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师放心即可。”
盘古的回应自混沌世界传下，于水帘洞中响起。
鲲鹏、白泽等大妖面面相觑，知道这是属于孙悟空的机缘，他们也就只有羡慕的份。
“走了。”
杨戬起身，朝着水帘洞外走去，没有再待下去的想法。
云霄跟在他的旁边，莲步轻盈。
水帘洞中的大妖全部站了起来，送两人离开后，这才心思各异的回到座位前，与孙悟空的分身继续喝了起来。
对于他们来，能够与孙悟空结交，便已是极限。
羡慕归羡慕，但也是有自知之明的。
...............
“真君，现在我们去哪？”
云霄站立云朵之上，看着神色平静的杨戬，有些不解。
按道理来，以真君的实力，不论去什么地方，都是一念之间的事情，这还是她第一次看着杨戬腾云驾雾，就好像在拖时间一般。
杨戬眉宇轻皱，侧头与云霄对视，道：“如果可以的话，本君希望你能够帮一下。”
“什么？”
云霄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杨戬开口解释：“本君在混沌时期，欠下了一个大因果，原本是想用极道果位将之还去，但后续的事情有些出乎预料，所以那个因果便一直存在。”
云霄知道是什么意思了，顿时忍不住白了杨戬一眼。
这家伙的风流债是真的多。
作为曾经道门最高掌权者，她自然知道杨戬口中的欠下大因果，是欠的谁的。
缥缈！
那个被三千混沌魔神称为尊王的女子。
若按照杨戬的原本计划，缥缈顺利成就极道，也就没有什么事了，杨戬依旧会按照薄情的态度，去对待缥缈。
以云霄对杨戬的了解，肯定会如茨。
等价交换，这是杨戬的态度，好听点，便是因果已了。
“真君要女子如何做？”
云霄幽幽开口，语气带着几分不情愿。
杨戬暗自摇头，道：“本君给过她承诺，按照那丫头的脾气，在经历过极道失败后，肯定气炸了，云霄，本君希望你能够好好为那丫头开解一二，而非心生埋怨，这于她的道而言，极其不利。”
“真君所做之事远远高于承诺，缥缈要生气，就让她去一边生气去，何必那么麻烦，她要是想通了，自然会来找真君的，不是吗。”
云霄怼了一句，是为琼霄怼的。
前不久对待妹妹琼霄的时候，就没有半点承诺可言，现在对待缥缈，完全就换了一个态度。
若是不认识也就算了。
可琼霄终究是她的妹妹，你这欺负人也不能这么欺负吧。
云霄心中有气，对杨戬没什么好态度。
杨戬没有话，看了云霄一眼，脚下祥云速度不减，依旧在朝着缥缈所在的地方飞去。
两人安静了很久很久。
日升日落，整整数过去，云霄才撇嘴，主动开口“真君难道就没有什么要和女子的？”
“不急。”
杨戬平静回应，没有在之前的话题上多做解释。
这让云霄更是没个好脸色，侧过身去，都想直接离开，才不要去管杨戬的破事。
杨戬神色不变，深邃的眸子依旧古井无波。
不过这一次，脚下的祥云却是改变了方向，不再朝着昆仑飞行，而是改道西方。
云霄心中有些诧异，但没有开口询问。
杨戬自是不会去解释什么。
如此，便是数月的行程，两人站立在祥云之上，一个在最前方，一个则站在最后面，处于两极分化的状态。
“阿弥陀佛~！”
佛音在地响起。
远处的穹化作金色，极乐世界在其中显化，三千罗汉、八百佛陀，位于佛界正中者，则是无佛主。
燃灯站在无旁边，见佛界外的两人时，当即来到佛界入口，朝两人抱拳行礼：“真君、夫人驾临，僧并未事先知晓，未能及时相迎，还望见谅。”
“无妨。”
杨戬踏下祥云，在燃灯的指引下，走入佛界。
云霄在杨戬身边，知晓轻重，没有继续闹脾气，恢复了往日淡雅的模样。
很快，三人降落在佛坛前方。
无佛主身后有着一个佛家金轮，见杨戬到来，还是有些惊讶的，起身抱拳，笑道：“一别无数年，真君如今的成就，倒是令僧佩服。”
“呵呵......”杨戬笑着摆手，也没有客套的想法，直接开口：“当年佛主有开创众生道的想法，不知到了今日，佛主对众生道是否还有想法？”
“众生皆苦，地无情，以僧对大道的体悟，不足以将众生大道完善，若真君有此想法，想必是能够做到的。”
“众生之道不是本君所求，今日过来，只是想要看看佛主是否还坚持着当初的理念，如果未有，那这次就当是叙旧之行，若是佛主还对众生道有所想法，那本君可以给予一些帮助，不过.......”
杨戬到这，停顿了一下。
无微笑，看了眼云霄，自然能够看出两人间有所矛盾，虽然不太清楚这位一向以智慧着称的仙子，为何会反常的与杨戬闹矛盾，但这并不重要。
众生道，不是佛界能够开启的。
若是可以的话，无倒是希望这次杨戬过来，能够将无法延续的众生大道，在西方绽放。
想到这。
无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郁，道：“真君有话可以直，僧若能给予真君启发、亦或者是给予夫人解惑，必然是不会有所隐瞒的。”
杨戬暗自点头，喜欢和聪明人话。
也没拐弯抹角，伸手探出，历史投影便在此刻显化，映照于整个佛界。
“阿羞！！！”
佛界震动。
不论是菩萨、还是佛陀皆是面色一沉。
在场者，谁人不知道无佛主的前身是紧那罗？谁人不知道紧那罗为何会变成无？
如今杨戬将阿羞所在的历史节点投影在佛界，这几乎算是赤裸裸的打脸了。
“真君是不是有些过了。”
燃灯脸色阴郁，佛意不再慈善，带上了几许怒目金刚的意味。
云霄仙颜一冷，语气不善：“燃灯，注意你的态度。”
燃灯可不怕云霄，刚想回怼的时候，却是被无伸手阻止。
“真君，何意？”
无看了眼阿羞所在的历史节点，随即将目光放在杨戬身上，自然知道杨戬不是来找茬的。
毕竟以杨戬现在的实力，真要是来找茬，一个意念就可以将西方覆灭。
何须如此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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