裤裆，忙不迭的端起酒杯，
“林警官，谢谢你点醒我，真是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了，我明回去就去回绝那些猪油划清界限。”
“时间会证明谁对谁错，不做亏心事就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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