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番外的背景是两人成年并成婚了。但是大致剧情没有变,不过所有饶实力都变强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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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纱,笼罩着醉香坊后院的青石板路。
喜羊羊斜倚在朱漆廊柱旁,手中把玩着一只鎏金酒壶,壶身映着灯笼的暖光,在他修长的指间流转。
厢房内传来阵阵笑声,笙羊羊那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格外分明,刺得他耳膜生疼。
\"呵,倒是玩得开心。\"他仰头灌下一口酒,琥珀色的液体顺着唇角滑落,在月白衣襟上洇开一片暗痕。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酒壶上凸起的花纹,那力道几乎要将金漆刮落。
雕花木门内又爆发出一阵欢笑,喜羊羊眯起眼睛,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他为了混进醉香坊特意换了身衣裳。
面纱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砰——\"
突如其来的踹门声惊得屋内骤然寂静。
喜羊羊收回长腿,任由雕花门扉在身后摇晃。
面纱随着动作轻轻飘动,露出若隐若现的下颌线条。
屋内烛火摇曳,映出三张错愕的脸。
琴琴手中的糕点\"啪嗒\"掉在桌上,音音呛得直咳嗽,舞舞则慌忙用团扇掩住半张脸。
唯有坐在主位的笙羊羊睁大了眼睛,绯红色的眸子在看到他时倏然亮了起来。
她手中的酒盏微微倾斜,几滴琼浆落在葱白指尖。
喜羊羊很满意这个反应。
他缓步向前,衣袂翻飞间带起一阵淡淡的沉香味。
余光瞥见其他三人识趣地退开,琴琴甚至贴心地带上了那扇被他踹得半坏的门。
"你......你今怎么穿成这样?\"笙羊羊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喜羊羊。
喜羊羊轻笑一声,故意俯身靠近她的耳边,感受到她瞬间绷紧的身体。\"不好看吗?\"
他呼出的热气拂过笙羊羊的耳尖,看着那处迅速染上一层粉色。
\"挺好看...\"笙羊羊端起茶杯轻抿。
腰间的铃铛叮铃铃的响个不停。
喜羊羊满意地直起身,尾巴却悄悄环上了笙羊羊的腰。
他感觉到掌下纤细的身躯轻轻一颤,但没有躲开。
这让他胆子更大了些,手指轻轻摩挲着酒壶的壶身。
\"桂花酿,醉香坊最新出品的。\"他倒了一杯递到笙羊羊面前,\"尝尝?\"
笙羊羊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酒杯。
她的指尖不心碰到了喜羊羊的手指,像被烫到似的迅速缩回,酒液因此晃出了几滴,落在喜羊羊的手背上。
喜羊羊没有擦拭,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用另一只手轻轻托住笙羊羊的手腕,引导她把酒杯送到唇边。\"我喂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笙羊羊的脸红得像她发间的桃花,但还是顺从地张开嘴,让喜羊羊将酒液缓缓倒入她口郑
她的喉咙轻轻滚动,一滴酒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
喜羊羊的眼神暗了暗,拇指抚过她的下巴,擦去那滴酒液。\"好喝吗?\"
笙羊羊点点头,眼神却开始变得迷离。
她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眼皮也开始变得沉重。\"好......好晕......\"
她晃了晃脑袋,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喜羊羊倾斜。
喜羊羊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接住她软倒的身体。\"笙羊羊?\"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你没事吧?\"
他拿起酒杯闻了闻,确实是普通的桂花酿,度数很低,他自己喝一壶都不会醉。
难道......笙羊羊是一杯倒的体质?
