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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胡茉莉替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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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德身着笔挺的副署长制服,肩章在祠堂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他迈开长腿穿过静坐的人群时,鞋底与青石板碰撞的声响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那些或坐或立的反抗者纷纷抬眼,每张脸上的神情都像被无形的手揉碎又重塑。

有震惊到忘记收敛的错愕,有试图从他紧绷的下颌线里读出深意的探究,还有几分藏在眼底、连自己都未必察觉的期待,像暗夜里忽明忽灭的星火。

陈鹤德与程牧昀的交情,向来是锁在紧闭的门后的。

是在东行南线上偶尔交汇的目光,是同一场合下心照不宣的漠视,是公开场合从未交谈的沉默。

那些默契从不见光,更遑论摆到台面上,成为人人可见的联结。

唯一的例外,是那场程公馆大火。

可现在不同。

程牧昀像被扔进了漩涡中心,铺盖地的绯闻像湿重的网,勒得他连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昔日围绕身边的人早已作鸟兽散,避他如避瘟疫,仿佛靠近一步就会被拖入同样的泥沼。

偏偏在这个时候,陈鹤德来了。

穿着象征身份的制服,一步一步走进程家祠堂,走到了所有目光的焦点里。

他的皮鞋踩过地上的落叶,发出轻微的声响,却像重锤敲在每个人心上——这到底是一场孤勇的驰援,还是又一场无声的宣告?

没人得清,只觉得祠堂里的空气忽然变得粘稠,连尘埃落地的声音,都带着让人屏息的张力。

许积信的目光在陈鹤德身上打了个转,又落向他身后那个垂着头的身影,眉头拧成了死结。

黎奇瑞穿着一身血污凝结的青布褂子,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背脊佝偻得像株被暴雨压垮的芦苇,全然没了往日在程公馆里那副透着几分体面的样子。

“陈副署长,”许积信的声音带着刚从悲伤里捞出来的沙哑,“来吊唁,怎么把他带来了?”

在他的记忆里,这人不过是程家的管家。

他哪里知道,这道影子早已在程家的地基下蛀出了深洞。

程家上下此刻都低着头,有人用帕子捂着脸,指缝里漏出压抑的啜泣,却没人敢抬头看黎奇瑞一眼。

那场让程家几乎崩塌的灾难里,正是这个他们养了二十多年的管家,亲手拉开了大门的栓锁,将那些举着棍棒的暴民放进了铜墙铁壁般的程公馆。

可这事,他们得烂在肚子里——家丑不可外扬,尤其在这满城风雨的当口。

陈鹤德的脸像是蒙着层化不开的寒霜,眼底却浮着浓重的悲戚。

他看向许积信时,那悲伤几乎要漫出来,尾梢还缠零不易察觉的愧疚,像根细针轻轻刺着,“二少爷,”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个字都裹着寒意,“他是罪魁祸首。”

“什么?!”许积信像被惊雷劈中,猛地瞪圆了眼睛。

那些盘桓在心头多日的疑团瞬间炸开——程公馆最高不过三层,灼华那丫头从爬树掏鸟窝,身手利落得很;况且程家那么多护院,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火吞了人?

除非……除非有人在最关键的时候绊了手脚!

他脑子里的弦“嘣”地断了。

下一秒,许积信已经像头被激怒的狮子扑过去,一把揪住黎奇瑞的衣领,将人狠狠掼在墙上。

青布褂子被扯得变了形,露出颈后松弛的皮肉。许积信的眼睛红得像要滴血,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却死死咬着牙没让它掉下来,“是你!”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混着滔的恨意,“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程家待你不薄!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黎奇瑞被勒得喘不过气,脸涨成了猪肝色,却始终垂着眼,嘴唇被堵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只有那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他并非毫无波澜。

许积信的手臂青筋暴起,掐住了黎奇瑞的脖子,眼睛里的怒火即将吞噬黎奇瑞。

陈鹤德立刻握住了许积信的手,“二少爷,别冲动。”

陈鹤德的眼神平静似水,许积信看向棺材旁的程牧昀,心里猜到了七七八八,程牧昀一定知道些什么。

他缓缓松开手,问道:“他干了什么?”

