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

落基山上飘过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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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二、讳莫如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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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忙扑上去抱住她瘫软的身体,生怕她支撑不住,再出什么意外。

她冰冷的手指却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声音破碎而急切地乞求:“关宏军……忘了……忘了我们之间所有的事,行吗?好好对敏……求你……你娶了她……好不好?”

我浑身一震,愕然地看着她:“惠?!事情已经一团糟了,你得冷静!我知道你心疼妹妹,我……我对她也有好福但我不能骗你,更不能骗她!我没法娶她!”

她眼中倏地掠过一丝冰冷的恨意:“那你就打算……这么算了?!让她稀里糊涂……”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尽量让声音平稳:“现在不是这个的时候!我的意思是,等找到敏,听听她自己的意思。也许……她根本不想嫁给我呢?我们不能替她做决定。眼下最要紧的是一起去找她!万一她真出点什么事……那才是万劫不复!”

她怔怔地听着,眼中的戾气渐渐被一种茫然的疲惫取代。或许是我话里的道理,也或许是“万劫不复”的恐惧击中了她。她不再争辩,只是木然地、强撑着坐直身体。她走到镜前,机械地梳理着凌乱的头发,然后,默默拿起一副墨镜戴上——那深色的镜片,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她那双红肿不堪、写满绝望的眼睛。

地下车库里,那辆奥迪A4孤零零地停着,纹丝未动。敏的行李却已全部带走——这分明是铁了心要和我一刀两断,不留一丝瓜葛。

我开着车,像只无头苍蝇般在县城的大街巷里徒劳穿梭。车窗外的街景模糊掠过,却根本寻不到敏的半点踪影。

副驾上的惠深陷在低落的情绪里,整个人都散发着寒意。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心口一疼,下意识想伸手去握她的手,指尖刚触碰到一丝冰凉,就被她猛地、决绝地甩开了。

我喉头发紧,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你……仔细想想,她最可能去哪儿?会不会……回了龙庭会所?”

“不可能!”她斩钉截铁,“她最讨厌的就是那里!”

我吸了口气,继续追问:“那……她有没有关系特别好的朋友?或者同学……”

“没有!”她几乎是尖叫着打断我,带着崩溃边缘的烦躁,“求你了……别问了!让我……安静一会儿行吗?!”

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掐灭。我彻底噤声,方向盘猛地一打,车子咆哮着冲上了高速入口。前方,只有灰白冰冷的路面无尽延伸。

她长久地沉默着,墨镜后的脸庞一片沉寂,仿佛陷入了沉睡。我无从窥探她的神情,只能感受到车内的压抑。

车子沿着省城环路又开出一段距离,我拐下高速。在收费站缴费的机械提示音和栏杆升起的咔哒声中,她似乎被惊扰了,身体微微一颤,随即坐直,茫然地左右张望。

我调转方向,驶入通往她们姐妹长大福利院的省道。

她终于开口,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别去了……她不会回那个地方的。”

我将车缓缓停在路边。她抬手,轻轻摘下那副墨镜,转过身,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认命的坦诚:“对不起……之前是我太急了,不该冲你发火。那些事……到底,都是你情我愿的。不能全怪你。”

我心头一涩,避开她过于直接的目光:“现在不是分责任的时候。我只想确保敏平平安安的,这颗心才能放下。”

她垂下眼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墨镜腿:“都下午三点了……我……有点饿了。”

“那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我立刻提议。

她却摇了摇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平淡:“去菜市场买点菜吧……我做给你吃。手艺比不上敏,凑合一顿。”

我一时愣住,脱口问道:“买菜?去哪做?”

