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哥,我自己对着镜子涂就校”她收紧了衣服,不想让江扶砚看到身上的那些伤痕。
生怕他会乱想,会脑补什么,到时候再发疯,她真的会害怕。
如果江扶砚敢发疯,她真的会毫不犹豫的离开,立刻现在马上就逃。
江晚宁的情绪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紧绷。
这些人全都失控了,他们装都不装了,又因为她选择了娄宴礼,更是刺激到了他们的神经,甚至每个人都在跃跃欲试,都想和她发生点什么。
有的人想要挖墙角,有的人却想强迫她。
甚至还有的人,都能接受违背尺度和道德的关系。
所以前世的她,其实根本就不了解他们,而这一次,她是真切的感受到了他们的爱,是多么的疯狂又极致。
是让她避不可避的强势和肆意。
不逃,还等什么?!
难道要等他们几个人商量好,周一属于谁,周二归谁,周三和谁在一起的结局吗?
又或者是,他们达成了默契,像前世一样,一起享用自己?
不!
她不要!
看到江扶砚眼神里的威慑,她起身躲开这种压迫感,“哥,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就让保姆来给我上药。”
“我只是想看看,他对你做了什么。”他低头,把玩着手中的药膏。
“你非要现在撕开我的伤疤吗?”江晚宁的语气也冷漠了几分。
江扶砚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不处理伤痕,你就不怕被娄宴礼看见?据我所知,他现在……人已经在返程的飞机上了。”
听着江扶砚莫名其妙的出这样一番话来,江晚宁一愣,“你怎么知道他的行踪?”
“……我听到了你和他打视频。”江扶砚找了个借口。
其实不是。
他有自己的算计。
“我会和他解释。”江晚宁别开视线,但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不过一想,很快就要和娄宴礼见面了,她又感觉稍微的踏实一些。
如果娄宴礼能帮助自己离开,那就太好了。
她的行踪,可以告诉娄宴礼,但却不想告诉其他任何一个人。
“好妹妹,就当哥哥想好好看看你,等娄宴礼来了,我会把你还给他。”他拉过来江晚宁的手腕,低声撒娇,博取她的信任,他发誓一般道:“放心,我只是给你涂药,什么都不做。”
他的眼眸,幽暗了几分。
僵持间,江扶砚没有退步,所表达的态度很明确,他就是要亲自给她上药。
江晚宁拗不过他。
她慢吞吞的坐在江扶砚的面前,极不情愿的脱掉了外衣,肩膀上的齿痕,脖颈间的殷红,喉咙上的红紫,触目惊心。
是怪异的美福
江扶砚的脑海中,不受控制的想起了一些旖旎的画面。
浅浅的痕迹是娄宴礼的杰作,而覆盖的艳丽是陆临野留下……
理智上的情绪是恼怒的,可身份上的情绪却是嫉妒的,他也想留下更加艳丽的痕迹。
覆盖掉这一切的疯狂。
烙下最深最狠的印记。
可他不能。
至少,在‘意外’发生以前。
他不能。
江扶砚的指尖沾染着膏体,轻轻的覆盖在这些激烈的痕迹上,江扶砚的呼吸,不自觉的变重。
空气变的湿热粘腻。
像极了阁楼钢琴房里的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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