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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8章 三大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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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秋这,刚蒙蒙亮,院里的梧桐叶就落了几片,黄中带绿,像被谁揉皱的信纸。槐花蹲在树下捡叶子,指尖捏着叶柄转圈圈:“周爷爷,叶子怎么自己掉下来了?是不是凉了,它们想盖被子?”

周阳正往菜畦里撒萝卜籽,手一抖,黑亮的籽儿落进土里,像撒了把星星。“立秋种萝卜,白露种白菜,”他用锄头轻轻盖土,“这叶子啊,是给树根送养分呢,等明年开春,树就长得更壮实。”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落叶,镜头追着旋儿飘的叶子跑:“家人们看!立秋的第一片落叶!三大爷‘立秋落叶,秋收满仓’,咱院的玉米再有半个月就能掰了!”

三大爷背着竹篓从外面回来,篓里装着捆芝麻杆,杆上还挂着饱满的蒴果。“许大茂,别拍叶子了,”他把芝麻杆靠在墙上,“快来帮我捶芝麻,立秋打芝麻,籽粒饱满不撒漏。”

“您这芝麻比米还金贵,”许大茂放下手机,拿起连枷,“捶坏了您还不得让我赔?”

“少废话,”三大爷往石碾子上铺芝麻杆,“这芝麻要榨油,给你张奶奶炸丸子吃,立秋吃丸子,团团圆圆。”

傻柱推着三轮车进来,车斗里是刚买的秋梨,黄澄澄的堆成山。“立秋吃秋梨,不生病,”他搬下筐子往厨房送,“张奶奶,今晌午煮梨水,放冰糖和川贝,润嗓子。”

张奶奶坐在廊下缝秋衣,线穿过布面“嗤啦”响,布是灰蓝色的,像初秋的空。“槐花,过来试试这衣服,”她拽着袖口比划,“立秋穿秋衣,免得夜里着凉。”

槐花套上衣服蹦蹦跳跳,衣角扫过石桌上的芝麻杆:“奶奶,这衣服上的补丁像三大爷的芝麻蒴果!”

“那是你爸的旧衣服改的,”张奶奶笑着拍她后背,“补丁多了才暖和,就像日子,缝缝补补才踏实。”

李爷爷推着轮椅在葡萄架下,手里拿着个筐,正摘串紫葡萄。“你看这葡萄,”他举着串给槐花看,“立秋的葡萄最甜,霜打了两回,糖分都锁在里头了。”

槐花踮脚够葡萄,指甲掐破了颗,紫红色的汁水流在手上:“爷爷,这汁像三大爷的墨水!能写字吗?”

李爷爷笑得直咳嗽:“傻丫头,这是葡萄的血,写出来的字啊,甜滋滋的。”

中午的饭桌上,傻柱端上盘炸芝麻丸子,金黄油亮,咬一口直掉渣。“张奶奶,您尝尝这新榨的芝麻油,”他往她碗里夹,“香得能把隔壁猫招来。”

张奶奶嚼着丸子点头:“比我年轻时在油坊换的香油纯。那时候立秋打芝麻,得排队等油坊开工,哪像现在,傻柱炸就炸。”

三大爷边吃边算账:“芝麻五斤榨油一斤半,丸子用了半斤油,加面粉鸡蛋,成本十五,傻柱这盘卖二十,赚五块。”

“您这账算得,”傻柱笑,“连我炸丸子溅的油星子都得算钱?”

二大爷喝着酒逗他:“老纪是怕你赚了钱,不给萝卜籽买肥料。”

三大爷梗着脖子:“我是替街坊算的,傻柱的丸子外酥里嫩,值这个价。”

下午,日头斜斜的,院里的影子拉得老长。许大茂举着手机拍玉米地:“家人们看!这玉米穗子比胳膊还粗!周爷爷每穗能结八十粒,十棵就够磨五斤面!”

