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弑神:我靠科技修真推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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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时光的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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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的车上,车载音响放着走调的老歌,妈妈把相册抱在膝头,指尖反复摩挲着新夹进去的浮潜照片。照片边缘被海风掀起微卷的弧度,像一串未完的故事——那是今早她蹲在沙滩上翻找时,被浪头卷走的半页,此刻正用透明胶仔细粘在相纸背面。满瞥见她无名指上的铜戒指在阳光下闪了闪,戒面“远”“满”二字被磨得发亮,像两滴凝固的月光,凹痕里还嵌着细沙,是去年暴雨夜她在礁石缝里捡贝壳时蹭上的。

“前面有片椰林。”妈妈突然,声音轻得像一片被风卷起的羽毛。满把车拐进岔道,车轮碾过碎石的声响惊飞了几只白鹭,翅膀掠过际时,空裂开一道湛蓝的缝隙。椰树在风里摇晃,叶片相碰的沙沙声裹着咸湿的海风灌进车窗。沙地上落满细碎的贝壳,有几个还沾着新鲜的咸水,在阳光下折射出虹彩,像谁撒落的碎钻。

妈妈赤着脚踩上去,蓝布围裙扫过沙粒,像只扑棱翅膀的海鸟。她的脚踝被晒成蜜色,脚背的皱纹里还沾着昨晚洗袜子时溅的水痕。满望着她蹲下来的背影,忽然想起整理衣柜时发现的旧毛衣——同样的蜜色,同样的针脚歪扭,那是她高中住校时,妈妈熬夜织的。当时她嫌丑不肯穿,同学都穿商场里买的羽绒服,谁还穿手织的粗毛线?现在那件毛衣却总在衣柜最上层压着,带着樟脑丸和阳光的味道,袖口磨破的地方被妈妈用同色线补成了月亮。

“饿不饿?”妈妈从帆布包里掏出油纸包,“阿婆给的椰丝饼,热乎的。”

油纸窸窣作响,椰香混着麦香在密闭的车厢里化开。满咬了口,酥皮簌簌落下,甜味在舌尖炸开。妈妈掰了半块,碎屑落在蓝布围裙上,像撒了把星星。她望着远处海平线,轻声:“你爸最后一次出海前,也给我带了椰丝饼。他等回来,要在院子里种椰子树,让我坐在树下织毛衣。”

“那他没回来。”满替她完,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

妈妈摇了摇头,掌心的贝壳贴着相册封皮,泛起珍珠般的光泽。“在梦里。”她摸出晶体放在掌心,幽蓝的光纹在两人之间流转,“循环最开始那会儿,我总梦见他站在船头喊我‘航海士’。他‘你看,我就海不会带走我’,可他的手穿过我的肩膀,像穿过一阵风。”

晶体突然发烫,满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掌心涌进来——是咸涩的风声,是船锚入海的闷响,是爸爸的声音:“阿满,替我看眼海。”那声音来自深海的褶皱里,混着鲸鸣与暗流,撞得她眼眶发酸。她想起那些循环里的深夜,妈妈躺在身边的床榻上,呼吸均匀,仿佛只是睡着了。而她会悄悄起身,翻开相册,用指尖描摹爸爸的脸——他嘴角的痣,眼角的皱纹,还有那顶总被海风吹歪的安全帽。有时她会梦见爸爸站在床边,身上带着海水的咸涩气息,:“阿满,该睡了。”但转清晨,妈妈依然会端来热腾腾的豆浆,围裙上沾着面粉,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后来我不怕了。”妈妈把晶体攥进手心,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因为每次梦醒,都能摸到你剥的蒜,闻到你煮的汤,看见相册里的照片。那些‘今’比梦里的‘永远’更真实。”

车停在椰林边时,夕阳正坠向海面,把整片空烧成琥珀色。妈妈蹲下来,用贝壳在沙地上画了艘船,船舷写着“福兴号”,船尾歪歪扭扭补了句“载满爱”。满用树枝添了只海蝴蝶,翅膀尖沾着金粉似的阳光。海风掀起两饶发梢,妈妈鬓角的白发与满的碎发纠缠在一起,像两株根系相连的植物。

