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举起双手打圆场:\"得嘞二位,我这就把鱼端走,您二位可别害我。\"着端起鱼盆快步开溜。
一大妈见状也借口做饭,端着产躲回屋里。
没了外人,阎解成立马软了下来,赔着笑脸:\"媳妇我开玩笑的......\"
于莉甩开他的手:\"谁跟你开玩笑!不是要离婚吗?离了婚我马上找傻柱!受够你们家了,连我妹来吃顿饭都要交钱!\"
前院传来阎埠贵摔门的巨响。
阎解成夫妇这场离婚闹剧,虽然只是气话,却让北屋的何雨柱笑得直不起腰。
连老阎家媳妇都眼馋了,秦淮茹你能不动心?要知道这鲫鱼汤可是下奶的宝贝!
何雨柱满脸笑容地开始准备晚餐,他并没有做两条鱼,而是将鲤鱼放回,换成了一只鸡来烹饪。
虽然鲤鱼和鲫鱼各有特色,但终究都是鱼类,味道有些相似。相比之下,炖煮老母鸡更为美味实在!
很快,浓郁的香气从北屋飘散开来。
一大妈抽动鼻子:“咦?这香味好特别,不像鱼肉的味道啊?柱子,你在炖什么?”
何雨柱擦着手走出来:“一大妈,您鼻子真灵。确实不是鱼,是炖鸡。我想鲤鱼营养不够,雨水需要补充营养,还是老母鸡更好。这不,特意为她炖了一只。”
“老母鸡?”一大妈惊讶不已:“你又炖老母鸡?傻柱啊,你家里到底藏了多少好东西,整不是鱼就是鸡,是想馋死咱们这些邻居吗?”
何雨柱笑着:“一大妈笑了,一大爷每月九十九块工资,想吃什么都校你们是节俭持家,我就知道胡吃海喝。雨水快要考试了,得给她补补营养。”
“雨水有你这样的哥哥真是福气,比你那个爹强多了。”一大妈感慨道。
与此同时,西厢房的贾张氏咬牙切齿,指着外面的何雨柱愤愤道:“淮茹,你看这傻柱多可恶!他一个大男人吃那么多肉干什么?母鸡鲫鱼都是下奶的东西,他和那个妹妹需要下奶吗?”
秦淮茹心里不是滋味,但还是劝道:“妈,那是人家的东西,想吃什么都是自由,和咱们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贾张氏瞪大眼睛:“他明知我们孤儿寡母日子艰难,也知道槐花奶水不足,有这么多好东西不分给我们,这叫敬老爱幼吗?”完又恶狠狠地咒骂:“吃吧!撑死你!”
这时棒梗放学回家,一进门就喊:“奶奶,傻柱是不是又在炖肉?好香啊!”
当立刻接话:“哥,他炖的是老母鸡,听还有鱼呢。”
棒梗口水直流:“鸡?奶奶,我要吃鸡!”
贾张氏没好气地:“想吃就去找傻柱要,咱家可没有!”
棒梗二话不就往外跑。秦淮茹想拦却没拦住,焦急道:“妈,你怎么让他去要啊?”
贾张氏理直气壮:“孩子要点吃的怎么了?棒梗正在长身体,就该多吃肉。再那么大只鸡,何雨水一个丫头能吃完吗?”
秦淮茹心想:“就算吃不完,会给棒梗吗?上次的事都忘了?”看着婆婆理所当然的样子,她只能沉默。
当抬头问:“妈,我也想去要鸡肉。”
秦淮茹皱眉:“不行,那是何叔家的东西。”
当不解:“何叔以前对当很好,要什么给什么,现在怎么变了?”
是啊,为何现在不一样了呢?
秦淮茹暗自嘀咕:我还想找人问问呢,谁知傻柱咋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棒梗蹦蹦跳跳跑到北屋门前,掀着门帘喊:\"傻柱,你在炖鸡啊?\"
屋里的何雨柱皱眉走出来:\"子,你叫我什么?\"
\"傻柱啊,大伙儿都这么剑\"棒梗理直气壮地仰着脖子。
西厢房里的秦淮茹偷眼瞧见何雨柱脸色越来越难看,急忙推贾张氏:\"妈,快把棒梗叫回来,傻柱要发火了。\"
贾张氏撇撇嘴:\"他发火?我还没跟他算账呢!不是炖肉就是烧鸡,存心馋人是不是?让棒梗要口吃的怎么了?\"
话音未落,只听何雨柱冷冰冰地问棒梗:\"谁教你这么叫的?\"
\"我自己要叫的!\"棒梗还在挺着胸脯。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棒梗捂着脸呆住了,五个红指印慢慢浮现出来。整个院子顿时鸦雀无声。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虽然这两傻柱性情大变,可万万没想到他会对棒梗动手。
\"哎哟我的乖孙啊!\"贾张氏嗷一嗓子冲出来,\"傻柱你敢打人,我跟你没完!\"
棒梗这才\"哇\"地哭出声,一头扎进奶奶怀里:\"奶奶,傻柱打我!\"
院里顿时炸开了锅。一大妈丢下洗到一半的衣裳,一大爷搁下茶缸子,前院老阎家、后院许大茂、刘海中两家都闻声赶来。
贾张氏见人多了愈发来劲,扯着棒梗给大伙看:\"大伙评评理!这么的孩子他也下得去手!\"
秦淮茹抱着槐花跑出来,看见儿子肿起的脸,眼眶顿时红了。当躲在妈妈身后瑟瑟发抖。
一大爷易中海眉头紧锁:柱子今这是怎么了?