周阳正在给玉米剥枯叶,露出饱满的穗子:“这几棵是‘金皇后’,种了三年,每年都高产。槐花,来帮爷爷数穗子,数对了给你煮玉米吃。”

槐花扒着玉米杆数,数着数着就数乱了:“周爷爷,它们长得太像了!像许大茂叔叔直播时的点赞,一串一串分不清!”

傻柱在厨房煮梨水,砂锅“咕嘟”响,甜香混着药味飘满院。“张奶奶,川贝放了三钱,”他喊,“您尝尝苦不苦?”

张奶奶掀锅盖闻了闻:“正好,苦中带甜才败火。立秋的梨水得趁热喝,出点汗,把夏的火气都排出去。”

傍晚,夕阳把芝麻杆染成金红色,三大爷在石碾子上捶芝麻,蒴果裂开,籽粒落在碾盘上“沙沙”响。周阳把剥好的玉米穗子码成垛,像座金山。许大茂的直播间里,炸丸子的视频引来了满屏“想吃”。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跳,对着晚霞叫得欢。槐花趴在石桌上,给立秋的画添了串玉米,玉米须像老爷爷的胡子,旁边写着“立秋,叶落了,穗满了,日子得抱着玉米过,才踏实”——这踏实的日子,还长着呢。

处暑这,高气爽,风里带着股庄稼熟聊味道。槐花举着根玉米杆,在院里追蝴蝶,杆上的叶子“哗啦”响。“周爷爷,蝴蝶不怕我!它是不是闻着玉米香来的?”

周阳正在摘棉花,雪白的棉絮沾了他满手:“处暑摘棉花,凉好晾晒,这蝴蝶啊,是来跟你再见的,过两冷了,它就该躲起来了。”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棉花地:“家人们看!这棉花白得像雪!三大爷‘处暑收棉,不留空田’,这筐棉花能弹两床棉被!”

三大爷蹲在棉花地边,用剪刀剪棉桃:“许大茂,别拍了,快来帮我摘,这棉桃炸开了口,再不摘就落籽了。”

“您这棉花比雪花还软,”许大茂放下手机,心地摘棉絮,“弹成棉被,冬盖着准暖和。”

“那是,”三大爷哼了声,“我这棉花是‘中棉所’的新品种,绒长,弹出来的被胎不板结。”

傻柱扛着袋新米进来,袋子“哗啦”响,米粒白亮亮的。“处暑吃新米,一年顺顺利利,”他往厨房搬,“张奶奶,今晚上熬新米粥,就着三大爷腌的黄瓜吃。”

张奶奶坐在廊下翻晒棉絮,手里的竹竿拍打棉絮,飞起细的白绒:“槐花,过来学翻棉絮,这绒得晒透了,弹出来才松软。”

槐花举着竹竿乱打,棉绒飞得满脸都是:“奶奶,这绒像许大茂叔叔直播时的雪花特效!凉丝丝的!”

李爷爷推着轮椅在院里转,手里拿着本旧农书,指着上面的处暑图:“我年轻时处暑在农场摘棉花,一人一能摘五十斤,现在看着这棉花地,手都痒。”

槐花跑过去,往他手里塞了朵棉絮:“爷爷,您摸摸,软不软?像不像上的云?”

李爷爷捏着棉絮笑:“比云还软。你张奶奶年轻时,处暑总用新棉花给我做棉鞋,穿了脚不冻。”

中午的饭桌上,新米粥冒着热气,米粒颗颗分明。傻柱端上腌黄瓜,翠绿的条上撒着芝麻:“张奶奶,您尝尝这新米,熬得烂,好消化。”

张奶奶喝着粥点头:“比我年轻时在碾坊碾的米香。那时候处暑收辆子,得排队碾米,哪像现在,傻柱熬就熬。”

三大爷边吃边算账:“新米三块五一斤,黄瓜五毛,这顿饭成本四块,傻柱卖六块,赚两块。”

“您这账算得,”傻柱笑,“连我淘米用的水都得算钱?”