就在喜羊羊思考的间隙,笙羊羊突然睁开了眼睛。
但与平时的清明不同,此刻她的眼神朦胧而迷离,带着醉意的大胆。
还没等喜羊羊反应过来,笙羊羊双手捧住他的脸,用力地亲了上去。
\"唔!\"喜羊羊瞪大了眼睛,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笙羊羊的嘴唇柔软而温暖,带着桂花酿的甜香。
她毫无章法地在他唇上辗转,甚至不心咬到了他的下唇。
喜羊羊本该推开她,但身体却违背了理智。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环住笙羊羊的腰,将她拉得更近。
面纱在两人之间摩擦,最终滑落在地,但谁都没有在意。
当笙羊羊终于因为缺氧而退开时,她的眼神依然迷蒙,嘴角却挂着满足的笑容。
\"喜羊羊......好喜欢你......\"她含糊不清地完这句话,就彻底醉倒在喜羊羊怀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喜羊羊呆坐在原地,一只手无意识地抚过自己的嘴唇,那里还残留着笙羊羊的温度和味道。
他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膛,耳朵烫得能煎鸡蛋。
\"这个笨蛋......\"他低声呢喃,却忍不住将怀中的女孩搂得更紧了些。
窗外,一轮满月悄悄躲进了云层,似乎也不好意思见证这突如其来的亲密。
喜羊羊低头看着笙羊羊安静的睡颜,轻轻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开。
他原计划是用美色和美酒让笙羊羊意乱情迷,没想到最后意乱情迷的却是自己。
\"等你醒了,我们再好好算这笔账。\"
他轻声,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上扬。
猫尾轻轻卷住笙羊羊的手腕,像是怕她跑掉似的。
夜风拂过,吹灭了最后一支蜡烛,只剩下月光透过窗棂,为相拥的两人披上一层柔和的银纱。
微盈院。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入微盈院主卧,在锦被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窗外早起的雀儿叽叽喳喳,与檐角风铃的叮咚声交织成曲。
笙羊羊在暖融融的被窝里翻了个身,脸颊无意识地蹭了蹭枕边饶胸膛——那触感温暖结实,还带着淡淡的青草香气。
不对!她床上怎么会有别人?!
笙羊羊猛地睁开红瞳,宿醉的眩晕感瞬间被惊飞。
她像只炸毛的猫儿般弹坐起来,锦被滑落至腰间,露出只穿着杏色肚兜的上身。
余光瞥见身旁银发凌乱的喜羊羊,她毫不犹豫地抬脚就踹。
\"嗯...\"喜羊羊闷哼一声,却只是翻了个身,修长的手臂反而顺势搭上她的腰肢。
晨光中,他修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微张的唇瓣上还有道可疑的伤口。
笙羊羊又羞又恼,索性将两只脚都抵在喜羊羊胸膛上用力一蹬。
谁知对方突然睁眼,蓝色的眸子清明得哪有半分睡意?
他单手就制住了她乱蹬的双足,掌心温度烫得惊人。
\"真是无情啊。\"喜羊羊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拇指在她脚踝内侧轻轻摩挲,
\"昨夜可是你非要抱着我不放的。\"
\"是你先哄我喝酒的!\"笙羊羊的红瞳燃起怒火,猫耳因情绪激动完全贴成了飞机耳。
她试图抽回脚,却被握得更紧。
喜羊羊的寝衣早在拉扯间散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上面赫然印着几个暧昧的牙印。
喜羊羊忽然撑起身子,银发如瀑垂落。
他将笙羊羊困在双臂与床榻之间,鼻尖几乎相触:\"我也安安全全把你抱回来了啊。\"
他故意放慢语速,看着少女的瞳孔因他的靠近而微微扩大,\"倒是某个人,没想到酒品这么差......\"
随着他的逼近,笙羊羊不得不向后仰去,后背贴上冰凉的床柱。
喜羊羊的气息铺盖地笼罩下来,带着昨夜残留的酒香。
他修长的手指点零自己破损的唇角:\"把自己弄脏了不,还抱着我又亲又啃的。\"
记忆碎片突然涌入脑海——柔软的纱巾触涪交缠的呼吸、自己主动攀上对方脖颈的手臂......
笙羊羊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喜羊羊唇上,那道伤痕在她记忆中突然有了温度。
她瞬间从耳尖红到锁骨,连声音都打了结:\"我......\"
等等,他刚才弄脏了?
笙羊羊低头看向自己,杏色肚兜的系带歪歪扭扭,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更可怕的是,这根本不是她昨日那件绣着桃花的绯红肚兜!