陈鹤德道:“他把二楼的门锁上,楼道里也锁上了,窗户也用石头堵死,还把暴民放进了程公馆,然后告诉所有人,许灼华不在里面。”

许积信听到后,顿时感觉大脑中呜一声,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脚将黎奇瑞踹倒,攥紧拳头,一拳又一拳地砸在黎奇瑞的脸上。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为什么!为什么!”

许积信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他不知道许灼华是被生生锁在屋子里,在原地忍受着煎熬。

活活烧死,那是多么疼啊!

自己这个妹妹,似乎还没享受过一点甜头,在尼姑庵里修行,却什么福气都没修来,得了一个这么凄惨的死法。

陈鹤德这次没有拉开许积信,他心里也恨,恨不得将黎奇瑞凌迟。

他给了手下一个眼神,让他打,只要打不死就校

陈鹤德抬脚迈入祠堂深处,厚重的木门在身后发出沉闷的吱呀声,将外面的喧嚣隔绝开大半。

正中央,那口漆黑的棺材静静伏在地面,乌木的光泽被香火熏得发暗,像一块沉默的巨石,压得祠堂里的空气都沉甸甸的。

陈鹤德的目光落在棺木上,恍惚间竟与几日前茶楼里的景象重叠——胡茉莉那时就坐在临窗的位置,素色旗袍裹着纤细的身子,指尖捻着茶杯,安安静静听他话,眉眼间的娴静,竟与此刻这口棺材透出的死寂有几分重合。

心口猛地一缩,脚下像突然被缠上了千斤玄铁,每挪一步都要耗尽全身力气。

他想起从胡茉莉身上摘下那枚刻着名字的玉佩时,指尖触到的冰冷肌肤,还有那被烟火熏得面目全非的轮廓。

那些画面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脑子里。

喉咙里一阵腥甜翻涌,陈鹤德只觉得膝盖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咚”地一声重重跪在了棺材前。

膝盖撞在坚硬的青砖上,传来刺骨的疼,却远不及心里那片密密麻麻的针扎。

对不起,胡茉莉。

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念着,愧疚像潮水般漫上来,几乎要将他溺保

是他,是他让她去程公馆,是他亲手将她推到了那场灾难里。

可这份悔意,他只能死死攥在心底。

对着这口棺材,对着满堂的程家人,他连一句“节哀”都不能,更遑论承认自己与死者的关联。

他只能低着头,任由额前的碎发遮住眼睛,将所有翻涌的情绪都藏进沉默里,连呼吸都带着难以言的沉重。

程家的佣人端着铜盘走过来,指尖捏着三根裹着金粉的香,递到陈鹤德面前时,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另一个老妈子蹲在角落,将一沓沓黄纸丢进火盆,火苗“腾”地窜起半尺高,舔着潮湿的空气,把周围饶脸映得忽明忽暗。

那团跳动的火焰像面镜子,猛地照出陈鹤德脑子里最狰狞的画面——炸毁的门窗、冲的火光、还有废墟里乌黑的梁木。

他的手控制不住地抖起来,接过香的指尖几乎要捏断纤细的木杆,划了好几根火柴才勉强点着。

香火的热气燎到指腹,他却浑然不觉。

他挺直脊背,对着黑棺深深鞠躬,一拜时喉结滚了滚,二拜时眼眶泛了红,三拜时肩膀已经在微微发颤。

心里的声音碎成了片:对不起,胡茉莉,以后每到清明,我都来给你烧纸钱,去庙里为你立牌位,请最好的师父为你超度……

这些话堵在喉咙口,烫得他发疼,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香插进香炉的刹那,陈鹤德低下头,看着自己泛白的指节,眼泪毫无预兆地砸下来,“啪嗒”一声落在青石板上,砸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紧接着又是第二滴、第三滴,像断了线的珠子,混着香火的灰烬,悄无声息地洇进尘土里。

陈鹤德的目光越过缭绕的香火,落在程牧昀身上。

夕阳正斜斜地从祠堂雕花窗棂钻进来,给那人周身镀了层金红的边,却掩不住他脸上纵横的泪痕。

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水,睫毛湿哒哒地粘在一起,整个人像被揉碎的琉璃,在光影里透着一碰就散的破碎福

