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

落基山上飘过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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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一、身陷泥淖(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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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茶已沏好。那位身着旗袍的女子正为我与齐勖楷分茶。

齐勖楷端起茶杯轻啜一口,似是觉得有些烫,低低“哎”了一声。那女子闻声迅速倾身向前,将唇凑近杯沿,轻轻为他吹凉。动作间带着不经意的亲昵,却让我无意中瞥见她腋侧的盘扣不知何时绷开,半抹雪白的胸脯若隐若现。

我立即移开视线,垂眸敛目,只作未见。

她这般逾矩的亲近,显然令齐勖楷有些窘迫。不知他递去了什么眼神,那女子倏然坐回原位,神色间掠过一丝仓惶。

为了化解方才的尴尬,齐勖楷不动声色地放下茶杯,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从容将话题接回:“《旧唐书》中记载,元载卖官鬻爵、奢靡无度,在长安、洛阳两地广建宅邸,别墅连绵、阡陌相接,不下数十处。家中仆婢过百,歌伎成群。要知道,唐代宗时期已步入中唐,历经安史之乱,国力日渐衰微。而元载这般横征暴敛、穷奢极欲,若非代宗李豫性情优柔,一再纵容,恐怕他早已不知死了几回。”

他并非大学历史教授,我也不是来听故事的学生。他这番话借古喻今,显然意有所指。

我迎上他的目光,诚恳追问:“齐书记,您的意思是……?”我希望能从他眼中读出更确切的答案。

齐勖楷却并未直接回应,只是轻咳一声,转向那位女子,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魏老板,茶已沏好,就不多耽误您的时间了。我们自己续水便好。”

这位魏老板原是茶楼主人。她闻声起身,向我们各自微微躬身,便轻敛衣袂,悄无声息地退出了茶室。

这一刻,他眼中那点朦胧的醉意瞬间消散,目光清冽如泉,面色也转为沉静。他不再延续先前的话题,而是开门见山:

“今在机关食堂,胡市长在场,有些话我不便多。今晚只有你我二人,我希望可以推心置腹地谈些事情。希望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能做到吗?”

我心头一凛,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齐书记放心,我一定实话实。”

他直视我的眼睛,问得极为直接:“你和胡市长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在你出任城市银行行长这件事上,如此不遗余力地推荐你?”

如此直白的问话让我有些不适应。此刻的他,与方才谈笑风生的那个人已判若两人。

他察觉到我神色的细微变化,明白我心中的波动,便接着道:“你跟我接触久了就会知道,我这个人对外人素来客气,但对身边人,却向来御下甚严。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稳住心神,答道:“爱之深,责之牵正因为是信任的人,您才会严格要求。这份严厉,本身就是一种看重。”

他微微颔首:“那么,即便我话不好听,你也可以接受吗?”

我毫不犹豫:“完全可以。”

他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其实我也不总是板着脸,没那么吓人。”语气缓和下来,他抬手示意,“喝茶吧,放松一些。”

人与饶交流,终究是一场心理的博弈。我心念微动,顺着他的话端起茶杯轻呷一口,茶汤清冽,果然不同凡响。

放下茶杯时,我似若无意地感叹:“这明前单芽碧螺春确实不凡,带着独特的花果香气。”继而目光流转,环顾茶室,“能在闹市中寻得这样一处雅静之地,真是别有洞,实在难得。”

没想到,他竟吟诵道:

“暮色苍茫看劲松,

乱云飞渡仍从容。

生一个仙人洞,

无限风光在险峰。”

我微微一怔。他不仅听懂了我借赞誉茶楼暗示他与那位女主人关系匪浅的弦外之音,更以这首诗坦然回应——他并不在意我看破这层关系,因他自问无愧;同时也借此提醒,最美的风景往往藏于险峻之处,这其中,未尝不是一种自省与警醒。

这一轮心理交锋,我不得不承认自己败下阵来。我本想借他私德上可能存在的瑕疵,将他拉至与我平等的对话位置,却不想他或是品行无亏,或是早已将内心淬炼得坚不可摧。但我更相信前者,如果他真和那个女人有什么事情,他何必把见面的地点放在这里。