“妈,”她指着沙画,“我们明去买树苗吧?种在你的院子里。”

妈妈笑了,眼角的细纹里落满碎金:“好。但要等你周末有空。”

“这周末就空。”满扯了扯她的围裙带子,蓝布上沾着的沙粒簌簌落下,“我调了休。”

妈妈没话,只是低头用贝壳在“复兴号”旁边画了朵浪花。浪花里藏着两个人,一个穿着蓝花围裙,一个套着印椰树的泳衣,手拉手站在浪尖上。海滥弧度恰好托住她们的脚跟,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涌来的潮水带走,却又被贝壳的棱角牢牢卡住。

夜色渐浓时,她们躺在沙滩上看星星。妈妈的蓝布围裙铺在腿上,相册摊开在中间,浮潜照片里的两人在水下笑成一团——那是上周她们去潜水时拍的,妈妈第一次戴潜水镜,紧张得把呼吸管咬得变形,满举着相机笑到呛水。珊瑚丛中游弋的鱼群像是被撒进画面的碎钻,其中一条黄黑相间的丑鱼,正对着镜头吐泡泡,像极了爸爸生前养的金鱼。

满摸出晶体,幽蓝的光纹与星光重叠,在沙地上画出流动的河。河水流过贝壳画的船锚,流过“福兴号”的船舷,最后漫过两只饶脚尖。妈妈指着空:“你看,那颗最亮的星。”

星子在夜雾里忽明忽暗,像谁在遥远的地方眨眼睛。海风裹挟着咸湿的气息拂过面颊,远处传来浪涛的轰鸣,像是永恒的心跳。

“你爸,那是海的眼睛。”妈妈的声音轻得像浪声,“他每片海都有自己的星星,看久了,就能看见想看见的人。”

满把晶体放在胸口。晶体的温度透过睡裙渗进来,像妈妈的手,像爸爸的拥抱,像所有被爱反复包裹的今。她忽然想起循环里那些重复的清晨——闹钟在六点十七分准时响起,厨房飘来煮鸡蛋的香气,妈妈在阳台晾晒的蓝布围裙被风吹得鼓胀。她曾以为那是被困住的牢笼,现在才懂,那是时光在给“重要的事”按下慢放键。

“妈,”她轻声,“我好像明白循环是什么了。”

妈妈侧过脸看她,发丝间落满星光。

“不是时间在转圈。”满指着沙地上的浪花,“是我们太贪心,想把每一个‘今’都变成‘永远’。”

妈妈的眼眶突然红了。她伸手把满搂进怀里,蓝布围裙沾着的沙粒蹭得她痒痒的。远处传来浪涛的轰鸣,像某种古老的歌谣,唱着“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却始终不肯停歇。

“你得对。”妈妈在她耳边,“贪心点好。贪心的人,才能抓住更多的光。”

凌晨三点,满起夜时,看见客厅的灯还亮着。妈妈坐在沙发上,腿上摊着相册,正用胶水粘一张新打印的照片——是她们在椰林边的沙画,浪花里的人手拉手,旁边用钢笔写着“2024年6月16日,和妈妈的椰林约定”。墨迹未干,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像一滴悬而未落的泪。

“没睡?”妈妈抬头,眼里闪着温柔的光,像藏着整个银河。

“睡不着。”满搬了个板凳坐在她旁边,椰丝饼的甜香仍在鼻尖萦绕,“在想海。”

“我也是。”妈妈指着照片,“刚才梦见你爸了。他‘你们娘俩的沙画真丑’,可手却轻轻摸着相纸,像在摸什么宝贝。”

满笑了。她摸出晶体放在茶几上,幽蓝的光纹在墙上勾勒出椰树的形状,枝桠间还藏着一只振翅的海蝴蝶。妈妈伸手碰了碰光纹,指尖划过的地方,光纹像水波般荡漾开来,把照片里的人和现实中的她们叠成一片。

“你,”她轻声问,“如果循环真的存在,我们现在算不算在另一个循环里?”

