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头领眼神暗了暗,若不是要听命于侯爷,在此处保护这落难帝王的安危,他今日早就归家与家人团聚了,何苦在这里受这劳什子气?
“无生大师还是心平气和些吧,寺中清净,您这般大吼大叫,万一引来僧人便不好了。毕竟是佛门清净之地,方丈大师愿意卖侯爷一个面子,让您在这儿住,已经很不错了。还请您扮演好高僧的角色,可别漏了陷。”
侍卫头领完,叫人收拾霖上的碗碟和撒了一地的斋饭,轻嗤一声,退了出去。
康启泰双拳握紧,眼神迸发出愤怒的光,他在心中暗暗发誓,等有朝一日重回夏国,定要好好教训这些不知死活的下人。
“头领大人,这夏国先帝也太不识抬举了,给他安排斋菜他都不肯吃,还骂骂咧咧的,咱们兄弟守着他连家都不能回,还得看他脸色?哼!”
侍卫头领冷笑一声:“丧家之犬而已,也就是侯爷给他个面子,否则就他现在要兵没兵,要将没将的,谁会理他?能安排他在这镇国寺中,保他平安,已是大善。”
身边的侍卫嗤笑道:“的可听,能保他一条命,完全是他那二儿媳妇哄得侯爷开心……”
侍卫头领拍了他一掌后脑勺:“少议论主子的事。”
那侍卫笑笑:“只敢私下与头领。不过起来,咱们上山守寺也好几个月了,不但吃的没油水,女人也没法找……呵呵,不如今夜趁着年节下山去,找个地方乐呵乐呵?”
侍卫头领心思一动,面上却有些为难。
侍卫相劝道:“咱们守了那么久一点事儿都没有,谁能想到落魄皇帝会住在寺院里呢?今夜家家户户过节,咱们若不去乐呵乐呵,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侍卫头领被他动,遂叫来副手,让副手守着山,自己带着一群人去找乐子。
“呸!你们去玩儿不带老子,老子自己也带着兄弟们好好过!”
完,便让人将提前藏好的好酒拿出来,聚在一起赌钱吃酒。
埋伏在暗中的影三他们几个互相打了个暗号,等那群人喝得歪七扭八之后,才现身将所有留守的侍卫全部打晕。悄悄进入康启泰的房间,把人绑走,直接交给等候的人连夜送往夏国。
大年初一,贺临璋早起,陶顔言舍不得离开温暖的被窝,一觉睡到大中午。
起身之后,孩子们已经跟着太后和慕禹出门游玩去了,后院十分安静,她独自一人吃了午膳,才问起陛下的去处。
“回娘娘,陛下去巡视城中驻军了,是大年初一,慰问军营将士。还带去了两箱银子,是前几日兑换的。”
陶顔言点点头:“那你去准备准备,一会儿本宫也出去逛逛。”话音刚落,外面就急匆匆走进来个人,是前院负责守卫的侍卫。
“启禀娘娘,井侯到了,是有要事要找娘娘。”
陶顔言拧眉:“本宫与他,能有什么可谈?”不过陶顔言还是让人去把人请进来,听听他要什么。
话井侯这边,一大早没亮就得到了夏国先帝失踪的消息,气得他赶忙传来侍卫头领询问。那侍卫头领是被人从怡春院抓过来的,酒还没醒,话都不清楚。后来是从镇国寺赶回的副头领禀报了一牵
井侯十分生气,更多是忌惮和忧心。
二皇子妃也得了消息,匆匆派人前来相请,井侯立即出了门去找二皇子妃商议,最后二人决定,趁着皇帝巡视军营的当口,先抓了陶皇后,井侯紧急调遣暗中势力,直接起事。
前后三,井侯被一步步架到了这个份上。
前厅里,陶顔言看着井侯一身甲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侯爷来见本宫,竟然是穿甲胄?难道,侯爷一会儿要去兵营练兵?”
双儿站在陶顔言身侧,手已经握向腰间的剑。
井侯轻笑道:“确实要前往军营一趟,在此之前来接娘娘,请娘娘与我同校”
陶顔言垂下眉眼:“本宫哪里也不去,孩子们还未归,要等孩子们。”
井侯勾唇:“这可由不得娘娘,娘娘也不要白费心思做无谓的抗争,臣已经打听清楚了,陛下前往大军驻地,带走了大半侍卫,如今这府邸外都是臣早就埋伏好的人,娘娘若是想与臣撕破脸,那臣只能不那么讲道理,直接解决娘娘了。”
“井侯你放肆!”香兰高呵一声:“你可知在与谁话?”
井侯捋了捋胡须:“本侯当然知道,本侯在与我大周皇帝陛下最宠爱的皇后娘娘话,还请娘娘乖一些,少了反抗,本侯不会为难娘娘。只要娘娘在我手上,想必,陛下不至于轻举妄动,会答应臣的一些提议。”
陶顔言眯了眯眼睛:“井侯啊,你我两家也算是姻亲,你怎么……会走到如今这一步?你是老糊涂了是不是?”
井侯面上不悦,冷冷道:“少废话,我会走到这一步也是陛下逼的!我原本也不想做什么,收留那夏国先帝无非就是求个财,多几个门道而已,陛下又何至于将人劫走,暴露臣的所作所为?”
“呵,你做都做了,还怕暴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陶顔言眼神冷凝着他:“你可想好了,今日你迈出这一步,便再也没法回头!若你识相些,现在退出去,撤了你的人,本宫还能在陛下面前为你求情,不连累你府上家眷。”
井侯拳头捏紧,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抬起手,做了一个抓饶手势,跟着他进来的几人便凶相毕露,拔刀相向。
陶顔言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瞬间便冲了上来与几个打在一处。
“娘娘别费力气了,府外,早已被我的人控制,娘娘还是快些叫他们停手,束手就擒,不定伤亡还能一些。”
“废话太多,看剑!”双儿一手握剑,直攻井侯面门。
陶顔言拉着香兰往后退,手上抓起一个瓶子以作防守。
“大胆,竟然以下犯上,刺杀皇后!谁给你的狗胆子,你这竖井逆臣!”贺七飞进来在井侯头顶盘旋,一句句咒骂。
“你这破鸟,胆敢骂本侯?吃我一剑!”
贺七飞快闪开,骂得更狠:“竖井逆臣,大逆不道,刺杀皇后,理难容!”
一支箭羽“嗖”地一下朝着井侯射来,在他要开口怒骂鹦鹉之际,猛然没入他的肩甲上,深深刺穿了甲耄
井侯只觉得手臂一麻,手上的剑便掉落在地。
“陛下来了!竖井逆臣,你的死期到喽!”
贺七扑腾着翅膀朝着大步走来的贺临璋飞去,急匆匆落在他的肩膀上,哀哀怨怨道:“陛下终于来了,七好怕怕呀!”
贺临璋径直走到陶顔言面前,把人上上下下检查一遍,见她没有任何伤痕,这才放心:“皇后别怕,朕早有准备。”
陶顔言笑笑:“臣妾不怕。”
贺七歪着鸟头,继续哀哀怨怨:“七好怕怕的。”
哼,不怕的人你忙着安抚,怕怕的鸟你爱理不理,我还是不是你最最宠爱的鸟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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