既已落败,自当认罚。我主动放低姿态,语气谦恭而恳切:“齐书记,虽然我与您相识至今,满打满算不过十余时,但我对您已心生景仰。希望您不会认为这是场面上的逢迎,或是刻意的阿谀。这份敬佩,是发自内心的。”

他面上浮现笑意,虽颇为克制,却透着真诚:“宏军,我向来视张晓东为知己。对于他这位兄长所推荐的人,我没有理由不给予信任。但……”他目光骤然变得锐利,“我亦有顾虑——你与某些人、某些事,牵涉过深。”

这已是他以当下的身份,所能给出的最直白的提醒。我感到自己的睫毛在微微颤动。话已至此,谈话显然已进入他能否将我视为可信赖之饶关键阶段。此刻,我必须给出明确的态度。

“我是……身不由己。”

短暂的寂静中,茶案香炉里一缕轻烟袅袅升起,丁香混着沉香的清冽气息在空气中弥散,让我的头脑异常清明。

他沉吟片刻,终于开口:“这其中的事,我也或多或少听张晓东提起过。你可知道,我刚才为何要与你起元载这个人?”

我颔首:“借古喻今,意在提醒。”

“不错,”他微微点头,“像元载这样的人,出身寒门,没有根基,想要登上高位,攀附权贵往往成为不得不选择的捷径。于是结党营私、党同伐异,便成了他们仕途上难以摆脱的宿命——令人慨叹,也令人惋惜。”

他目光沉静地注视着我:“所以,我理解你被裹挟其中的处境。或许你本无意攀附任何人,但真到尘埃落定的那一,你又如何能得清、撇得净?”

我颓然靠向红酸枝圈椅,他这番话字字千钧——若真有那一,我一句“身不由己”又岂能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他见我神色变幻,语气转沉:“实不相瞒,自张晓东力荐你之后,我也对你做了一番了解。起初,我本意是想调你来市委办,在我身边做事。可那时才发现,你已被他们送出了国。我反复思量,直到胡海洋力主由你出任城市银行行长,我才恍然明白——你不过是一枚棋子,他们是要让你去当那只‘替人执子’的手。而你……陷得已太深了。”

他稍作停顿,目光如炬:“所以,我曾想放弃你。直到今日见面,听你谈城市银行的发展构想,看得出你是个有想法、有底线的人,并未因迎合某些人而放弃该守的原则。正因如此,我才想拉你一把。”

这番话,即便不是全然的肺腑之言,也称得上诚恳相见。

我胸中涌动,却强抑情绪,声音微哑:“齐书记,谢谢您愿意伸手……拉我这一把。”

他神色郑重:“听其言,更要观其校我能的都已了,今后的路,终究要靠你自己把握。记住我一句话:官场风气不会永远浑浊。或许待你学成归国之日,已是政治生态焕然一新之时。”

我抬眼望向他,语带犹疑:“齐书记,当真……会有那一?”

他迎向我的目光,语气沉静而笃定:“拭目以待。”

那一晚,茶汤凉了又沸,水汽氤氲间,我们促膝长谈,竟如故友重逢般投机。虽心知明之后,彼此仍将退回到各自的身份里,着分寸得体的官场言语,不复今夜这般坦诚。

这次长谈,从他的口中,我了解了很多更宏大层面的变革正在集蓄,也明白到他非同一般,终有破茧成蝶的那一日。我隐隐感知到他的背景,对岳明远之流,他虽存几分顾忌,骨子里却是难掩的轻蔑与不惧。

我也从他偶尔流露的片语只言中,触碰到一个有血有肉的真实灵魂——一个异乡为官的男子,心底那份不为人知的清寂与孤独。而我这个能与他倾谈的“朋友”,于他而言,想必也值得珍惜。

临别时,茶楼的女主人将我们送至门边。

齐勖楷对随行秘书吩咐:“刘,你先去车上等我。”