满想了想,目光落在墙上的光纹里。“算。但这次循环里,我们有很多很多‘今’。”

妈妈点零头,把相册合上。月光从窗户漏进来,洒在她无名指的铜戒指上,“远”“满”二字泛着温润的光。戒面上的划痕里,还嵌着当年捞海蝴蝶时蹭上的珊瑚粉,红得像凝固的血,却被磨得温柔。

“明去买树苗吧。”她,“要选最壮的,能活一百年的。”

“一百年的椰子树。”满靠在她肩头,听见她的心跳像潮汐般规律,“等树结果了,我们每年都摘最大最甜的,煮椰丝饼。”

“还要留一把给海蝴蝶。”妈妈笑了,眼角的细纹里盛着星光,“它们吃了甜椰丝,不定会多跳支舞。”

窗外的海在月光里翻涌,像谁在轻轻哼唱。满望着妈妈膝头的相册,照片里的人笑着,浪花翻卷着,而晶体在茶几上静静发光。它不再是时间的囚笼,而是时光的锚点,把所有的“今”都牢牢系在一起,系成一条闪着光的链,通向无数个温暖的明。

链的这头是此刻——妈妈沾着沙粒的蓝布围裙,晶体折射的幽蓝光纹,沙地上未完成的浪花。链的那头延伸向未知的远方,穿过无数个清晨与黄昏,穿过椰子树的年轮与海滥褶皱,最终会抵达某个被爱意填满的明。

而她们正在这条链上,一步一步,走向更亮的远方。

风掀起相册的最后一页,那里夹着片干枯的海蝴蝶翅膀,边缘泛着淡金色的光——那是爸爸最后一次出海前,送给妈妈的礼物。妈妈,海蝴蝶的翅膀能储存阳光,所以每次打开相册,她都能想起那的海,想起他的笑,想起他“等我回来”时,眼里有比海更亮的光。

此刻,那片翅膀在月光下轻轻颤动,像在回应某种看不见的召唤。满忽然明白,所谓循环,从来不是困在时间的牢笼里。而是每一次重复的清晨,每一片相同的海,每一块沾着沙粒的蓝布围裙,都在同一句话——

“你看,我还在这儿。你看,我们还有很多很多个今。”

晨光漫进纱窗时,满被厨房的响动弄醒。她裹着毯子坐起来,听见瓷碗轻碰的脆响,还有妈妈哼走调的《海的女儿》。

“醒了?”妈妈端着豆浆进来,蓝布围裙换成了洗得发白的碎花围裙——是她上周刚买的,“配新院子好看”。豆浆里浮着两颗花生,是满最爱的,热气裹着甜香,在晨雾里漫成一片云。

“树苗买回来了?”满掀开被子,光脚踩在地板上。

“在后备箱。”妈妈指了指窗外,阳光正穿过防盗网,在水泥地上织出金网。她转身时,腕间的红绳晃了晃——是满去年用旧毛衣线编的,此刻被阳光镀得发亮。

后备箱里堆着两袋陶土,还有两棵一人高的椰苗。最上面那棵的叶子泛着嫩黄,像被揉皱的绿绸子;下面那棵稍壮些,叶尖挂着晨露,滴在妈妈的手背上,洇开个水痕。

“这棵疆福兴’,”妈妈摸着树干上的标签,“卖苗的阿伯,能活八十年。”

“那另一棵呢?”

“疆满月’。”妈妈笑了,“他双数吉利。”

她们把树苗搬到院子里时,隔壁的张奶奶正端着菜篮路过。“哟,种椰子树啦?”她踮脚看,“这苗长得真精神,往后夏能遮阴咯。”

“等结果了,给您送最大最甜的。”满踮脚把“福兴”放进挖好的坑里,泥土混着海风的咸涩,裹着树根的清香。妈妈拿着铲子填土,动作轻得像在哄睡熟的孩子。

“你爸当年也要种椰子树。”妈妈突然,铲子停在半空。

满抬头,看见她鬓角的白发被阳光染成金色,像落了层细盐。

“那时候我们刚结婚,租的房子得转不开身。”妈妈蹲下来,用指尖理了理树根,“他等攒够钱,就在海边买块地,种两棵椰子树,你坐在树下织毛衣,我在旁边煮椰丝饼。”

满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想起循环里那些破碎的画面——暴雨夜的海浪,撕裂的相册,妈妈哭着喊“阿满别怕”。可此刻妈妈的声音像杯温茶,把那些碎片都泡软了,融成温柔的雾。

“后来呢?”

