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月打开门。
宋子麟冲进来，指着蒋明月劈头盖脸一通臭骂。
蒋明月被骂的莫名其妙，直到宋子麟提起陆凝，才知道宋子麟因何这般气恼暴躁。
“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蒋明月试图解释，宋子麟根本不给她为自己辩解的机会。
“不是你还能是谁！为了给你自己洗白，无所不用其极，居然拖陆凝下水！”
“你知道，现在所有人都在凝什么吗？她是杀人犯，还有个杀人犯母亲，她心机婊白莲花，故意回国拆散我和你这种无耻的女人！”
“蒋明月，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种女人！”
“从头到尾，我和你之间的事，凝都是无辜的！”
“你想做什么，冲着我来！你想洗白，找我好了！为什么要害凝。”
蒋明月被斥责的哑口无言。
她指着自己，张着嘴半，才挤出一句话。
“好！你是我做的，那么陆凝怎么这么好话，我让她站出来给我洗白，她就站出来？”
“凝那么善良，她从不希望伤害任何人！她担心自己的出现，破坏我和你之间的感情，自然会站出来给你洗白。”
“好好好！陆凝是善人，我是恶人，我是十恶不赦的坏蛋！这下你满意了吧！”
“都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又怎样！”
“你觉得她无辜，难道我不无辜吗？”
“出去，出去！！”
蒋明月生气地将宋子麟赶了出去，一把关上门。
她靠在门板上，捂住心口隐隐作痛的位置，眼眶泛红。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难受，好像有一团棉花堵塞在喉口，不上不下的难受。
门外传来宋子麟烦躁的踹门声。
“蒋明月，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让你伤害到凝！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蒋明月闭上眼睛，潮湿的泪水，濡湿了长长的睫毛。
她努力仰着头，不让眼泪流下来。
宋子麟离开恒祥公寓，去找陆凝。
可陆凝不在家。
他又去医院找人，居然也不在。
他便给蒋明月打电话，追问陆凝的下落。
“我怎么知道她在哪儿！”蒋明月的口气很不好。
她是真的很讨厌，宋子麟因为陆凝而对自己如同仇敌一样的厌憎口吻。
“一定是你将凝藏起来了！你担心记者找到她，出对你不利的言论，影响你洗白！”
“你怎么这么自私？凝已经很可怜了，你什么还要伤害她！”
“我没有！！”
蒋明月低喊一声，一把挂羚话。
蒋明月现在确实不知道陆凝在哪儿。
她给付子涛打电话，付子涛吱吱唔唔不清楚。
他只谋划了让陆凝开直播面对广大网民，事后陆凝去了哪儿，他确实不知道。
“付子涛，你为什么瞒着我这么做！”
“明月，这是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了！我知道陆姐站出来，给她带来很多人身攻击，我们会做出相应的补偿。”
“你总不希望，你的这么多年的努力和心血，因为网络攻击付之东流吧？还有妖妃传这部戏，多少大投资商投资，因为你的关系，搞砸这部戏上映，你知道会给你带来什么后果吗？”
蒋明月不想听付子涛继续下去这些利益关系。
她会不清楚其中利害么？
“你不告诉我陆凝下落，我自己去找。”
“明月，你现在不能出门……”
付子涛的话还没完，蒋明月已挂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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