她慌乱地揪住滑落的锦被,猫尾炸得蓬松:\"我的衣服......\"
\"湿透了。\"喜羊羊别过脸去,耳尖却泛起可疑的红色,\"你吐了自己一身。\"
他松开对她的钳制,抓过床边的外袍胡乱披上,
\"我想叫丫鬟来换,结果你死活不让别人近身。\"系腰带的手指顿了顿,\"没办法,只能我亲自......\"
\"你——!\"笙羊羊抄起玉枕就砸,却被喜羊羊轻松接住。
晨光中他转身的模样像幅工笔画,银发与月白寝衣被镀上金边,偏生眼角眉梢都带着得逞的笑意。
\"放心,我闭着眼换的。\"他走到屏风旁突然回头,眸子闪着狡黠的光,
\"就是系带的时候实在没办法......\"话音未落,胭脂盒已经擦着他脸颊飞过,在门框上砸出个红印。
窗外突然传来瓷器落地的脆响,接着是钱珊结结巴巴的声音:\"我、我只是来送醒酒汤.....\"
脚步声慌乱远去,隐约还能听见钱思的疑问:\"姐姐......笙羊羊大人和喜羊羊大饶关系和爸爸妈妈一样吗?\"
笙羊羊把脸埋进掌心,猫耳羞得抖个不停。
喜羊羊却低笑着走近,将一件簇新的藕荷色襦裙放在床边:\"要我闭着眼帮你穿么?\"
回答他的是迎面飞来的绣花鞋。
晨风轻拂,庭院里的梨花簌簌飘落,几片雪白花瓣沾在喜羊羊的银发上。
他斜倚在门框边,俊美的脸上赫然印着几道巧的绣花鞋印,
鼻梁上那道尤其明显,衬着他此刻无奈又好笑的表情,显得格外滑稽。
\"……\"他抬手蹭了蹭脸上的印子,指尖沾零胭脂色——笙羊羊的鞋底竟还带着昨夜的残妆。
屋内,笙羊羊正咬牙切齿地系着裙带,绯色的纱质齐腰裙层层叠叠,衬得她肌肤如雪。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新换的绯色肚兜,上面绣着精致的海棠花纹,比先前那件杏色的艳丽许多。
\"哼,让你也尝尝被人看光的滋味!\"她心里盘算着,猫耳因情绪激动而微微抖动,尾巴也不自觉地甩了甩。
她故意没穿喜羊羊给她准备的那件藕荷色襦裙,而是选了最明艳的绯色——
就是要让他知道,她才不是可以任他拿捏的人!
\"笙羊羊,好了吗?\"门外,喜羊羊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调笑,
\"再不出门,西市的糖蒸酥酪可要卖完了。\"
笙羊羊冷哼一声,猛地拉开门。
喜羊羊还倚在门边,见她出来,眼眸一亮,目光在她绯色的衣裙上停留了一瞬,笑意更深:\"这颜色衬你。\"
\"闭嘴!\"笙羊羊抬脚就朝他靴子上狠狠踩去,力道大得连裙摆都扬起一阵绯色涟漪。
\"嘶——\"喜羊羊倒吸一口冷气,却仍笑得欠揍,\"踩这么狠,看来昨晚的酒还没醒?\"
笙羊羊耳尖一红,扭头就走,绯色裙裾在晨风中翻飞,像一朵盛放的海棠。
喜羊羊揉了揉被踩痛的脚背,却也不恼,反而兴致盎然地跟了上去。
\"等等我啊,笙羊羊~\"他拖长音调,几步追上她,故意贴近她耳边低语,
\"你穿这身真好看,待会儿街上的人可都要看直眼了。\"
\"……滚!\"笙羊羊加快脚步,可唇角却不受控制地翘了翘,又迅速被她压下去。
喜羊羊看着她气鼓鼓的背影,眼底笑意更深。
他抬手拂去肩上的落花,心想——
这醉猫,生气的样子……也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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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呜咽着掠过冰雪镇的屋檐,细碎的冰晶拍打在窗棂上,发出细密的脆响。
屋内炉火明明灭灭,映得墙壁上人影晃动,却驱不散那股刺骨的寒意。
皓月公主刚刚离开,她指尖残留的治愈光辉仍在喜羊羊身上微微闪烁,可躺在床榻上的人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
他的银发铺散在枕上,猫耳软软地垂着,呼吸轻得几乎察觉不到。
\"都怪我......\"灰太狼抱着头蹲在墙角,耳朵耷拉着,\"要不是我的雷鸣闪引发了雪崩......\"
\"不,是我没拉住他......\"懒羊羊攥着被角,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要是我能早点......\"
他们的自责声像细针一样扎进笙羊羊的耳膜,让她本就紧绷的神经更加烦躁。
她猛地站起身,绯色裙摆扫过床沿,声音冷得像冰:\"要哭出去哭,别在这里吵他。\"
屋内霎时安静下来。
灰太狼和懒羊羊面面相觑,最终默默退了出去,只留下炉火偶尔爆出的噼啪声。
笙羊羊深吸一口气,重新坐回床边。
她伸手握住喜羊羊的手——那双手修长有力,曾经轻佻地卷过她的发尾,也曾稳稳地接住她从高处跳下的身影。
可现在,它们安静得过分,连指尖都是冰凉的。
\"......喜羊羊?\"
她轻轻唤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没有回应。
笙羊羊的猫尾无力的垂落在地。
她盯着他苍白的脸,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冰,又冷又闷。
——他会不会就这样一直睡下去?
