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了手中的操作，决定先将一个技能点投入编程。
编程 6。
那种兴奋感如他所期待的那样涌来。将技能提升一个等级，带来的巨大提升让他感到无比满足。
“啊，太棒了！”
但他并没有停下。等到心中兴奋的感觉稍微平复，他又将一个点数投入。
编程 7。
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感觉太美妙了。方法论、改进办法、秘密、技巧，以及何时如何使用它们的经验如潮水般涌入。
他之前就像个玩弄武器的孩子，根本不知道如何拔出刀鞘。现在，他开始领悟如何将武器转化为真正的致命凶器。
他开始看到了编程的真正力量，拉奇·巴特莫斯凭借自己编程，甚至引发了一场末日。
最终，他也会达到那种境界。
他又按下一个按钮。
编程 8。
他深吸一口气，编程技能终于与他的忍术达到了同样的水平。
编程 8，他明白了如何制作初步的人工智能。
他可以创造属于自己的人工智能。
哦，他有一些计划要实现！
技能等级还可以继续提升。
他还有三个技能点……谁他不应该使用它们？这些都是他的！
编程 9。
他曾经见过数字世界，现在？现在他知道它是由什么构成的。如何创建它，就像人类了解原子一样，而他可以操控原子。他可以编程这个世界，改变它。
诚不知道自己坐在那里多久，纯还在看着电视，而他却盯着笔记本电脑，完全没有注意到屏幕上的内容。
他现在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许多之前停止工作的难题，现在将变得……简单，甚至于轻而易举。游戏系统让他有能力成为才、奇才乃至怪物。
但他已经达到了现在的能力极限。
智力 9，编程 9，他无法再提升。
他的目光扫向属性点。
他一直在为自己的手臂保存这些点数，但现在这似乎不再是个问题……
诚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只是在一瞬间点击了一个按钮，没能阻止自己。
智力 10。
然后，他又按下了另一个按钮。
编程技能升级！
获得1个特长点。
人类极限已达成。
编程 10。
他不由得皱了皱眉，轻声嘶哑着，抚摸着自己的头。
也许在短时间内连续提升五个等级并不是最明智的选择。
他的头部隐隐作痛，但知识的涌入让这一切都显得值得。
他能回忆起自己的重启义眼程序，记住那些糟糕的代码、错误的代码，以及修复它们的方法。
还有改进的途径。
然而，他查看了自己的状态页面，试图理解“人类极限已达成”意味着什么。
当他选择这个选项时，一个提示弹了出来。
人类极限已达成，经验值升级已锁定，需要使用属性或技能点进行进一步提升。
他反复阅读这个提示，试图理解其中的含义。然而，他并没有达到巅峰。
等级10并不是最高的，他甚至不知道是否存在最高等级，但既然这模仿了《赛博朋克2077》，那么等级20应该是最高等级……对吧？
他才刚刚到达一半。
他只掌握了一半的编程知识和技能？
一瞬间，他感到脑袋仿佛要沸腾，想到自己还可以变得更强……
在某种程度上，这让他感到恐惧。
难怪巴特莫斯曾经如此令人畏惧，能力如此卓越。
一个怪物，真正超越人类的存在。
这就是等级20所代表的意思。
诚突然起身站在那里，震惊得几乎要摔倒，一阵的头晕目眩，连纯都注意到了，赶忙走过来扶住他。
“诚？”纯在他身后轻轻伸出手来，想要抓住他，这让诚感到奇怪，直到他意识到自己在摇晃。
“诚，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没有，我没事，纯，只是……有点惊讶。”诚着，推开了纯，双腿也终于能支撑住他的身体。
“诚？我们需要去维克多那儿吗？”
“我真的没事，纯只是有点思考过度。”他低声，“我想我会休息一会儿，让我的大脑冷静下来。”
“好吧。”纯着，但诚还是被他引导回了沙发上，纯非常坚定地关上了他的笔记本电脑，这让诚忍不住嗤笑，但他还是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趴在扶手上，而不是继续工作，转而看起了纯正在看的无聊节目。
这的确真是个无聊透顶的节目。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好吧，以后不能再连续升级多个技能了，至少要等几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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