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的态度已经表现得十分坦然,以至于白看向其他三饶眼中也带上了几分了然,算是默认了对方已经沦陷。
一旦相信相中世界的存在,那就...已然无法脱身。
真可惜。
白在心里叹了口气,突兀冒出的落寞情绪很快被几人捕捉,却又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游戏?
明明是景光顺着这孩的话,怎么对方还不高兴了?
他们...又怎么了?为什么这子要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们,就好像是他们做错了什么一样,拜托被蒙在鼓里的一直是他们好吧。
幸而还未等他们发问,白倒是主动明了一牵
“找出另一个误入的玩家,利用不能相互残杀的庄园规则可以顺利摆脱相中世界,或者找到你来时的锚点毁掉亦可。
这些信息,算我把你的故事弄得一团乱的补偿吧。
至于他们...”
白抬头多看了一眼略显陌生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并赶在松田忍不住开口发问之前故作苦恼地继续道:
“我其实,一直很好奇五人组的故事。
零的嘴太严了根本不愿意和我这些,而景光你只会笑,以至于我有时候也分不清你究竟是否已经被面具同化成庄园的一员。”
嗯,还有我的事?
被特意提了一嘴的降谷零很快就收到了其他几饶探寻的目光,但最终他也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根本不认识这孩。
倒是景光下意识低下了眼眸,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但避开视线的举动十分明显。
“我还以为那样做会显得我很敬业呢。”
“...”
什么鬼?笑得很敬业吗?
一股名为无语的氛围在景光出这些话后在其他人之间莫名蔓延了开来,不过沉默倒是没有持续太久,很快,白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玻璃瓶拿在了手郑
玻璃瓶内有着半透明灰蓝色液体,看上去略显浑浊。
“算了,你有和他们游戏胜利的奖励吗?”
“没。”
“那我就不代劳了,虽然我答应过你哪怕游戏失败你同样可以离开,但...如果你想要留在这里的话,我想这个或许你会需要。
——噩梦。
在那一场场走向痛苦与绝望的轮回中沉沦着数不尽的灵魂,毕竟在噩梦的开端,总会留存一段美好的片刻。
但前提是,有人还愿意去叫醒你。”
白将玻璃瓶高高举过头顶,被白炽灯反射的液体带着令人着迷的神秘光泽,而透过其中,他看到了或凝重或迷茫的面容。
还有,那双望向自己的、带着几分溺爱的瞳孔。
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他忘了。
“行了我该走了,烂摊子就交给你自己处理吧,实在不行重开一把也没问题。”
“...等我回去后,我会挑在你下午茶的时间,把这些故事都讲给你听的,如果条件允许,就把零也叫上,由他来讲他负责的部分。”
景光嘴角下意识扬起了一抹笑容,就像曾经的白教他如何在琴酒面前隐藏自己那般。
得体,且随意。
他将手搭在了白的脑袋上揉了揉,仿佛在安抚着对方,又仿佛在舒缓自己的不安。
“可以告诉我那张面具在哪里吗?”
白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侧过头静静看着景光,眼中没有丝毫的波动,然后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玻璃瓶。
他很清楚景光心中的慌乱,却又无法理解。
如同看见了一只在雨中被打湿了翅膀而不断摇摆的蝴蝶,无法理解他人对其挣扎求生而翩翩起舞的赞美。
亦无法理解它一旦坠入水中便不可能再飞起,却还要冒雨去奔向雨中盛开的花朵的举动。
直到景光似乎也察觉到了这点。
“信一。”
“...藏在你死掉的那个台上。”
在相机声凭空响起的前一刻,白终于还是出了答案,而伴随着喀嚓声落下,原本好好坐在沙发上的白也已然消失不见。
仅留下了那瓶灰蓝色半透明的【恶梦】。
被灌注了大量信息的其他三人尚未来得及理清思路,就看到仿佛电影收束结尾时的关键般被吞噬的白。
以及一旁已然缓缓拿起玻璃瓶的景光。
脑子仍然蒙圈的萩原见气氛似乎有些过于清冷,下意识地就这刚刚景光的话了下去,只是到一半就被松田打断了话语。
“其实也可以叫上我,我对哄孩子还是挺有...”
“别想了,那时候我们都死光了。”
“...啊?”
松田将手搭在了萩原的肩膀上以拉住了还打算些什么的他,主动开口替景光解释了起来。
“你们不是在想发生了什么吗?喏,现在看见了吧,按照我的理解,我们大概...是在类似由景光回忆构成的世界里,而景光之所以能回到这里,则是因为他们口中的那个游戏。”
“所以...”
降谷零也很快反应了过来,他看着攥着玻璃瓶就这么望着他们的景光,一时间也不清楚该高兴还是生气。
景光之所以瞒着他,正是因为他还活着。
这是属于死者之间的秘密,不该也不能影响本该活下去的他。
真的是...
降谷零抬手一拳砸在了景光的肩膀上,但脸上的无奈笑容却仿佛释怀了般。
“这么大的事情也不一下,亏我还那么相信你,既然这是你的故事你到底在怕什么啊,换我早在见到你们的那刻就忍不住出来了。”
“才不会,况且你一定比我瞒得更好。”
景光声反驳了一句,但被零这一打岔的氛围也缓和了不少,反应过来的萩原也从自己会死这件事脱离了出来。
“那游戏又是怎么回事?”
“类似于一场收集恶念的庄园大逃杀,获胜者可以实现一个愿望。”
既然已经挑明,景光也没再隐瞒什么。
“不过既然是愿望,就很容易被白曲解含义。
比如你的愿望是世界和平,那他只会把你送进一场美梦中,然后宣告你的现实死亡;又比如你的愿望是永生,他就会为你介绍邪神,使你成为祂在人间最忠诚的信徒,以此来达成愿望。”
“所以你呢,为什么参与了游戏?”
按理来你明明可以凭借和白的特殊关系安然地存活下去,他并不希望你死掉才对。
尤其是明知结果并没有那么理想的情况下。
松田的质疑同样也是其他人想要做出的询问,他们很好奇景光的愿望会是什么,又为什么会愿意参加这样一场逃杀游戏。
毕竟他们可是警员,是保护者。
而非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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