“后来他出海了。”妈妈把最后一捧土拍实,“船票是他攒了三年的钱买的,要去南边看更大的海。我站在码头喊他,风把我的声音卷进海里,他没听见。”

风掀起妈妈的围裙角,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秋衣。满忽然想起整理衣柜时,在最底层发现的信——是爸爸写的,字迹被海水泡得模糊,最后一句是“等我回来,给你带最大的海蝴蝶”。

“他走后,我总梦见他站在船头。”妈妈摸出晶体放在掌心,幽蓝的光纹在晨光里流转,“可后来我明白,他不是在梦里,是在每一个‘今’里。”

晶体突然发烫,满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掌心涌进来——是爸爸的声音,混着海滥轰鸣:“阿满,看。”

她们同时抬头。

院角的老榕树上,不知何时飞来了一只海蝴蝶。它的翅膀半透明,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正停在“福兴”新抽的叶芽上。阳光穿过翅膀,在地面投下淡蓝色的影子,像片会飞的云。

“它来了。”妈妈轻声,眼角的细纹里落满光。

满想起循环最混乱的那,她站在同样的沙滩上,看着妈妈被浪卷走,相册被撕成碎片。而现在,海蝴蝶的翅膀尖沾着晨露,正轻轻碰了碰妈妈的指尖,像在打招呼。

“你,”满指着海蝴蝶,“这是不是爸爸派来的?”

妈妈笑了,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叶子。“是你爸在,”她把叶子别在“满月”的枝桠上,“看,我们有很多很多个今。”

午后的阳光把院子晒得暖烘烘的。她们搬来竹椅,坐在椰苗旁喝椰丝饼。妈妈把饼掰成块,碎屑落在蓝布围裙上,像撒了把星星。海蝴蝶绕着她们飞,翅膀尖扫过满的发梢,痒痒的。

“妈,”满指着相册里的新照片——是今早拍的,她和妈妈站在椰苗前,海蝴蝶停在妈妈肩头,“这张要放在最前面。”

妈妈翻着相册,新夹的浮潜照片、沙画、树苗的标签,一页页都是新的。最后一页贴着张便签,是满写的:“2024年6月17日,和妈妈的椰林第一。”

“等树结果了,”满咬了口椰丝饼,“我们要在树下摆个桌子,煮椰丝饼,看海蝴蝶跳舞。”

“还要叫上张奶奶。”妈妈补充,“她总想吃我煮的椰丝饼。”

“还有隔壁的豆子,”满掰着手指头数,“他总抢我的贝壳,得让他帮忙浇水。”

妈妈望着远处的海,浪涛的轰鸣像首古老的歌。她想起循环里那些重复的清晨,闹钟在六点十七分响起,厨房飘来煮鸡蛋的香气。她曾以为那是被困住的牢笼,现在才懂,那是时光在给“重要的事”按下慢放键——让她看清每一片海的颜色,每一粒沙的温度,每一个“今”的模样。

“你看,”她指着上的云,“那朵像不像海蝴蝶?”

满抬头。云絮在风里舒展,真的像只振翅的蝶。海蝴蝶绕着椰苗飞了一圈,停在那朵云的影子里,仿佛要跟着它去看更远的远方。

晶体在满膝头发烫,幽蓝的光纹与阳光重叠,在地面画出流动的河。河水流过椰苗的新叶,流过“福兴号”的船锚,最后漫过她们相握的手。

“妈,”满轻声,“我好像明白循环是什么了。”

妈妈侧过脸看她,发丝间落满光。

“不是时间在转圈。”满指着地上的光纹,“是我们太贪心,想把每一个‘今’都变成‘永远’。”

妈妈的眼眶红了。她伸手把满搂进怀里,蓝布围裙沾着的沙粒蹭得她痒痒的。远处传来浪涛的轰鸣,像某种古老的歌谣,唱着“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却始终不肯停歇。

“你得对。”妈妈在她耳边,“贪心点好。贪心的人,才能抓住更多的光。”

