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好喝吧。”
“嗯，嗯......”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的缘故，他只觉得这口汤咸得苦。
“老师。”张中招放下汤，看着诸葛长空轻声道。
“嗯，是我。”诸葛长空也轻声回答。
“为什么？”
“因为我需要珠珑宅，还有能承受珠珑宅的人。”
“那，那就可以随便玩弄人心了吗！我，阿娇，还有刘书山，都是你的棋子？”
“不是。”诸葛长空摇摇头，然后非常冷漠地对着他道：“从遇到刘弊，他儿子刘一命，他孙子刘书山，我女儿玲玲，她老公，都是棋子！只有这样，才能窥视到那胜的半子，而那个人，就是刘书山和野丫头的孩子！”
“你魔怔了！”张中招不可思议地看着诸葛长空。
“我没疯，我和刘弊为了让华夏民族能胜，和几个老家伙筹划了大半辈子，你以为打赢萝卜头，我们这仗就算是赢了？我告诉你，这只不过是刚开始！华夏举世皆敌，打赢萝卜头也就只是驱虎吞狼，蘑菇弹都不是我们自己的，你我们胜了吗！”
“刘弊去了，当年几个老家伙就剩下我了，你们羽翼未丰，我只能能撑多久就多久，骂名我不在乎，哪怕以后你不再理会我。而你要的答案我给你，因为这已经定局了。”
张中招惨然一笑，对方是连他的品性都算计好，绝对不会为了私情去扰乱大局。
“老师......我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喊你老师，这次，我真的没法原谅你......请你，保重。”
诸葛长空看着这个关门弟子，“嗯”了一声，然后拿着剩下的汤离开了。
张中招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感觉他不再是那种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智者，而是有点佝偻，落寞的老人。
拿着装着汤的保温瓶的诸葛长空，在大街上走了一段后找了个地方坐下，打开保温瓶就喝了一口。
“又咸又苦，诸葛长空啊诸葛长空，你这是活该！”他把汤喝完，就有点摇摇晃晃地回家。
这咸苦味一直持续到他回家都不散去，他把保温瓶放在桌面上。
诸葛玲玲快步上前，打开保温瓶发现都喝完了，不禁有点心虚道：“爹，阿招把汤喝完了吗？”
“嗯，喝完了。”
“哎哟！这孩子真是的！”
“怎么了？”
“那个做佐料的猪肉我用盐腌制后没洗，直接扔汤锅里面煲汤了，咸得要命，我喝一口都快咸死了，这孩子还全部都喝了，这不渴死他，唉！这孩子真的的，懂事得让人心疼！”诸葛玲玲一脸怜惜道。
诸葛长空：......
他呆了几秒，然后跑去涑口。
......
从此之后，张中招就在医院里休养了半年，也休学了一个学期，在住院期间，冯蛟龙并没有探望他。
当他出院的时候，柳护士送他出去的，这半年的相处下，他们感情急速升温，变成了很要好的朋友，正处于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程度。
“你要好好吃饭，别总是我不在的时候就看书看到饭都忘记吃了知道吗？”
“嗯嗯，我知道了。”
“在大学要好好读书，别去跟其他女同学有什么拉扯的，学业要紧知道吗！”
“咋我就觉得你不怀好意呢？”张中招呲牙笑道。
“哼！贫嘴！我要不是早早出来工作的话，也不至于读不下书，我们年龄一样，没准就跟你一个班了。”
“噗，我只信你真的读不下书，你堂堂柳家大姐，要读大学，工作还会阻碍你吗？”
“讨厌！讨打！”两人顿时打闹起来。
“记得了，有空就打电话给我聊。”
“你比我还忙吧，那不如你晚上有空就打电话给我咯。”
“哼，电话费贵。”
“咋我打给你就不贵了，行了节假日有空就来找你玩这行了吧。”
“哼！这还差不多！”
这时赵四开车到了门口，张中招跟她寒暄了几句就坐车走了。
“怎样，柳不错吧，我看你们两个很有戏，大学毕业就娶她回家，虽然柳家也是大户人家，不过凭我们这些师兄姐的关系，压根不虚他们的，你想娶谁就娶谁。”
“是吗，那我想娶阿娇可以吗？”
“咳咳咳......不好意思师兄我吹牛了，哎，差点被口水呛了。”赵四被他这么一下，方向盘都扭不好差点就剐蹭隔壁车了。
“呵。”张中招没再话，就一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来到四合院，冯杜书一家人都不在，就诸葛长空坐在客厅上喝茶。
“老师。”赵四给他打了声招呼，张中招沉默了一会，也跟着喊了一声老师。
“嗯，阿招你是来拿行李的吧，玲玲已经帮你收拾好了，你看看还有什么要带的。”
“嗯，对了......没什么......”
“玲玲他们一家，去了羊城了，就在昏迷后第三搬走的。”
张中招抬起头来直视他，后者并没什么表示，抿了一口茶继续道：“野丫头在你昏迷后就来探望你了，只是你没醒，因为野丫头他们的事情比较恶劣，影响比较大，所以学校让他们转校，刘家就直接回羊城，玲玲他们也索性一起搬去羊城了。”
“为什么，那么急？”张中招的意思，正是责问，这是怕他会缠着不放吗？
“这个问题问你隔壁这位，他的锅。”诸葛长空指了指赵四。
后者有点尴尬地道：“家业大，做不了主啊，哎，你知道你师兄虽然在赵家有一定的话语权，但是也不是一锤定音的，家族里面很多人都很激动，杜书他们不走的话，我怕野丫头会出事，只能让他们连忙跑了，这事，怪我。”
张中招没话，进房间拿行李了，他知道诸葛长空会隐瞒，可以不，但是绝对不会骗他，正因为他过的，事情定局了，他改变不了。
重返校园的他，日子过得跟之前差不多，不同的是他节假日空闲起来，部队里面没任务派遣了，他有空就跟柳出去玩。
而晚上，那个喊他招哥的女孩再也没打电话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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