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川脚趾抓地，顿时羞愧不已，就像是青春期时偷看岛国爱情片被父母发现，简直不要太社死了！
不过相比之下，这比自己的身份被识破要好上一万倍。
陆云川目光低垂，不敢直视沐挽秋，低声认错道：“徒儿错了，下次不敢了。”
“嗯？你还想有下次？”沐挽秋声音微凝，大殿内的温度骤然下降了许多，显然她很不开心。
陆云川心这剧本不对啊，自己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好吧，是看了好一会儿，但这也罪不至死吧。
难道自己猜错了，是其它的方面惹得这位轻熟风的美艳师娘不高兴了？
就在陆云川思索时，沐挽秋的声音飘然入耳：“川儿，师娘从是怎么教你的？君子当诚！”
“你知道你让师娘最高心是什么吗？不是你惊才绝艳的剑道赋，也不是你这个年纪就突破到了合道境……”
沐挽秋的声音忽然带着几分自傲：“而是你正直的品性，比起教出一个剑道才，师娘更想教出一个正人君子。”
陆云川心中剧震，他跟随沐挽秋修行十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的这般想法。
陆云川虽然拜的是净宗宗主为师，可实际里这些年教导他的却一直是身为师娘的沐挽秋。
那位宗主除了在陆云川拜师时指点过他几句，之后便极少露面了，就连身为亲传弟子的陆云川见他面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只因那位宗主常年都在闭关，只为迈出最后的半步，彻底超脱成圣。
为了不被俗事打扰，净宗宗主将宗门一切事务都交给了沐挽秋打理，就连亲传弟子也一并交给了她。
所以与其称沐挽秋为师娘，陆云川其实更应该称她为师尊。
陆云川猛然抬头看向沐挽秋，嘴唇动了动，却是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不诚”了，不知该如何认错……
见状，沐挽秋叹了口气，幽幽道：“你对师娘眼前只有大道，却对三长老已有意中人，这难道不是不诚？”
“师娘知道你年少情怯，羞于与长辈谈论情事，但你若是不想，你拒绝就好，何必谎？难道师娘还会逼你？”
陆云川虽然很想狡辩，但是他知道现在什么都只会更让师娘不满，于是只得认错道：“徒儿知错了，不该不诚。”
“如此最好。”沐挽秋态度稍稍缓和了些许，美眸中带着几分异样之色，问道：“所以她是谁？”
陆云川：“……”
师娘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好奇，我怕我上一秒出她的身份，结果下一秒就被你砍了。
想起沐挽秋刚才的话，陆云川摇头道：“徒儿不想。”
沐挽秋：“……”
这学得倒挺快，还是我那个品行正直，尊师重道的徒儿吗？！
沐挽秋柳眉轻挑，以美眸瞪向陆云川，想以师娘的威严让陆云川主动出那个女子。
知道自己错哪儿后，陆云川便不再心虚了，目光平静的望着师娘，没有开口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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