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清晨，赵高刚睁开眼，手机就震动起来。
【听主动一点才会有故事~所以我先来试一试啦！早安哦~】
看着孙珍昵发来的消息，赵高挑了挑眉。
这回确定了。
能这么主动，那肯定是知道自己身份了。
他随手回了句：【早】
对方秒回：【今气超好！我这边能看到故宫~】
紧接着发来一张从酒店窗户拍的照片，照片一角还露出她比着剪刀手的手指。
【故宫人很多吧？】
【超级多！我刚晨跑回来差点被挤成肉饼(╥﹏╥)】
消息后面跟着个委屈巴巴的表情包。
赵高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话看着简单，但丢给一般的男生，怕是要直接被钓成翘嘴了。
他正要回复，浴室门被推开，唐柔擦着头发走出来：“赵总醒啦？早餐想吃什么？”
“随便......”
赵高随口应着，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打字：【人多还去？】
唐柔凑过来看了一眼，噗嗤笑出声：“赵总，您这回复也太直男了吧？”
“有吗？”
赵高挠挠头：“我觉得挺正常的啊。”
唐柔摇摇头，一脸无奈：“女孩子发这种消息，明显希望你夸她呀！您应该回‘怪不得你身材那么好’之类的......”
正着，孙珍昵的回复已经来了：【还不是为了之后请你吃饭时能有个好状态！不然我才不去呢！】
赵高把手机转向唐柔：“看，你的不对。”
唐柔撇撇嘴，声嘀咕：“那是因为是您，换普通男生早拉黑了......”
赵高没理会她的吐槽，继续回复：【那你好好保持】
发完这条，他把手机扔到一边，起身去洗漱。
唐柔看着屏幕上发过来的【收到~！】，无奈地摇了摇头。
......
上午十点，赵高坐在套房的书房里处理邮件，唐柔在一旁整理文件。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是孙珍昵发来的自拍照。
她穿着练习生的制服，对着化妆镜比了个耶。
【今日份聊，我排多少号啊，排到了记得通知我哦~】
赵高嘴角微扬，手指在屏幕上轻点：【你前面还有三百多个，慢慢等吧。】
【三百多？！】
【其实我也挺忙的！有空再聊！】
赵高笑着摇摇头，将手机放到旁边。
这时唐柔凑了过来：“赵总，李总发来的邮件，房东的猫和高希林都已经谈妥了，问你要不要见见她们。”
“这么快？”
赵高略显诧异：“先不见了，让她们去忙自己的事吧。”
唐柔会意地点点头。
李晴特意询问见面的事，自然是因为赵总之前提过要见这几个人。
但现在又不见了，显然是新海这边有更重要的事......
......
下午三点，赵高的手机又响了。
孙珍昵发来一段视频，画面里她正在排练室练舞，白色t恤被汗水浸透，整个人气喘吁吁的。
【滴滴滴！收闲置宝贝吗？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赵高啧了一声，这姑娘攻势一波接着一波，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他回复道：【包邮吗？】
【包！还包退换！】
【不过......】
【退换期限是一辈子哦~】
赵高额头挂上三道黑线，整个人都被油到了。
唐柔在一旁憋笑憋得脸都红了：“赵总，她好会啊......”
赵高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干活去！”
......
晚上孙珍昵开播时，赵高正和唐柔在酒店餐厅吃饭。
手机震动两下，是孙珍昵发来的消息：【日推：刷点当喂猪了以后还能吃个肉】
“嗯？这特么是给我写作业呢？”赵高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诧异。
唐柔好奇地凑过来：“赵总，写作业是......什么意思？\"
“就是主播给大哥发私信求礼物，大哥要是过去给刷了，就是批作业。”
赵高边解释边点开直播，随手刷了20个嘉年华。
直播间里的孙珍昵抿嘴一笑，对着镜头甜甜一笑：“谢谢路人甲的支持~”
弹幕再次活跃起来：
【卧槽！又来了！】
【果然，珍昵还是逃不出资本的魔掌。】
【大哥求求了，晚上让珍昵回家好不好......】
【你们有病吧？思想这么不健康？珍昵有土豪粉支持不是好事？】
赵高看了眼弹幕，退出直播间，给她发了条微信：【播完早点休息。】
孙珍昵很快回复：【你怎么刚来就走啦？】
赵高回复：【感觉总来的话，你粉丝会不太舒服。】
孙珍昵那边沉默了会儿，屏幕上一直显示着“正在输入中......”。
两分钟后，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对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
【如果你前女友和现女友同时掉到水里，那......你打算找个新女朋友吗？】
赵高看着这条消息，一时没反应过来。
进展这么快？
两人昨才加上好友吧？
难道是年纪大了，跟不上现在年轻饶聊节奏？
话孙珍昵比自己还大两岁呢吧？
不对。
应该是刚才被粉丝怼了几句，她怕自己生气，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来表明态度和立场吧？
赵高想了想，回复道：【我没前女友，都是现女友。】
【噗！你好坏！】
【不过我喜欢~】
【我要继续直播啦，等工作完再和你聊！等我！】
赵高放下手机，揉了揉太阳穴。
这姑娘倒是聪明，把“工作”和“私人时间”分得清清楚楚，再加上言语间若有似无的暧昧，就算再心眼的人也不会生气了。
不过......
她该不会是被丝芭威胁了吧？
这攻势也太猛了，完全没有女艺人该有的矜持，几乎就是在明牌示好。
唐柔将果盘放到一边，绕到他身后轻轻按摩起肩膀：“赵总，被撩得招架不住了？”
“那倒不至于，兔兔比她段位高多了，更别到现在都没打完定位赛的吴悠了......”
赵高抓起一块苹果塞进她嘴里：“就是感觉怪怪的。”
他顿了顿，补充道：“哪怕真想跳槽来星辰，也不至于这么主动吧？估计她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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