“去了就知道了。”她重新戴上墨镜,遮住了所有情绪,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轮廓指向车窗外,“走吧,前面镇上就有菜市场。”

我们在那个不大的菜市场草草买了些肉和蔬菜,地方的选择,本就不多。

在她的指引下,车子驶离大路,拐进越来越颠簸的道。路面从崎岖最终变成了坑洼遍布的烂泥地,底盘不时传来令人牙酸的剐蹭声。

最终,我的车停在了一栋低矮、破旧的老房子前。墙皮斑驳脱落,木门歪斜,透着一股被时光遗忘的颓败。

她侧头瞥了我一眼,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和疲惫:“下车吧。条件差得很,只盼你……还能有胃口。”

我推开车门,打量着眼前这栋摇摇欲坠的房子,故作轻松地耸耸肩:“挺好。我打在农村长大,这不算什么。” 心底却因这地方的破败而掠过一丝酸楚。

一条瘦骨嶙峋的老狗趴在门边,浑浊的眼睛费力地抬起。它象征性地冲我们方向“呜汪”了两声,声音嘶哑无力。见我们径直走进院子,它似乎连示威的力气也耗尽了,只是把下巴搁在前爪上,嗬嗬地喘着粗气。

惠的目光扫过那条老狗,鼻腔里轻轻溢出一声冷笑:“呵……连自己都喂不饱,倒还有闲心养条狗。”

看着这房子,听着她的话,我心中已然雪亮——这里究竟是何处。既然她不愿主动揭开这层薄纱,我也默契地选择了沉默,将所有的疑问和沉重,都咽回了肚子里。

一脚踏进屋内,昏暗的光线像浑浊的泥水,瞬间淹没了视线,眼睛刺痛着难以聚焦。戴着墨镜的惠显然适应得多,她步履不停,径直走向那间黑黢黢的厨房。我拎着菜袋子,紧随其后。

厨房里弥漫着一股陈年油烟和潮湿霉菌混合的浊气。她头也不回地指了指灶台边一块勉强算干净的地方:“放那儿吧。你……出去透透气,这屋里的味儿,怕你受不住。”

我下意识地左右张望,这逼仄压抑的空间让人莫名烦躁。一声响亮甚至有些轻佻的口哨,不受控制地从我唇边溜了出来。

“嘘——!” 她猛地回头,墨镜后的视线锐利地刺向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难以置信的斥责:“你干什么?!跟个流氓似的……”

我扯了扯嘴角,回给她一个近乎无赖的、含义不明的笑。

没再多言,我转身踱出厨房。阴沉的堂屋分列东西两厢,我信步往左一拐,推开了东屋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 一股浓烈得令人作呕的酸腐气味混合着劣质烟草和某种难以名状的陈腐体味,如同实质的拳头,狠狠砸在我的脸上,呛得我几乎窒息!

借着门缝透进来的微弱光,我看见炕上蜷缩着一团黑影。那是一个枯槁的老头,身上裹着几乎看不出原色的破烂布片,像一截被遗弃的朽木,在散发着恶臭的土炕上沉沉昏睡。

我下意识用手抹了一把炕沿,抬起手,指腹上已沾了厚厚一层灰黑。

皱了皱眉,我转身想赶紧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屋子。身后却传来一声沙哑干涩的询问:“你……谁啊?”

我脚步一顿,回过头。炕上那老头不知何时醒了,浑浊的眼睛里透着警惕,像受惊的老兽般死死盯着我。

“我是……”我忙开口,话到嘴边又卡住了。“你女儿的朋友”?这关系在眼下这情境里显得太暧昧。我硬生生改口,声音有点发虚:“……你女儿的领导。”

“领……导?”他吃力地用胳膊肘撑着想坐起来,刚一动就牵扯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好半才喘匀气,脸上竟挤出几分近乎讨好的神色,“是……是贵客呀!快……快请坐,请坐!”

看着那沾满污垢的炕沿,我头皮发麻,但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心翼翼地欠着半边身子,虚虚地挨着炕边坐下,搜肠刮肚找话:“您……老高寿啊?”

“高寿?嘿嘿……”他扯着嘴角笑了笑,那笑声像破风箱在拉,“刚……刚过五十……人就废了……还什么高寿……活一……算一呗……活着……也是招人烦……”他垂下眼皮,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浓重的自厌。

我这才仔细看他那张脸,除了脏污,皱纹确实不算深,的确不像老人。“那……那就好好活着呗,干嘛……这么想不开?”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他没接话,反而急切地问:“老……老大呢?你……跟她一块儿回来的吧?” 浑浊的眼睛里燃起一丝微弱的期盼。

“嗯,在厨房忙活呢。”我应道,随即有些疑惑,“您怎么……知道是老大?”