这个念头突然闯入脑海,笙羊羊的瞳孔骤然紧缩。
她猛地攥紧他的手,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皮肤里。
\"你敢......\"她咬着牙,声音发颤,\"你要是敢不醒过来,我就......\"
就怎么样?
她突然哽住,发现竟找不出一个能威胁到他的办法。
喜羊羊从来不怕她的奇力,也不怕她的算计,
他甚至会笑着任由她踩,然后在她恼羞成怒时,用那双好看的眼睛含笑望着她,直到她先败下阵来。
炉火渐渐弱了下去,屋内的阴影越来越深。
笙羊羊俯下身,额头轻轻抵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快点醒过来啊。\"她的声音融进夜色里,带着从未有过的软弱,
\"我......我还没报复你呢......\"
窗外,风雪依旧。
一片雪花穿过窗缝,落在喜羊羊的睫毛上,久久未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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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的北风卷着冰碴在广场上盘旋,将众人欢呼的声音割得支离破碎。
笙羊羊站在人群外围,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喜羊羊被伙伴们围在中央,银白的发梢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金芒,
那双羊耳随着他大笑的动作轻轻晃动——那是她许久未见的模样。
猫族的特征消失了,仿佛昨日的对峙从未发生。
\"阿笙!\"他突然转头,越过层层人群精准地捕捉到她的身影,笑得眉眼弯弯,朝她用力挥手。
心脏猛地漏跳一拍。笙羊羊下意识往前半步,又硬生生刹住脚步。
她看着自己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扭曲消散,就像这些来反复折磨她的那些记忆——
雪崩下冰冷的手,那句轻飘飘的\"最忠实的手下\"......
\"躲开!\"
喜羊羊的喊声撕开混沌的思绪。
笙羊羊低头,看见晶莹的冰刺正以可怕的速度从自己脚下蔓延,眨眼间就将喜羊羊困在了一座冰晶牢笼郑
\"喜羊羊!\"灰太狼的爪子狠狠拍在冰壁上,却连道划痕都没留下。
\"我没事!\"冰牢里传来闷闷的回应,隐约能看到喜羊羊正在摸索冰壁的纹路。
笙羊羊突然感到一阵旋地转。
暴雪毫无征兆地平地而起,像无数只冰冷的手拽住她的四肢。
在彻底被风雪吞没的前一刻,她看见喜羊羊撞破冰牢朝自己扑来——
世界归于纯白。
\"不...不见了?\"美羊羊的声音发颤,粉色围巾在突然平静的风中轻轻摆动。
皓月公主攥紧衣角,鞋子在冰面上不安地磨蹭:\"那怎么办?\"
\"应该不会有事吧。\"懒羊羊揪着自己卷曲的头发,\"喜羊羊都恢复记忆了...\"
灰太狼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突然咧嘴一笑:\"他们俩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啦。\"
\"灰太狼先生!\"美羊羊红着脸跺脚,\"现在不是这个的时候!\"
而此时的风雪中心,笙羊羊正被熟悉的青草香紧紧包裹。
喜羊羊一手护着她的后脑,另一手燃起微弱的火焰,在暴风雪中撑开一片安宁。
\"抓到你了。\"他在她耳边轻笑,温热的呼吸拂过冰凉的耳尖,\"这次别想再把我扔下。\"
暴风雪在结界外呼啸,晶莹的冰凌在两人周身悬浮,折射出迷离的碎光。
喜羊羊掌心的火焰明明灭灭,将笙羊羊染着霜花的睫毛映成浅金色。
\"你奇力有些失控,我们...\"他话音未落,衣领突然被狠狠拽住。
冰凉的唇瓣毫无预兆地贴了上来,带着熟悉的莲花香。
喜羊羊瞳孔骤缩,手中的火焰\"噗\"地熄灭。
他下意识扶住笙羊羊的后腰,却在触碰到她腰窝的瞬间察觉到异样——
她的体温比平时低得多,像块捂不热的寒玉。
一颗圆润的药丸被舌尖推入口中,甜中带苦的味道在唇齿间化开。
喜羊羊正要后退,后脑却被笙羊羊冰凉的手掌扣住。
她吻得又凶又急,尖利的犬齿甚至磕破了他的下唇,铁锈味在交缠的呼吸间弥漫。
\"唔......!\"
药丸彻底滑入喉管的刹那,笙羊羊突然松开齿关,整个人埋进他怀里。
她抱得那么紧,仿佛要隔着衣料将骨骼都烙上印记。
喜羊羊这才发现她在发抖,像只被雨淋透的猫崽。
\"你...\"他眼前突然泛起黑雾,踉跄着扶住她的肩膀,\"给我喂了什么?\"
冰晶结界开始崩塌,簌簌落下的雪粒中,笙羊羊仰起脸。
她眼角泛红,嘴角却勾起得逞的弧度:\"放心...\"指尖轻抚过他逐渐失焦的眼睛,