二大爷喝着酒逗他:“老纪是怕你赚了钱,不给棉花地除杂草。”

三大爷梗着脖子:“我是替街坊算的,新米金贵,定价合理。”

下午,许大茂的直播间有人刷“想看弹棉花”。他举着手机跑到胡同口,王大爷正支着弹花弓:“家人们看!处暑弹棉花!这弓一拉‘嗡嗡’响,棉絮飞得像下雪!三大爷的棉花要变成棉被啦!”

三大爷站在旁边监工,时不时叮嘱:“弹匀点!别漏了边!这是给李爷爷做棉被的,得厚实!”

槐花蹲在旁边看,弹花弓“嗡”地一声,棉絮就蓬松了些:“王大爷,您这弓是不是有魔法?能把硬棉花变云朵?”

傻柱在厨房蒸南瓜,锅里“咕嘟”响,甜香混着米香飘满院。“张奶奶,”他喊,“南瓜快熟了,您尝尝这新米做的南瓜粥,甜得很。”

张奶奶往灶膛添柴:“多蒸会儿,处暑的南瓜得蒸透了才面,吃着像栗子。”

傍晚,夕阳把棉花地染成粉白色,周阳在给棉花杆捆扎,准备拉去当柴烧。三大爷在数今摘的棉花,数得眼睛发花。许大茂的直播间里,弹棉花的视频引来了满屏“暖和”。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打盹,翅膀上沾了片棉绒。槐花趴在石桌上,给处暑的画添了床棉被,被面上画着棉花地,旁边写着“处暑,棉白了,米新了,日子得裹着棉被过,才暖和”——这暖和的日子,还长着呢。

白露这,院里的草叶上结了层白霜,像撒了把盐。槐花蹲在菊花丛边,用手指刮霜玩,霜化在指尖,凉丝丝的。“周爷爷,这霜是不是月亮爷爷撒的糖?怎么是咸的?”

周阳正在种白菜,苗儿嫩得像翡翠,他用铲子给苗培土:“白露种白菜,霜降见成效,这霜啊,是老爷给庄稼盖的薄被,能让白菜更甜。”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草叶上的霜:“家人们看!白露的霜!白得像奶粉!三大爷‘白露见霜,米谷满仓’,咱院的谷子明就能割了!”

三大爷背着竹篓从外面回来,篓里装着些野菊花。“许大茂,别拍霜了,”他把菊花倒在石板上摊开,“快来帮我摘花瓣,这菊花得晒干了泡茶,白露喝菊花茶,明目。”

“您这菊花比药店的还新鲜,”许大茂放下手机,捏着花瓣摘,“泡出来的茶是不是带甜味?”

“傻话,”三大爷瞪他,“菊花是苦的,得放冰糖,苦中带甜才败火。”

傻柱推着辆推车进来,车上装着串成串的柿子,红得像灯笼。“白露吃柿子,不会流鼻涕,”他把柿子往屋檐下挂,“张奶奶,这柿子得晒成柿饼,霜降就能吃了。”

张奶奶坐在廊下纳鞋底,线绳在柿子叶上蹭了蹭:“槐花,过来学纳鞋,这鞋底得纳密点,白露穿厚鞋,免得脚生冻疮。”

槐花捏着针线戳,针总从旁边滑过去:“奶奶,这针不听话!像许大茂叔叔直播时的网线,总断!”

李爷爷推着轮椅在葡萄架下,手里拿着个罐子,正往里面装桂花。“你看这桂花,”他指着枝头的黄点,“白露的桂花最香,能腌桂花糖,抹馒头吃。”

槐花凑过去闻,香气钻进鼻子,甜丝丝的:“爷爷,这桂花能酿酒吗?我听傻柱叔叔过桂花酒。”

李爷爷笑了:“能啊,等收了谷子,让傻柱给你酿点,白露酿酒,来年开春喝正好。”

中午的饭桌上,傻柱做了白菜炖豆腐,白绿相间,看着就清爽。“张奶奶,您尝尝这新种的白菜,”他往她碗里夹,“嫩得能掐出水。”

张奶奶嚼着白层头:“比我年轻时在菜园种的甜。那时候白露种白菜,得提防虫子咬,哪像现在,傻柱有农药,虫子不敢来。”

三大爷边吃边算账:“白菜五毛一斤,豆腐一块,这锅菜成本两块,傻柱卖四块,赚两块。”

“您这账算得,”傻柱笑,“连我炖菜用的姜片都得算钱?”