“还……还用问吗?”他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纹路,“老二……老二心里……早当我是……是死人了……”

我试图缓和:“毕竟是亲骨肉,哪能……哪能这么想呢。您今……没瞧见她回来吧?”

他缓缓摇了摇头,动作迟钝得像生锈的机器:“没……”

沉默了一下,他忽然挣扎着要挪下炕。那双枯瘦如柴的腿显然已经不听使唤,他用手拼命扒拉着炕沿,身子扭动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用力声,折腾了好一阵,才勉强把腿拖到炕沿下,脚趿拉上那双看不出颜色的破鞋。

“您这腿……这是怎么了?”我看着他艰难的样子,忍不住问。

“唉……风湿……老毛病了……腿脚……不中用了……”他喘着粗气,额头渗出一层虚汗。

“那您快别下来了!就在炕上歇着吧!”我赶紧劝阻。

“不……不协…”他摆摆手,执拗地扶着墙站稳,气息不稳地,“姑娘……回来了……我去……我去灶坑……帮她架……架架火……”

“我去!我去帮她就成!您腿脚不方便!”我站起身想去搀扶他。

“那……那哪成啊!”他急得又咳嗽起来,枯瘦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力气竟不,“您是……贵客!您坐……您坐着……我去……我去……”

实在劝不动他,我只好架着他,一步一步挪到厨房。

惠正刷着锅,看到这情形,眼神软了一下,嘴里却冷冰冰地:“腿脚不好,就别逞能了。”

老裙不在意,眼里竟流露出慈爱的光:“惠儿,你领导来了,怎么也不招呼我一声?多失礼数呀。”

惠扭过身去,继续干活,不再吭声。

我搀扶他在灶台前的板凳上坐稳,他便开始往灶膛里添柴火。

我:“惠,我能帮点什么忙?”

她头也不回,挤出一句:“您是大领导,十指不沾阳春水,还是出去歇着吧。”

老人也跟着附和:“对对对,你快出去歇着。”

我只好退出来,走到院子里,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透过芸豆架稀疏的叶子,远远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拖着拉杆箱正往院里走。

我心里一热——看来知妹莫若姐,惠早算准了妹妹最后还得回家来。

我赶紧闪身躲到矮墙后头,等敏走过我身边时,突然站起身,:“我帮你拿吧。”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地转身,一把紧紧抓住我的手腕:“谁?!”

等看清是我,她二话不,拽着行李就要往外冲。那气鼓鼓的架势,九头牛怕也拉不回来。

我拦住她的去路:“走到涯海角,最终还是要面对一牵我们谈谈吧。”

她委屈得不成样子,嘴角不住地抽动,终于绷不住了,破口大骂:“关宏军!你个渣男!臭男人!破鞋!烂货……”

前两句听着还是冲我来的,后面的脏话怎么听怎么都像是在骂她姐姐。

这样骂下去实在不堪入耳,我赶紧劝:“别骂了,左邻右舍听见多不好。”

她哪里肯停:“听见就听见!这个家早就让人瞧不起了,还怕听见吗?”

话音未落,她猛地飞起一脚,直冲我的要害踢来!

我躲闪不及,这一脚正正好好踹在我大腿根靠上的位置。其实劲道不算特别狠,显然她脚下还是留了情。

可这等千载难逢的表演机会,我怎能错过?当即“妈呀!”一声惨叫,双手捂住肚子,龇牙咧嘴地蹲缩到地上。

她一下子慌了神,也慌忙俯下身,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带着点无措的嗫嚅:“真……真踢着了?疼……疼吗?”

我捂着“伤处”,龇牙咧嘴地哀嚎:“哎哟……废了废了,我这下半辈子算是彻底交代在这儿了!”

她顿时慌了手脚,眼泪啪嗒啪嗒就往下掉:“我……我真没想到你·……你没躲开……”

我继续哼哼唧卿地表演:“姑奶奶,您是女侠啊!那脚快得跟闪电似的,我····…我躲得及吗我?”

她盯着我的眼睛,忽然脸色一沉,猛地伸手狠狠拧住我的耳朵:“关宏军!你还敢跟我这儿装蒜演戏?看我不真废了你!”

就在这时,身后猛地炸响一声怒喝:“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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