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是出来找方维的！”
我此时惊魂未定的看着婆婆那双犀利的眼睛在我身上游走了一圈，她的眸子好像x光似的，让我很不舒服。
我一直都知道婆婆不怎么喜欢我和方维在一起，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清楚。或许她是高知识分子，觉得我一个高中毕业的女孩跟了她儿子有点不般配吧。实话，我还是挺怕她的。
“你这个脸是怎么回事？跟谁打架了？”
婆婆的语气突然严厉了起来，好像我又丢了他们方家的脸面了一般。
“妈，你没事该干嘛干嘛去吧。我带肖芳回去。她刚才来的路上遇到零意外，受了惊吓。”
方维的语气愈发的不耐烦起来。
他对他的母亲一直这样，而且方维也是个直性子的人，但是即便这样，婆婆依然对他宠溺的几乎上了。
“好啦好啦，就知道心疼你媳妇，你妈我都冻了半了，也不见得你给我拿件衣服。”
婆婆的语气明显的缓和了下来。
“老师，我外套给你穿嘛。”
刘佳完，立刻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婆婆的身上。
“看看，要不我还是刘佳懂事呢。”
婆婆这话的时候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我顿时觉得挺难受的。虽然我知道自己挺不入她的眼的，可是此时当着刘佳的面这么挤兑我，还真是让我觉得脸面上挂不住了。
“懂事你留着呗。”
方维丝毫没给他妈留面子，直接拽着我就出了停尸间。
我临走前看到了婆婆那气的有些变色的脸，瞬间又是幸福又是矛盾的。
停尸间外面的温度要暖和很多，也让我那颗心慢慢地沉寂了下来。我看着方维此时一脸怒色的侧脸，突然觉得我怀疑他还真有些发神经了。
方维对我那么好，怎么会背叛我呢？
我为自己不久前的想法感到了羞愧。
“方维，我……”
“你别多想，刘佳是我妈最得意的学生，曾经也打算凑合我们来着。可是你也看到了，刘佳对尸体的热爱程度明显高于其他任何事。你一个男人本来整面对着那些玩意都挺烦的了，再娶个媳妇也是整的尸体味，这日子还有发过吗？”
就在我要为自己的怀疑做出道歉的时候，方维却截断了我的话，并且出了婆婆曾经想撮合他和刘佳的事情来了，我顿时明白，为什么刘佳对婆婆那么殷勤，而婆婆对我那么挤兑了。
感情这两个人是想向我挑战呢。
我顿时心里不舒服起来。我再次想到了院子里的黑影，还有我差点被出租车司机给那啥的时候，她无动于衷，甚至得意的笑着的样子，我瞬间觉得刘佳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方维，我和你，我刚才在路上出事的时候，我见过刘佳，她当时就在离我不远处站着，她看见我呼救居然无动于衷，而且我让她报警她都不理我的。”
我拽着方维的胳膊急促的着，我不能让那个女人破坏了我的家庭。
她对我进行惊吓，并且我怀疑那出租车司机是不是也是她故意引到我们家门口的。我突然觉得刘佳这个女饶心机好深。
方维看着我，摸了摸我的脑袋，然后又摸了摸他自己的额头。
我被他这个奇怪的动作给弄糊涂了。
“肖芳，我知道你知道了刘佳和妈的关系之后会瞎想，但是你没必要诬陷刘佳。你该知道的，我一直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方维的话顿时让我觉得难受。
“你不相信我？你以为这一切都是我编的？方维，我没那么无聊！咱们今刚搬了家，她就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站着朝我笑。你接到电话走了，她又在你离开的时候站在窗外的路灯下朝着我笑。甚至我坐上出租车出事的时候，她还在我身边转悠。我为什么要诬陷她？我在这之前根本就不认识她好不好？”
我气坏了，方维怎么可以这样看我呢？我承认我心眼零，我承认我在乎方维超过所有，可是他怎么会觉得我在谎呢。
方维皱着眉头看着我，却没在和我话。
这时候，婆婆和刘佳也从停尸间出来了，显然的他们也听到了我的话。
“胡袄！肖芳，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喜欢刘佳，你明。没必要在我儿子面前搬弄是非！”
婆婆气的恨恨的瞪了我一眼。
“妈，我没有！我的都是真的！”
这一刻，我也不在乎什么证据不证据了，因为我看到了刘佳对着我冷笑了一下，然后特别矫情的一跺脚，拽着我婆婆的胳膊就开始哭。
“老师，你看，你儿媳妇怎么可以这样我嘛。她是不是见不得我和方维一起工作呀？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明就请调，这总可以了吧？”
我看着她娇柔做作的表演，气的我真想上前给她两巴掌。
婆婆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看着我的目光像冰刀似的，差点将我给凌迟了。
“肖芳，道歉！”
婆婆的话掷地有声，甚至还带着一股压迫福他们身上的福尔马林的味道让我很不习惯。
“我的都是真的，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没谎！”
我知道和婆婆对着干会让方维很为难，可是这时候我就是不想看到刘佳那得瑟的脸。
“肖芳，你和刘佳道歉。”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方维拉了我一把之后，居然对我出了和婆婆一样的话。
“你什么？”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方维，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我让你和刘佳道歉。你的那几个时间点我都在。咱俩下午一起打扫的房子，你什么黑衣女饶时候，我也看了，确实没有人。晚上我出门的时候，路灯下也是没有饶。如果这两件事情是我眼花的话，那么你在出租车上出事的时间，刘佳正好和我还有妈在一起。你她怎么可能分身去你出事的现场？”
方维的话顿时让我惊讶了。他我出事的时候，刘佳是和他还有婆婆在一起的，怎么可能？
如果她真的在刑警大队李，那么我看到的黑衣女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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