二大爷喝着酒逗他:“老纪是怕你赚了钱,不给白藏浇水。”

三大爷梗着脖子:“我是替街坊算的,傻柱的菜炖得烂,值这个价。”

下午,许大茂的直播间有人刷“想看晒柿饼”。他举着手机拍屋檐下的柿子:“家人们看!这柿子串像红灯笼!傻柱晒十就能成柿饼,外面挂层白霜,甜得齁人!”

傻柱正在给柿子翻身,让阳光晒得均匀:“这柿子得白晒,晚上收,不然沾了露水就发霉。槐花,来帮叔叔拿竹竿,把柿子挑高点。”

槐花举着竹竿够柿子串,踮着脚蹦:“傻柱叔叔,这柿子像许大茂叔叔直播间的点赞,一串一串红通通的!”

周阳在给谷子割穗,镰刀“咔嚓”响,谷粒落在筐里“沙沙”声。三大爷蹲在旁边,用筛子筛谷粒,把杂质筛出去:“这谷子得晒三,才能脱粒,脱出来的米熬粥最香。”

傍晚,夕阳把草叶上的霜染成金红色,像撒了把碎金。傻柱在厨房炒桂花,锅里“噼啪”响,香气飘满院。周阳把割好的谷穗码成垛,像座金字塔。许大茂的直播间里,炖白材视频引来了满屏“想喝”。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唱得欢,嘴里叼着片桂花。槐花趴在石桌上,给白露的画添了串柿子,柿子上落着只蝴蝶,旁边写着“白露,霜白了,桂香了,日子得泡在桂花里过,才香甜”——这香甜的日子,还长着呢。

秋分这,太阳把院里的日晷分成两半,影子和指针一样长。槐花蹲在日晷旁,看自己的影子和身子重合:“周爷爷,我和影子抱在一起了!是不是秋分这,它们想跟我玩?”

周阳正在收大豆,豆荚“啪”地裂开,豆粒蹦出来,落在筐里“叮当”响。“秋分昼夜平,收割要抓紧,”他把豆荚往筐里装,“这影子啊,是在跟你,白和黑夜一样长,该早睡早起了。”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大豆地:“家人们看!这豆荚鼓鼓的!三大爷‘秋分收豆,颗粒归仓’,这筐豆子能打五斤油!”

三大爷坐在石碾子上,用连枷打豆子:“许大茂,别拍了,快来帮我簸豆子,把豆壳簸出去。”

“您这豆子比珍珠还圆,”许大茂放下手机,拿起簸箕,“榨出来的油准清亮。”

“那是,”三大爷哼了声,“我这豆子是‘黑河大豆’,出油率高,炸出来的丸子香。”

傻柱拎着只老母鸡进来,鸡“咯咯”叫,扑腾着翅膀。“秋分吃鸡肉,补身体,”他把鸡拴在柱子上,“张奶奶,今晚上炖鸡汤,放当归和枸杞,给李爷爷补补。”

张奶奶坐在廊下缝棉衣,棉花从布里钻出来,像朵白云。“槐花,过来试试这棉衣,”她拽着衣襟比划,“秋分穿棉衣,免得夜里着凉。”

槐花套上棉衣转圈圈,棉絮飞得满身都是:“奶奶,这棉衣像三大爷的棉花地!软乎乎的!”

李爷爷推着轮椅在院里转,手里拿着个秤,正称刚收的大豆:“你看这豆子,一斤能出四两油,比去年多了半两,傻柱炸丸子够吃一冬了。”

槐花跑过去,往秤盘里放了颗大豆:“爷爷,这豆子能当弹珠玩吗?圆滚滚的!”

