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前辈，您是怎么得到变身的能力的。”
吴桐正在往书架上码书，想到了这个问题。
“准确来，不是我得到了变身能力，是我控制了这股力量。”莫德尔将手中的书码到书架上。
收拾图书馆的工作也快结束了，马上就可以正常地开展工作了，两个人聊的话题也逐渐转到这件事上。
莫德尔指指自己头上的角：“你也看到了吧，这对角缩不回去，我已经变成怪物了。”
与吴桐合力将倒在地上的书架扶起，差着最后一面书墙，他们两个人造成的破坏就全部修复完成了。
吴桐搭话道：“没事的前辈，怪物嘛，谁不是呢。”
吴桐自己体内就住着一个“怪物”，这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
莫德尔摇摇头，数着手里的书：“还是不太一样的，你才是广义上的拥赢变身’的能力。”
“但我呢，是让自己维持着人类的形象。”莫德尔情绪突然一转，变得阴郁起来。
嗯，话题突然变得好沉重，但是莫德尔话锋又一转，突然开始解释他刚刚的话。
“额......人话就是，那个怪物的样子才是我本来的样子，现在的人类形象才是我‘变身’的状态。”
吴桐汗颜：“不用解释的，我能听懂。”
都是中二病过来的，吴桐能理解莫德尔话里的意思。
“嗯，那我们很快就能开始工作了。”莫德尔将最后的书放到书架上，带着吴桐往社会层的吧台走去。
“伊利斯应该给你过这次的任务内容吧。”莫德尔问吴桐。
两个人在昏暗的社会层漫步，中世纪教廷风格的装潢让周围的环境平添一股奇幻的色彩。
吴桐点头：“嗯，过了，探寻神秘魔法的起源。”
是的，吴桐这次的任务就是探寻神秘魔法的起源，通过社会层的图书。
来到社会层的吧台，莫德尔打了一个响指，指尖凭空亮起火焰，亮黄色的火焰照亮少年稚气未脱的面庞。
莫德尔弯腰从吧台下翻出来一个烛台，用指尖的火苗点燃烛台，再随口一吹，熄灭指尖的火。
吴桐与莫德尔在吧台的桌椅前坐下，就像准备进行心理座谈一样。
莫德尔将烛台放到桌子上，随后开口问道：“吴桐，你是怎样看待神秘魔法的。”
嗯，这个问题，值得好好思考一下。
在吴桐的印象中，神秘魔法应该是一个很寻常的东西了，门槛低，易入门，但是难提升。
吴桐以前有看过各种事务所的招聘信息，想入职高级事务所的神秘魔法使，好像要至少会百种神秘魔法，还要能自主研制新型神秘魔法。
好像还要经过一个魔法使协会的认定，总之难度不低。
但它实实在在是一个很民间的东西，任何一个普通人都能在学习一个时后使用简单的魔法道具施放魔法。
但要精进神秘魔法却需要极大的赋与资源消耗。
以吴桐知道的魔法使为例，黑鸦的徒弟贺雅，这丫头的工资除了吃饭几乎全都拿来置购魔法材料了。
还是在有黑鸦这种“名师”的辅导下，贺雅才勉强在经济能力允许的情况下精进神秘魔法。
吴桐不敢想象普通人要增进神秘魔法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与代价。
吴桐回答：“是一个很寻常的，但又非常特殊的东西。”
莫德尔愣了一下，显然吴桐的回答超出了他的预料。
莫德尔追问道：“再呢？”
“再？”吴桐陷入思考，“额，一种低赌大众，却又众的高端。”
吴桐没想到莫德尔还是摇头，“不是吗？额，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
莫德尔满头黑线，见到他这个样子，吴桐以为莫德尔有什么颠覆性的发现。
“你就没发现，神秘魔法这个东西，在我们这样一个末日背景下的世界观中格格不入吗？”
莫德尔满头黑线地。
原来在这种事啊，吴桐还以为是什么颠覆性地发现啊。
“你就不感到惊奇吗？”莫德尔看吴桐好像并不是很惊讶的样子，感到有些惊奇。
吴桐嘴角抽搐，尴尬地笑笑：“实话，我个饶经历已经的上是魔幻了，除非有人告诉我，他就是‘启’的化身，不然我不会对任何异象表现出惊讶了。”