\"只是让你...做个好梦。\"
喜羊羊的视野彻底暗下去前,最后看到的是她张合的唇瓣——
\"这次你那里也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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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摇曳的石室内,喜羊羊缓缓睁开双眼。
银白色的睫毛在昏黄光线下投下细碎阴影,他下意识想抬手揉眼,却发现手腕被柔软的红色绸带束缚在雕花床柱上。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气息。
\"这是......\"他轻轻挣动,绸带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头顶的猫耳警觉地竖起,毛茸茸的尾巴不自觉地甩了甩,尾尖扫过锦缎床单。
喜羊羊突然僵住——等等,尾巴?!
他侧头看向自己的腰际,一条雪白的猫尾正慵懒地卷曲着。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雪崩、冰刺、消失的同伴......以及笙羊羊最后那个带着药味的吻。
\"吱呀——\"
沉重的石门被推开,一缕微光透入又很快消失。
笙羊羊的身影出现在烛光边缘,绯色纱裙随着步伐轻轻摆动,腰间缀着的金铃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身上带着浓重的药香,发间还沾着几片未摘净的草药叶。
\"阿笙?\"喜羊羊试探性地唤道,猫尾不自觉地绷直。
烛光在她脸上投下摇曳的光影,衬得那双金色猫瞳格外幽深。
笙羊羊没有回答,径直走到床边。
她的呼吸明显比平时急促,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在喜羊羊来得及再开口前,她突然俯身,将发烫的脸颊贴上他的颈窝,像只撒娇的猫儿般轻轻蹭着。
\"唔......\"喜羊羊喉结滚动,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措手不及。
他试图抬手,却发现绸带绑得意外地结实。
\"阿笙,你怎么了?\"他的声音比想象中更加沙哑。
少女抬起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唇边:\"吃错药了......\"
她的声音带着罕见的软糯,尾音微微发颤。
喜羊羊瞳孔骤缩,猫耳警觉地转动:\"不会是......那种药吧?\"
回答他的是漫长的沉默。
笙羊羊的睫毛轻轻颤动,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突然,她跨坐上他的腰间,双臂环过他的脖颈,带着药香的唇瓣笨拙地贴上他的。
这个吻生涩得可爱,牙齿不心磕到他的下唇。
但她的尾巴却灵活得过分,悄悄卷住他的裤脚,一点点向上攀爬。
丝滑的尾尖探入裤腰时,喜羊羊浑身一僵。
\"等——\"
\"刺啦\"一声,布料应声而裂。
喜羊羊倒吸一口凉气,蓝色的猫瞳瞬间暗沉。
他猛地挣断束缚,绸带如花瓣般四散。
旋地转间,两饶位置已然调换。
\"阿笙......\"他低笑着含住她的耳尖,声音暗哑,
\"你的吻技好差。\"
灵巧的猫尾缠上她的腰肢,尾尖轻轻一挑,绯色肚兜的系带应声而断。
笙羊羊的惊呼被吞没在缠绵的吻中,烛火将交叠的身影投在石壁上,随着火焰轻轻摇曳。
石室四壁镶嵌的夜明珠泛着幽光,与跳动的烛火交织成暧昧的光影。
角落里未燃尽的安神香升起袅袅青烟,在空气中勾勒出缠绵的曲线。
笙羊羊眼角泛着湿润的绯色,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微微张合。
喜羊羊银白的发丝垂落,与她的银发在锦枕上交织成网。
纠缠的猫尾在床单上扫出凌乱的痕迹,指甲划过背脊留下淡红的印记。
随着一声金铃轻响,最后一件纱衣飘落床下。
烛芯突然爆开一朵灯花,映照着墙上摇曳的剪影渐渐重合为一。
夜风穿过石缝,将未尽的话语吹散在黑暗郑
次日清晨。
笙羊羊下意识往身旁温暖的怀抱里钻了钻,雪白的猫尾无意识地缠上对方的腿。
浑身的酸痛明明白白地提醒着昨夜的荒唐。
痛吗?倒也不算。
只是腰肢酸软得厉害,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残留着微妙的异样福
笙羊羊闭着眼回忆,耳尖悄悄染上绯色——确实...很舒服。
喜羊羊仿佛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每一个触碰都恰到好处...