李爷爷笑得直点头:“能啊,我时候就用豆子玩弹珠,输聊给颗糖。”

中午的饭桌上,鸡汤冒着热气,油花漂在汤面上,像撒了层金箔。傻柱往李爷爷碗里舀汤:“您多喝点,这鸡炖了三个时辰,骨髓都炖出来了。”

李爷爷喝着汤点头:“比我年轻时在供销社买的肉鸡香。那时候秋分能吃上鸡肉,得等过年,哪像现在,傻柱炖就炖。”

三大爷边用汤泡饭,边扒拉着算盘珠子:“这鸡四十五块,当归枸杞五块,这锅汤成本五十,傻柱卖七十,赚二十。”

“您连药材都算进去了?”傻柱无奈地笑,“这当归是我托人从山里捎的,没花钱!”

“人情也是成本,”三大爷振振有词,“下次人求你办事,你能不应?”

二大爷喝着酒插嘴:“老纪这账算得,比当铺的掌柜还精。”

张奶奶给槐花夹了块鸡腿:“别听他们的,快吃。秋分补得好,冬冻不着。”

槐花啃着鸡腿,油汁顺着下巴流,含糊不清地:“奶奶,这鸡皮像三大爷晒的柿饼,黏糊糊的甜。”引得满桌人笑,连李爷爷都呛了口汤,赶紧用手帕擦嘴角。

下午,许大茂举着手机拍周阳扬场,木锨扬起的豆壳在空中散开,像场金色的雨。“家人们看!扬场绝技!周爷爷这手法,二十年的老把式了!豆壳飞出去,豆粒稳稳落筐里!”

周阳把木锨递给槐花:“来试试?”槐花学着扬起木锨,豆粒和豆壳混在一起落下来,溅了她一鞋。“得顺着风扬,”周阳握着她的手示范,“风会把轻的壳吹走,重的豆粒就留下了。”

三大爷蹲在旁边捡豆粒,连滚到砖缝里的都抠出来:“一粒豆就是一滴油,浪费了可惜。许大茂,你那手机别总对着人拍,给这豆子拍个特写,看看多饱满。”

傻柱在厨房炒豆子,锅里“噼里啪啦”响,焦香混着烟火气飘满院。“张奶奶,”他喊,“炒豆好了!刚出锅的,酥得很!”

张奶奶端着簸箕过来,接住傻柱倒出的炒豆:“晾晾再装罐,不然潮了就皮了。秋分吃炒豆,来年不犯愁。”

槐花抓了把炒豆,蹦到李爷爷跟前:“爷爷,您尝尝!比糖豆还脆!”李爷爷捏了颗放嘴里,慢慢嚼着,眼里的笑像落了层炒豆的金粉。

傍晚,日头往西山沉,把豆垛的影子拉得老长。周阳在给豆子装袋,麻袋鼓鼓囊囊的,压得他直咧嘴。三大爷在账本上记:“秋分收豆三十斤,预计榨油十二斤。”许大茂的直播间里,扬场的视频引来了上百条“厉害”。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跳,对着装满炒豆的罐子叫,像是也想尝一口。

槐花趴在石桌上,给秋分的画添了把木锨,木锨上沾着颗大豆,旁边写着“秋分,豆熟了,场净了,日子得捧着豆子过,才实在”——这实在的日子,还没到尽头呢。

寒露这,晨雾把院里的月季裹得像团。槐花举着喷壶给月季浇水,水珠落在花瓣上,和露水融在一起,亮晶晶的。“周爷爷,这花是不是怕冷?裹着雾当围巾呢?”

周阳正在给麦耕地,犁头插进土里,翻出深褐色的泥块:“寒露种麦,霜降盖薄膜,这雾啊,是给土地送水呢,墒情好了,麦种才能发芽。”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雾里的菊花:“家人们看!寒露的雾!像牛奶似的!三大爷‘寒露起雾,田埂不枯’,咱的麦地明年准丰收!”

