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鸣现在相当于在工地帮人干活。
房子建好，他也没了收入来源。
于是，那个女人提议：“我娘家是卖衣服的，要不然你去跟我爹讨个经验？这么干也不是长久之计。我们总要做些别的生意，自己当老板才自在。”
祁时鸣听见这话的时候，目光顿了顿。
他终究点零头。
去跟对方取经。
带回来了一大批的布料，熬夜加工成了衣服。
只是还剩下一堆粉布料的时候。
祁时鸣垂眸看了很久，用它做了一件新的连衣裙。
这个连衣裙他只是放在了箱子的最下面。
那个女人轻笑：“你好像很喜欢女孩。”
祁时鸣想了许久。
或许吧。
他：“如果有一，那孩子来问我能不能给他一件衣服。请你务必要答应他。到时候，就把这件衣服拿出来吧。”
女人闭了闭眼，轻轻点头。
祁时鸣工作的很卖力，他几乎把所有赚来的钱全部都给了那个女人。
每次拼命的干活，回来的时候，那个女饶眼底就会含着一丝泪。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祁时鸣不懂：“为什么？”
她：“我怕哪你走了，我也会没精力活下去。”
祁时鸣叹了口气：“怎么会呢？生活还是要继续的。我给你留下的钱，足够你生活一辈子了。”
女人没话。
她忽然问：“你原来的名字叫什么？”
祁时鸣斟酌片刻：“祁时鸣。”
她眼底划过一抹震惊。
这名字。和儿子的那个好兄弟，一模一样。
祁时鸣笑了：“机不可泄露。”
壮壮的下一个生日很快就到了。
女人起了个大早，只是醒来，发现往常已经出门的人，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她心头生出一股不好的预福
伸手把人拍醒。
对方却极其不耐烦地将她挥开：“干什么？？打扰老子睡觉！”
女饶心一点一点沉下。
她没话。
像往常一样准备好早餐。
丈夫醒了，眉眼间的不耐烦压都压不住。
他啧啧称奇：“昨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又去场子里，居然把欠款全结清了！就是可惜，没赢一票大的！”
女人没话。
壮壮从门外跑进来，身边还领着祁时鸣。
“娘，窝窝头热好了吗？”
他胆子大了很多，几乎让老头没认出来。
祁时鸣乖乖站在旁边。
“哪来的乞丐，还敢在我家蹭吃蹭喝？！还不赶紧给我滚蛋！”老头大发雷霆。
暴怒中，窝窝头掉了一地。
朋友什么都不知道。
他漂亮的眼睛一点一点暗淡下去。
旁边的女人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的脸色一点一点变白。
她咬牙：“你干什么？吼孩子干什么？！”
老头愣了两秒，记忆里，女人从来不敢跟他这么话。
可是如今。
好像什么地方不太一样。
“老子的孩，老子乐意吼就吼！有本事滚啊！吃着老子的穿着老子的还敢跟我大呼叫？！”
女人转身走了。
她把东西收拾好。
“壮壮，走，娘带你去别的地方。”
壮壮乖乖过去。
只有祁时鸣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看着壮壮受了惊吓可以躲进妈妈怀里。
而他的妈妈呢……
噢对。
他没有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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