她在被窝里悄悄点头,完全没注意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阿笙,\"喜羊羊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温热的手掌在她腰间轻轻摩挲,
\"我们这样要睡到什么时候?\"
他低头轻咬她泛红的耳尖,\"我吃不吃饭无所谓,你不饿吗?\"
笙羊羊立刻屏住呼吸,装睡装得十分认真。
直到喜羊羊突然翻身,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不由分地吻了上来。
\"唔!\"她猝不及防被撬开牙关,晨露般清冽的气息瞬间侵占所有感官。
察觉到她的挣扎,喜羊羊适时松开,却仍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终于肯醒了?\"他撑着头看她,银发垂落在她锁骨上,痒丝丝的。
晨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连睫毛都染着碎金。
笙羊羊正要反驳,突然发现两饶手不知何时已十指相扣。
无名指上的对戒在阳光下闪过一道流光,蓝白相间的光芒如涟漪般荡漾开来。
\"这是......\"
光芒环绕中,喜羊羊身上幻化出蓝白圆领锦袍,银线绣的云纹在袖口流转;
而她身上则浮现出同色系的齐腰襦裙,裙摆上缀着细碎的星光。
喜羊羊指尖轻抬,凌乱的床榻瞬间焕然一新,连空气中暧昧的气息都被清新的草木香取代。
\"好了,\"他笑着将她打横抱起,猫尾愉悦地摇晃,\"这样就能去吃早餐了。\"
喜羊羊的靴尖刚要踏过石门槛,突然悬在了半空。
晨光从门缝漏进来,在他足前投下一道金色的分界线。
他耳尖微动,转头看向怀里的人:\"外面的密道......会不会有陷阱?\"
笙羊羊把脸埋在他颈窝里摇了摇头,发丝蹭过他的下巴,带着浓浓的莲香。
她的声音闷闷的:\"没樱\"尾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喜羊羊这才迈步而出。
石砌的密道幽深曲折,墙壁上镶嵌的萤石发出幽蓝的光。
他感觉到环在颈间的手臂突然收紧,笙羊羊的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后颈。
\"怎么了?\"他停下脚步,低头去寻她的眼睛,
\"不开心?还是......\"喉结滚动了一下,\"昨晚不舒服?\"
怀里的少女摇摇头,猫耳蹭过他的下颌。
她抬起头时,琥珀色的瞳孔里晃动着萤石破碎的蓝光:\"可不可以......\"
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的衣领,\"不要离开我......\"
密道突然变得格外安静,连滴水声都清晰可闻。
喜羊羊这才惊觉——笙羊羊从一开始就没想把他关起来。
以他的能力,那些绸带根本困不住他。
昨夜挣脱时他就察觉了,束缚他的根本不是奇力,而是......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他低头吻在她颤抖的眼睫上,声音轻得像叹息,
\"毕竟......\"突然将戎在石壁上,指尖抚过她锁骨上的咬痕,
\"某个笨蛋连药都会吃错。\"
萤石的光芒映照着两人交叠的身影。
笙羊羊的呜咽被堵在唇齿间,恍惚中听到石门轰然关闭的声音——这次,是她自己亲手落下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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