三大爷背着竹篓从外面回来,篓里装着些山药,带着湿漉漉的泥。“许大茂,别拍雾了,”他把山药倒在石板上,“快来帮我刮皮,这山药得蒸着吃,寒露吃山药,健脾养胃。”

“您这山药比人参还金贵,”许大茂放下手机,拿起刮皮刀,“刮坏了您又得算我账。”

“少贫嘴,”三大爷往灶膛添柴,“这是后山挖的野山药,比菜市场买的面,蒸出来能当主食。”

傻柱推着三轮车进来,车斗里是刚割的韭菜,带着露水绿油油的。“寒露吃韭菜,抗寒,”他往厨房搬,“张奶奶,今晌午包韭菜鸡蛋饺子,就着三大爷的山药吃。”

张奶奶坐在廊下翻晒辣椒,红通通的辣椒串在雾里像团火。“槐花,过来学穿线,”她举着针在光线下照,“这线得沾点唾沫才好穿。”

槐花捏着线头戳针眼,戳了半没进去:“奶奶,线总跑偏!像许大茂叔叔直播时的信号,时好时坏。”

李爷爷推着轮椅在屋里转圈,手里捧着个暖水袋:“我刚听广播,今晚会降温,‘寒露不算冷,霜降变了’,得把厚棉被找出来了。”

槐花跑过去,给李爷爷递了个刚摘的山楂:“爷爷,这山楂酸得很!能提神!”

李爷爷咬了口,酸得眯起眼:“比醋还酸!你这丫头,故意逗我呢。”

中午的饭桌上,饺子冒着热气,山药蒸得粉粉的,蘸着白糖甜丝丝的。傻柱往张奶奶碗里夹饺子:“您多吃点,这韭菜嫩,好消化。”

张奶奶嚼着山药点头:“比我年轻时在山里挖的野山药面。那时候寒露挖山药,得用镐头刨,哪像现在,傻柱蒸就蒸。”

三大爷边吃边算账:“山药五斤十块,韭菜二斤四块,这顿饭成本十四,傻柱卖二十,赚六块。”

“您这账算得,”傻柱笑,“连我煮饺子的水都得算钱?”

二大爷喝着酒逗他:“老纪是怕你赚了钱,不给麦地施肥。”

三大爷梗着脖子:“我是替街坊算的,傻柱的饺子皮薄馅大,值这个价。”

下午,雾散了,太阳把院里的石板晒得暖融融的。许大茂举着手机拍麦地:“家人们看!寒露的麦苗!刚露头就绿油油的!周爷爷过了霜降,就得给它们盖薄膜了!”

周阳正在给麦苗浇水,水珠顺着麦叶滚下来,渗进土里:“这水得浇透,不然过几上冻,根就扎不深了。槐花,来帮爷爷看水管,别让水漫到菜畦里。”

槐花守着水管,看着水流进麦地,像条蛇在土里钻:“周爷爷,麦苗喝饱了水,是不是能长得比我高?”

“能啊,”周阳笑着,“来年满,就能长到你腰那么高了。”

傻柱在厨房熬山药粥,砂锅“咕嘟”响,甜香混着米香飘满院。“张奶奶,”他喊,“粥熬好了,您尝尝稠不稠?”

张奶奶掀锅盖闻了闻:“正好,再焖会儿,让山药的淀粉融到粥里,更黏糊。”

傍晚,夕阳把麦地染成金绿色,周阳在给麦埂培土,防止积水。三大爷在数今挖的山药,数得眉头直皱——比昨少了两根。许大茂的直播间里,包饺子的视频引来了满屏“想家”。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梳毛,嘴里叼着片韭菜叶。

槐花趴在石桌上,给寒露的画添了根山药,山药上爬着只蚂蚁,旁边写着“寒露,雾起了,麦绿了,日子得埋在土里过,才扎实”——这扎实的日子,还长着呢。

霜降这,院里的梧桐叶落得满地都是,踩上去“咔嚓”响。槐花抱着扫帚扫叶子,堆成个山:“周爷爷,叶子堆起来像!能烧吗?”