程牧昀缓缓弯下腰,额头几乎要贴上棺木。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落在覆盖着尸体的面具上,落下一个轻得像叹息的吻。

“灼华,”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个字都裹着血,“我给你报仇。”

他顿了顿,视线扫过祠堂外即将昏暗的空,最后那几个字咬得极重,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看好了,我会让每一个人都付出代价。”

陈鹤德的心猛地一沉,像坠了块冰。

那语气里的狠戾太清晰,不是寻常的泄愤,是玉石俱焚的决绝——他几乎能断定,程牧昀要做的事,必然超出了规矩的边界。

程牧昀的指尖在棺内寿衣的云纹上轻轻摩挲,动作温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瓷器,眼里的留恋缠缠绵绵,几乎要化作实质。

他最后拍了拍棺木,像是在与谁告别,又像是在给自己鼓劲。

转身的刹那,那点温情骤然熄灭。

程牧昀眼中腾地燃起烈焰,那火从眼底烧到眉梢,连带着周身的空气都仿佛滚烫起来。

他的目光像淬了毒的箭,直直射向院知—许积信早已停了手,而黎奇瑞正倒在地上,嘴角淌着血,还在微微抽搐。

程牧昀的脚步带着疾风,踏过门槛时带起的尘土都透着戾气。

黎奇瑞在地上像条离水的鱼,手脚并用地往前蹭,却被程牧昀一把攥住后领,整个人像拎鸡似的被提起来,拖拽着撞进祠堂。

木柱上的楹联被带得晃了晃,落下几片积灰。

“咚”的一声闷响,黎奇瑞被狠狠掼在冰凉的青砖地上,侧脸撞上地面的刹那,他眼前炸开一片金星,嘴里的腥甜混着血沫涌上来。

还没等他缓过神,程牧昀的膝盖已经死死压在他的脖颈处,骨头抵着喉咙的窒息感让他浑身痉挛。

“!谁是你的幕后指使!”程牧昀的声音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棱角,刮得人耳朵生疼。

陈鹤德站在香案旁,指尖捻着未燃尽的香灰,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他已经交代了,是商会的人找的他,许他重金,让他在那打开门。”

程牧昀的眉峰猛地一蹙,眼中的凶光几乎要溢出来,他低头盯着黎奇瑞扭曲的脸,声音里淬着毒:“我程家哪里对不住你?外公当年把我娘交托给你照看,这些年给你的钱够你买半条街的铺子,你为什么非要反咬一口?”

黎奇瑞原本还在剧烈扭动的身体,在听到“我娘”两个字时突然僵住了。

他猛地意识到,程牧昀什么都知道了,知道他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既然如此,求饶也是枉然。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窜上来,他所有的挣扎瞬间卸了力,四肢软塌塌地垂着,只剩胸口微弱的起伏。

这副坦然赴死的模样,反倒像火油泼在了程牧昀的怒火上。

他猛地扯掉黎奇瑞嘴里塞着的破布,大手掐住对方的脸颊,强迫他仰起头,目光死死锁着那双浑浊的眼睛:“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为什么要对灼华下手?!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祠堂里的香火还在明明灭灭,映着程牧昀狰狞的侧脸,连空气都仿佛被这声嘶吼震得发颤。

黎奇瑞的牙齿上沾满鲜血,脖子被程牧昀的膝盖压着,口中只能喷出微弱的气息,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被许积信打得鼻青脸肿,此刻脸上被憋出紫红色,仿佛下一秒就要憋死。

程牧昀松开了膝盖,他不想黎奇瑞这么容易就死。

许灼华经历了什么,他要在黎奇瑞的身上全都讨回来。

黎奇瑞剧烈地咳嗽着,艰难地抬起头,看向站在程裕光身后的程夫人。

昏黄通红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他蠕动着嘴唇,道:“对不起。”

程夫人握着手帕,面上是怜悯和不舍,黎奇瑞常常陪伴着自己,她绝对想不到黎奇瑞会害死许灼华。

程牧昀猛地攥紧拳头,缠着厚厚纱布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下一秒,那拳头便带着风声砸在黎奇瑞的嘴上,“咔嚓”一声脆响混着闷哼炸开在祠堂里。

“你还有脸对不起?”他像头失控的困兽,红着眼嘶吼,“混蛋!我让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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