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御为什么想到间谍和特工？
王欢全是怎么被国安盯上的？
本来当国安出王欢全涉及到间谍时，他就很懵逼。
因为想不通一起贩毒杀人案件，怎么会牵扯上间谍？
现在，所有的疑问都解释通了。
对方不是职业毒贩，也不是职业贩毒。
只不过是临时搞点钱。
所有才能毫不犹豫的舍弃毒榀产业链。
不然，根本解释不通！
“现在，我们可以聊聊别的事情了。”
肖御再一次站在嫌疑人王欢全的面前，幽默了一句，“是不是，我的间谍同志？”
这不是在调侃，而是故意为之。
他在盯着对方的眼睛，看着王欢全的瞳孔。
当完这句话，王欢全的瞳孔疯狂的收缩。
惊吓、恐惧、无助！
没错了，间谍的下线……肖御笑容更盛。
不过，是一条被舍弃的下线。
像这种下线，间谍可以发展出无数个，丢几个也不会心疼。
“先一，你是如何认识的那个人？”
肖御盯着他的眼睛。
“两年前，我和家人在外面吃饭，……”
王欢全老实回答，“那人喝多了摔在饭桌上，当时我挺生气的。”
“结果对方很大方，不光买单，还重新点了一桌酒菜，我们一家人都觉得这人不错，一起吃饭喝酒，成了朋友。”
“一来二去，有时候他请我吃饭叫我出来喝酒，我也请过他，见见就熟悉起来。”
“有一我喝多了，他叫我一起去唱歌还找了姐。那晚过后他居然威胁我，还照了不少我和姐睡觉的照片，要给我家人看。”
“原本我还以为他会勒索我，结果，他反倒给了我十万块。还对我，只要我听话，每个月都有十万块。”
“我当时惊呆了，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面对那十万块，心动了。对方警告我花钱要注意点，千万不要让某些人见到，否则我会死的很惨很惨。”
“后来我才知道他要做什么……利用我接触一座实验基地内的人，因为我有个同学在那座基地工作。”
“他让我把同学叫出来，一起吃饭喝酒。他没有像对付我那样，而是和我的同学好像真心交朋友一样，相处了大半年，也成为真正的朋友。”
“正是半年后的一，他又找上我，让我帮他卖毒榀，还教我如何卖，发展出了一条贩毒链……”
“他派来一个人，侯德润，要看着京城方面的贩毒生意。当时我也不放心，就联系在京城的堂弟，让他帮我看着点。”
“这一来二去转眼就是大半年。这一我堂弟突然给我打电话，京城那面出事儿了……侯德润混进来警察，两个警察。”
“当时都是侯德润在处理那两个警察……杀掉。我们有两个月没有做生意，也是担心会出事儿。”
“后来看到没有什么情况发生，就继续贩毒，直到前几，我堂弟再次给我打电话，他……侯德润又发现了一个女警察，梅姐。”
“最让我不能理解的是，我堂弟这一次侯德润非常变态，不光杀了梅姐，还砍手砍脚的肢解，甚至还剥皮，好像对那个女警察恨到极点一样。”
“我堂弟，侯德润对其他人是我让他这么做的。当时都给气笑了，不过也没有什么在意，只是担心会出事儿。”
“我堂弟要和侯德润一起逃出国，去巴铁，国内是不敢待下去了。”
“我当时也松了一口气，让我堂弟直接把狗六子……做掉。等我堂弟出国后，就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我曾经贩毒。”
“哪知道等我堂弟过来后，侯德润没有出现，就连我上面的那个人也没有出现过。”
到这里，王欢全一脸绝望无助，“然后，你们就来了……”
顶级工具人啊……肖御平静的瞅着他，好似看着一个憨逼。
王欢全的经历，已经完美的解释了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
可是对方的手段也是让人防不胜防。
肖御已经猜到。
那些人就是看上王欢全能接触到实验基地内的人。
所以才故意接近他、利用他，把他当提线木偶用。
现在彻底利用完，没有了利用价值。
就像丢垃圾一样丢弃！
“有点东西啊。”
肖御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凝重。
如果对方是间谍的话，那的确很厉害。
一条贩毒网能存在一年半接近两年，还没有被警方捣毁。
这不是本事吗？
连西域国安盯上王欢全，也没有确认他是真的间谍下线。
只能确定疑似，而不是肯定。
这也是一种本事。
好比现在，对方能果断的斩断贩毒链，舍弃王欢全这个提线木偶。
不给警方和国安留下任何线索。
综合起来，这就已经不是本事。
而是特么恐怖！
画师到场。
按照王欢全口述，一张素描人像绘画完成。
肖御和叶恒也只是看了几眼，便不再注意。
如果是普通的罪犯，这种画像有用。
但间谍和特工的伪装、变装、化妆等手段太多。
你看到的脸并不一定就是他们的真容。
现在也可以，所有的线索已经全断。
想要找到这些人，就必须要从头查起。
……
睡了一一夜的肖御，坐在路边的道牙子上，看着远处山。
吸着烟，发着呆。
“你都不急吗？”
叶恒坐在他的身边，笑问。
“知道什么叫做问心无愧吗？”
肖御呼出一口烟雾，幽默吐槽，“就好比我现在拿的这点工资，摸起鱼来，没有一丝惭愧！”
叶恒：……
可以啊老弟，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
“我特么都三三夜没休息了。”
肖御乐呵呵，“睡一不行啊？”
“好吧。”
叶恒乐了，“现在休息够了？”
“精力充沛。”
丢下烟头，肖御伸个懒腰，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是时候展现拳打敬老院脚踏幼儿园的风采了！”
你别，看着老弟身影越来越有几分大佬的样子了……叶恒默默的瞅着一脸阳光笑容的肖御。
骄阳吗？
和老头子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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