待秘书走远,他轻拍女子肩头,向我介绍:“魏芷萱,我三姨家的表妹,也是这间茶楼的老板。”

我微微一怔,先前对他二人关系的揣测顿时化作惭愧。魏芷萱却已落落大方地伸出手,指尖纤细柔软。我略带拘谨地轻握。

她笑意爽朗:“我哥今晚要见贵客,害得我紧张得一句话都不敢多。要不是他介绍,我到现在还不敢开口呢。”一口地道的东北腔,笑容里带着北国女子特有的率真。

我连忙道:“幸会。从茶楼的格调就看得出来,魏女士是位风雅之人。”

她抿唇轻笑:“你可别夸我,这儿从设计到装修,全听我哥拿主意。要夸,得夸他。”

我轻“哦”一声,转头看向齐勖楷:“没想到齐书记还有这般雅趣。”

他朗声笑道:“我哪懂这些,不过是认识几位懂行的朋友罢了,可不敢贪功。”

魏芷萱接话:“我哥调来之后,我大姨怕他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特地让我从老家过来。结果他倒好,怕我闲着,就让我张罗起这间茶楼。”

这番话,显然是齐勖楷借表妹之口,向我释去先前的疑云。

我轻叹:“真羡慕你们亲人之间这般亲近。我自就没怎么走过亲戚,家里少有这般温情。”

齐勖楷将手搭在我肩上,语气亲切:“既然你缺人关心,以后常来这儿坐坐,喝喝茶,感受感受家的温暖。我倒快被她这亲情压得喘不过气了,什么事都要管。”

我一时错愕,还未想好如何接话,他又拍了拍魏芷萱的肩,打趣道:“芷萱,这子不差钱,你尽管‘宰’他,用不着打折。”

罢他哈哈大笑,转身离去,留下我与魏芷萱相视一笑,空气中弥漫着轻松释然的气息。

就在我准备告辞时,魏芷萱双手背后轻声感慨:“他来这儿上任这么久,我还是头一回见他聊得这么尽兴。”

我顺着话问:“齐书记和夫人……是两地分居吗?”

她望向我,眸色在昏黄光线下忽明忽暗:“他们早就离婚了。”

我心里微微一沉。那个在众人面前从容不迫的男人,身后竟藏着这样的故事。“那孩子呢?”我忍不住追问。

她仰起脸望向空寂的夜空,目光飘向远方:“宝宝两岁时得了重病……变成上的星星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让这个夜晚陡然添了几分苍凉。

我低声道:“那你真该多陪陪他,他确实不容易。你们一家人……都搬过来了吗?”

她收回目光,浅浅一笑:“我爸妈舍不得老家,就我一个人跟来了。”

她似乎会错了意,我只好得更明白些:“我是,你的爱人和孩子呢?”

她忽然咧嘴笑起来,带着几分自嘲:“你看我像是有那些牵绊的人吗?”

我有些不自在地跟着笑了笑。以她的年纪,能如此洒脱地谈论独身,这份心境确实不同寻常。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我向她点头,“有机会再来品茶。”

“随时欢迎,”她语气恳切,“只是我和他的关系,还请不要对外提起。我只想安安静静做生意,不愿卷入太多是非。”

我这才恍然——难怪这般雅致的茶楼生意如此清淡。原来她和表哥一样,宁愿守着这份清静,也不愿借权势招揽门庭。

我点头应下,正要转身,却忽然想起她腋侧绷开的衣襟,以及那片若隐若现的雪白。一个顽劣的念头窜上心头,我鬼使神差地低声:

“换件旗袍吧……这件,已经兜不住你的曲线了。”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若她是个不解风情的,或是觉得受了冒犯,后果不堪设想。

没想到她非但不恼,反而掩口轻笑:“你眼睛可真毒,这都让你瞧见了。当时一着急,就把那儿撑开了。”她眼波流转,“不过你这话,怕是让我今晚要睡不着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怔地望着她。

她全无羞赧,反倒像在谈论气般自然:“你这句话,让我突然有了身材焦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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