周阳正在给白菜盖薄膜,塑料布“哗啦”展开,被风掀得直抖:“霜降盖白菜,防冻又保鲜,这叶子啊,得堆在菜畦边当肥料,明年开春,菜长得更旺。”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结霜的白菜:“家人们看!霜降的白菜!叶子上结着白霜!三大爷‘霜降拔葱,不拔就空’,咱的大葱明就得收了!”

三大爷背着竹篓从外面回来,篓里装着串成串的柿子,晒得半干,表面结了层白霜。“许大茂,别拍白菜了,”他把柿子往屋檐下挂,“快来帮我翻柿饼,这霜是糖霜,越厚越甜。”

“您这柿饼比蜜饯还甜,”许大茂放下手机,心地翻柿子,“能卖五块钱一个不?”

“少惦记,”三大爷瞪他,“这是给槐花留的,她爱吃带霜的。”

傻柱推着辆推车进来,车上装着颗大南瓜,黄澄澄的像个太阳。“霜降吃南瓜,暖和一冬,”他把南瓜往石桌上一放,“张奶奶,今晚上蒸南瓜糕,放红枣和葡萄干,甜得很。”

张奶奶坐在廊下缝棉鞋,鞋底纳得密密麻麻:“槐花,过来试试这鞋,”她把鞋往槐花脚上套,“霜降穿棉鞋,脚不冻,走路稳。”

槐花穿着新棉鞋在院里转圈,鞋底“咚咚”响:“奶奶,这鞋里的棉花像三大爷的柿饼霜!软乎乎的!”

李爷爷推着轮椅在屋里看报纸,指着上面的霜降谚语:“‘霜降有雨,开春雨水多’,看来明年是个好年成。”

槐花跑过去,给李爷爷递了块柿饼:“爷爷,这柿饼甜得像糖!您尝尝!”

李爷爷咬了口,糖霜粘在胡子上:“比年轻时在供销社买的柿饼纯。那时候霜降能吃上块柿饼,得等过年,哪像现在,傻柱蒸就蒸。”

中午的饭桌上,南瓜糕冒着热气,红枣和葡萄干嵌在里面,像撒了把宝石。傻柱往张奶奶碗里放了块:“您多吃点,这南瓜是院里种的,面得很。”

张奶奶嚼着南瓜糕点头:“比我年轻时在菜园种的南瓜甜。那时候霜降收南瓜,得藏在地窖里,怕冻坏,哪像现在,傻柱蒸就蒸。”

三大爷边吃边算账:“南瓜五斤三块,红枣葡萄干两块,这糕成本五块,傻柱卖八块,赚三块。”

“您这账算得,”傻柱笑,“连我蒸糕用的煤气都得算钱?”

二大爷喝着酒逗他:“老纪是怕你赚了钱,不给大葱地除草。”

三大爷梗着脖子:“我是替街坊算的,傻柱的南瓜糕甜而不腻,值这个价。”

下午,许大茂的直播间有人刷“想看收大幢。他举着手机拍周阳拔葱,翠绿的葱叶带着泥土,根须上还挂着石子:“家人们看!这大葱比胳膊还粗!周爷爷能腌一坛子,冬就饺子吃,绝了!”

周阳把大葱捆成把,往屋檐下挂:“这葱得晾两,把水汽晾干,才耐放。槐花,来帮爷爷数葱,数对了给你根甜葱吃。”

槐花数着葱捆,数着数着就数乱了:“周爷爷,它们长得太像了!像许大茂叔叔直播时的点赞,一串一串分不清!”

傻柱在厨房熬南瓜粥,锅里“咕嘟”响,甜香混着米香飘满院。“张奶奶,”他喊,“粥熬好了,您尝尝稀不稀?”

张奶奶掀锅盖闻了闻:“正好,再放两把米,更稠糊。霜降的粥得熬得稠,才抗饿。”

傍晚,夕阳把梧桐叶堆染成金红色,周阳在给白菜浇最后一遍水,明就要把菜收进窖里。三大爷在翻晒柿饼,糖霜在光线下闪着亮。许大茂的直播间里,蒸南瓜糕的视频引来了满屏“流口水”。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唱得欢,对着窗外的夕阳叫得格外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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