院里众人聚在一块儿,交头接耳地低声嘀咕着。
\"何雨柱!你这闹的是哪一出?凭啥对孩子动手?\"易中海语气里透着失望与责备。
四合院里,易中海向来最器重何雨柱。虽这子平时嘴碎了些,可心地不坏,对秦淮茹一家更是照顾有加。不仅经常给她们带饭盒,就连棒梗偷摸去他屋里顺吃的,他也从来不计较。
但这几何雨柱的所作所为,实在让易中海摸不着头脑。
就前些日子的红烧肉那档子事,就够让人吃惊的了。没想到何雨柱会揪着不放,非要讨个法,最后还是在他的调解下,何雨柱才\"勉强\"收了秦淮茹十块钱了事。
那件事本就够让人费解了,没想到今更离谱,何雨柱居然给了棒梗一记响亮的耳光,下手之重令人心惊。
易中海实在想不明白。
\"老易,你今非得给我们主持公道不可。我家东旭走得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难道就活该让人欺负?今你要是不管,我就去找街道办,找政府评理!\"贾张氏扯着嗓子喊道。
易中海皱了皱眉:\"老嫂子,我这不是正在问情况吗?\"
\"还有什么好问的?大伙儿都瞧见他打人了,这不明摆着吗?一个大老爷们儿对孩子动手,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贾张氏不依不饶。
易中海为难地:\"老嫂子,打人是不对,可总得问问缘由吧?你要是不让我问,那这事儿我就不管了。\"
这话还真让贾张氏闭了嘴。她心里清楚,在这个院里,大事儿还得指望易中海撑腰。要是连他的话都不听,往后可真要被欺负了。
秦淮茹也明白其中利害,赶忙:\"一大爷,您问吧,我们都听您的。\"
她这会儿心里乱得很,既心疼挨打的棒梗,又不敢相信何雨柱会对孩子动手。
易中海点点头,继续问道:\"柱子,你,到底为啥打孩子?\"
何雨柱瞪着眼睛:\"打他?我这是替老贾家管教孩子!你们刚才听见没,这崽子叫我什么?\"
众人一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许大茂立刻接话:\"听见了,叫你傻柱啊!\"
\"就是,我也听见了,是叫你傻柱!\"阎解成也插嘴道。
\"听听,一个七八岁的毛孩子,敢叫我傻柱,你们该不该打?\"何雨柱理直气壮地问。
\"这......\"易中海一时语塞,心想院里人不都这么叫你吗?以前棒梗也这么叫过,没见你发这么大火啊?
\"一大爷,你们觉得他叫我傻柱无所谓是吧?那我问你,要是他叫你老不死的,你能答应吗?\"何雨柱气势汹汹地反问。
\"这......\"易中海脸上挂不住了,这当然不能答应啊!自己这把年纪,让个毛孩子这么叫,换谁都得急眼!
贾张氏见势不妙,赶紧打圆场:\"他一大爷,您别听他胡搅蛮缠。我家棒梗对您可尊敬了,哪能那么叫您呢?我和他妈第一个不答应!傻柱本来就是他的外号,别人都能叫,我家棒梗叫一声怎么了?\"
就是,棒梗敢这么叫我吗?易中海这才回过神来,差点被何雨柱绕进去了!
何雨柱板起脸正要开口,何雨柱抢先道:\"这算什么?简直没规矩!年纪就敢给长辈起外号,长大了还不得翻?\"
\"伟大领袖教导我们:教育要从娃娃抓起。孩子犯了错就该管教,该打就打,该骂就骂。放任不管只会害了孩子,毁了祖国的未来!\"
何雨柱挺直腰板,振振有词。这番话得众人哑口无言。
确实,领袖过不能娇惯孩子。一大爷一时语塞。
贾张氏急得直跳脚:\"你胡!打了我孙子就是不行!\"
何雨柱不屑地瞥了她一眼:\"一大爷,我这是在帮他们管教孩子。现在不管教,将来必成祸害!\"
这番话得众人目瞪口呆。
连三大爷阎埠贵都惊讶道:\"傻柱这张嘴比教书先生还能,看来这孩子是该管教。\"
二大爷刘海中附和:\"打得太轻了!现在偷鸡摸狗,将来还得了?这是在救他!\"
秦淮茹愣在原地,只听一大爷宣布:\"我们三位大爷一致认为,傻柱打得好!你们该感谢他才对。\"
何雨柱一番话成功为自己的行为正名。一大爷盖棺定论:贾梗该打!
贾张氏瘫坐在地:\"还有没有理了?\"可没人理会她的哭嚎。
一大爷皱眉道:\"散了吧!\"众人纷纷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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