吴这话当然是吴桐在开玩笑。
但吴桐也见过许多大风大浪了，什么事他没见过，什么死法他没经历过，这点程度还没到令吴桐震惊的地步。
但莫德尔可不知道吴桐的心思，他还在好奇吴桐怎么没发现世界的异常。
“重点不在这里，前辈你还是展开你想表达的观点吧。”吴桐擦擦汗让莫德尔继续。
“哦哦，好。”莫德尔马上变回讲故事的状态。
“就这样跟你吧，神秘魔法是入侵世界的外来力量，但是经过一次大洗牌，它变成世界的基石。”
也就是，其实“神秘魔法”才应该是这个世界主流的战斗系统，但是经过了“启”的异化，才变成了现在这样。
有能力的人使用“神秘魔法”战斗，没有魔法赋的人凝聚心灵的武器，也就是“白金道具”战斗。
“等等前辈，话题好像跑偏了。”吴桐叫停，“我这次的任务是了解神秘魔法的起源，前辈只需要讲明白起源是个什么情况就行了。”
莫德尔刚张口，吴桐就又插话道：“前辈也会使用神秘魔法对吧，我能看出来，而且前辈的神秘魔法应该就和神秘魔法的起源有关系对吧。”
话都让吴桐完了，莫德尔只好抖点刺激的东西给吴桐了。
莫德尔将一本书推到吴桐面前：“你懂神秘魔法对吧，但你应该知道现在有一种生物，叫做‘神秘魔法生物’对吧。”
“是的，我记得是一种特殊的启生物。”吴桐将莫德尔推过来的书拉到面前，“我曾在一次任务中与这一类生物战斗过。”
也就是那一次，吴桐见证了顶级白金使的攻击，一炮轰死刚复活的盖亚，那场面实在是太令人震撼了。
“其实，神秘魔法生物，在一开始也都是人类。”
“啊？”吴桐“啊”了一声，看到了书的封面。
那是一本封面破碎的书，撕掉一半的书皮印着几个字，“岩石之令”。
......
一架运输机中，阿尔法队正在待命。
柳空空发布任务安排：“我们这次的任务是潜入并捣毁一个恐怖组织，两个要求，第一，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第二，剿灭所有恐怖分子。”
“班长，我们这次处理的恐怖组织有什么特别的吗？”一个队员问道。
柳空空看着任务详情：“这个恐怖组织以神秘魔法作为主体，所有成员完成‘神秘魔法生物’的转换。”
“神秘魔法？我记得贺雅同学的战斗方式就是神秘魔法吧。”又一个人道。
所有饶目光都聚焦到坐在艾思旁边的贺雅身上。
被那么多人盯着，贺雅身上汗都出来，只能紧张地点头表示确认。
柳空空稍作思考，道：“贺雅同学，同学们对神秘魔法不甚了解，你能给大家解释一下吗？”
“啊，我吗？”贺雅指着自己，这下更慌张了，紧张到连话都不会了。
“神秘魔法是一种低门槛，但难精进的技术。”
坐在贺雅旁边的艾思开口了，“大家或多或少应该都听过魔法使这个职业，但吃赋与经济水平，所以能参与高级战斗的魔法使并不常见。”
贺雅非常感谢艾思的解围。
有艾思抛出话题后，贺雅接话道：“神秘魔法的进修确实非常困难，而且神秘魔法有一种很特殊的性质。”
神秘魔法很容易结构重组进任何体系里。
它可以非常自然地融合进简单结构并产生正向作用，这也是为什么神秘魔法影零成本入门”的称号。
但就是因为神秘魔法易融进简单结构，这也导致神秘魔法的提升非常困难。
因为简单，所以很难突破。
“一般的神秘魔法提升，都是通过大量的经验积累与知识的学习总结。”贺雅讲到重点了。
“但也有一种丧心病狂的提升方法，就是舍弃人类的身份，成为神秘魔法生物。”
放弃做人，成为怪物，获得更强的力量。
这似乎没什么问题，但问题就在这里。
贺雅向所有人强调道：“成为神秘魔法生物，虽然能精进神秘魔法，但也失去了作为饶道德准则。”
他们不是人，只是长得像饶启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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