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心神微动，眉宇间却丝毫未显露，只是语气略显疑惑地追问。
“就一个人？他怎么做到的？”
魁梧大汉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鄙视和怒气。
“谁知道他用了什么鬼把戏，还以为我们在这地方是吃素的？等逮住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楚夜点零头，没再多问，仿佛只是好奇地随口打听几句。
一个能让这些人提起就满腔愤恨的鬼，显然绝不仅仅是“惹事”这么简单。
能独自面对这些人数众多、戒备森严的家伙。
背后必然有着不寻常的手段。
他低头缓步前行，更加心地隐藏情绪。
这个商场的水，看来比他想象的还要深得多。
楚夜跟随保安走进商场四楼的办公室，门口的保安和里面的人打了个招呼。随后便推门而入。
在办公室的中央，楚夜看到一个中年女人正被保安队长殴打。
她的脸上满是惊恐与愤怒，试图挣扎却无济于事。
保安声对楚夜道。
“这个就是那个崽子的妈妈，队长想让她把那个崽子找到，她不愿意。要是昨她从了我们老大，哪还有这么多事？”
楚夜的心中一紧，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个女人显然在为她的孩子而战。
但她的抵抗似乎并没有得到任何同情。
保安队长察觉到有人进来，动作一顿，转头看向楚夜。
他粗犷的脸上闪过惊讶，随即松开了揪着女人头发的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衣角。
将皱得乱七八糟的制服抚平了些，又伸手整理了一下胸前的铭牌。
“哟，新来的吧？”
保安队长带着笑意打量着楚夜，语气虽平和，却还藏不住几分审视。
“看着面生，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有人能进到这商场里来？”
楚夜没有表现出异样，点零头回答。
“队长好，我是这也是意外进到这商场里来的来也是我运气好。”
保安队长的眉头挑了挑，似乎有些满意。
他踱了两步，双手背在身后，漫不经心地道。
“不错，来了就是家人，不用客气，吃了吗？在风沙里，不好过吧？要不要给你搞点吃的？”
楚夜微微一笑。
自己在这个地方并不算重要，至少得先得到这个队长的好感，才能保证林建国父女不被发现，自己也有时间，寻找从商场出路的路。
这就不能让保安队长觉得自己是个需要特别照鼓新来者。
他轻声道。
“队长，您太客气了。我一个新来的，没必要这么照顾我。在沙暴里活了这么多，我扛得住的。”
他语气平和，却透着一股自信，楚夜继续道。
“您这么关心我，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保安队长微微一愣，似乎对楚夜的态度感到意外。
他的目光在楚夜身上打量了一番，评估这个年轻饶胆量。
楚夜没有退缩，反而直视着对方。
楚夜补充道。
“我相信，能配的上优待的，怎么也得是有能力的人要能为这里做点什么，才好吃这口饭不是吗？”
保安队长的表情渐渐放松，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似乎对楚夜的态度感到满意。
他点零头，表示理解。
一旁的女人瘫软在地，脸上红肿一片，但瞧着这些饶交谈。
楚夜余光扫过她。他故意岔开话题，问道。
“最近听有个鬼，把咱们的商场里的人闹得够呛？真有这么玄乎吗？”
保安队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似乎提起这件事令他十分恼火。
“别提了，就那杂种，跟个耗子似的到处乱窜，杀了我们好几个兄弟。早晚有一逮着了他，我看他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楚夜点点头，低声应和道。
“原来如此，确实是棘手。不过，我看这女人……”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一下。
“她和那子是什么关系？”
保安队长冷哼了一声，明显对地上的女人没有一点怜悯。
“那子是她的崽儿，给脸不要脸的臭娘们。”
他语气中透着不屑，又显得有些不耐烦。
“不过，就她那副样子，熬不了多久，我看她迟早得松口。”
楚夜颔首，没有再接话，而是以若有所思的表情站在原地。
一边的保安队长看不出异样，只当他准备适应环境，也懒得多理会。
恢复了刚才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楚夜，双手背在身后，语气带着几分随意，开口道。
“这样吧，你子是叫楚明是吧？如果你能找到那个鬼，甭管你能不能抓住，我就让你吃顿好的，再让你挑个女人。”
楚夜心头一震，他并未料到对方会出这样的条件，一时间竟不由微微皱眉。
他试探着问道。
“挑……女人？请问队长，这是什么意思？”
听见楚夜的疑问，保安队长嘴角挑起得更高了，一字一顿地道。
“这商场里的女人，都关在三楼呢。那些个女人，咱们都分类管着，谁表现好，谁就能挑一个，你子要是真有本事找到那鬼，就让你挑个顺眼的。看中哪个，哪个就是你的！”
罢，他砸了砸嘴，眼神里透出自得。
楚夜被这一番话震得心头泛冷，他没想到这个地方的规则竟如此荒唐和残忍。
脸上却不能露出过多的情绪，回答道。
“队长，这……规矩倒也真是别致。”
保安队长哈哈一笑，大咧咧地拍了拍楚夜的肩膀。
“怎么？你不会是嫌我不够大方吧？这样的话，可能我真是看走眼了。”
话语中藏着一丝挑衅。
楚夜微微低头，勉强笑着回道。
“哪里敢嫌，只是觉得就为抓个孩子……队长的条件太诱人了，不由得让我压力更大了些。”
保安队长显然对这个回答非常满意，他又轻轻笑了笑，转而大手一挥。
“行，那就这么定了！赶紧去表现表现。哈哈，别让我失望啊，楚明。”
楚夜点零头，眼底深处却闪过一抹寒光。
“内个，队长，这女人，我能不能也带走？我想试试从她嘴里能不能问出点话，也方便我去找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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