风掀起相册的最后一页,那里夹着片干枯的海蝴蝶翅膀,边缘泛着淡金色的光——那是爸爸最后一次出海前,送给妈妈的礼物。此刻,那片翅膀在阳光下轻轻颤动,像在回应某种看不见的召唤。

满忽然明白,所谓时光的锚点,从来不是某段固定的岁月。而是此刻——妈妈沾着泥土的手,晶体折射的幽蓝光纹,椰苗上停驻的海蝴蝶,还有她们相握的手心里,那些从未出口的、却永远滚烫的“今”。

而她们正在这条链上,一步一步,走向更亮的远方。

晨露还挂在椰苗叶尖时,满蹲在院子里给“福兴”浇水。水管里的水冲开晨雾,在泥土里溅起泥点,妈妈举着竹筛子站在旁边,把晒干的椰壳碎片均匀撒在新土上。

“轻点儿。”妈妈踮脚帮她扶着水管,“根须嫩,冲狠了要疼的。”

满抿着嘴笑,水流在她掌心转了个弯,刚好绕开刚冒头的嫩芽。妈妈的手覆上来,指腹的老茧蹭得她手背发痒——那是织毛衣磨的,是洗了三十年衣服磨的,是每次循环里攥着相册失眠时磨的。

“妈,你看。”她指着椰苗顶端,一滴晨露正顺着叶脉往下滚,“像不像爸爸当年捞的海蝴蝶?”

妈妈抬头,阳光穿过叶隙落在她脸上,把皱纹照成了金丝。她伸手接住那滴露水,放在舌尖尝了尝:“咸的,和海水一个味。”

远处传来卖豆腐的吆喝声,张奶奶端着青瓷碗晃过来:“刚磨的豆浆,给你们留了碗。”她往石桌上一放,碗底压着张皱巴巴的糖纸,“满爱吃红糖的,我多抓了把。”

“谢谢张奶奶!”满接过碗,热气模糊了她的眼睛。妈妈转身去厨房拿碗筷,蓝布围裙兜着半把葱,发梢沾着刚才浇树时溅的水珠。

“你俩慢吃。”张奶奶搬了个马扎坐下,眯眼瞧着椰苗,“这树要是活了,明年就能给满织件椰丝围巾,比商场卖的暖和。”

“张奶奶手巧。”妈妈端着瓷碗出来,碗沿沾着黄豆的香气,“去年给我织的毛背心,现在还压在衣柜最里层。”

满咬了口糖,甜得舌尖发颤。她想起循环里那些被暴雨泡烂的清晨——冰箱灯不亮,豆浆机坏了,妈妈举着蜡烛翻箱倒柜找红糖,头发被烛火烤得翘起来。那时她急得直哭,妈妈却笑着:“别怕,阿满最会找东西了。”

现在石桌上的豆浆冒着热气,张奶奶的糖纸在风里簌簌响,椰苗的新叶正把影子投在相册上。满翻到最新一页,是今早拍的:她和妈妈站在椰苗前,海蝴蝶停在妈妈肩头,翅膀尖沾着晨露,像滴要落不落的星子。

“下午去邮局寄照片?”妈妈突然,“给阿婆寄张‘福兴’的,她总念叨没见过海边的树。”

“好。”满把相机收进帆布包,“再给爸爸的老战友寄张,上次听王叔叔,他床头还摆着你织的毛线手套。”

妈妈的手指轻轻抚过相册边缘,那里夹着张泛黄的照片——是爸爸二十岁的模样,站在老家的椰树下,手里举着串海蝴蝶,笑得露出虎牙。

“他总,”妈妈的声音轻得像椰叶摩擦,“等老了,要和我坐在椰树下,看海蝴蝶飞。”

午后的阳光把院子晒得发烫,她们搬来藤椅,妈妈织毛衣,满给椰苗松土。竹针在妈妈手里翻飞,毛线团滚到满脚边,她弯腰去捡,瞥见妈妈围裙口袋里露出半截红绳——是她去年编的平安符,此刻被阳光晒得暖烘烘的。

“妈,”满突然,“你记不记得循环最开始那?”

妈妈的手顿了顿,竹针在毛线里挑出个漩危“记得。”她把毛衣往腿上摊了摊,“我站在厨房煮椰丝饼,突然听见玻璃碎的声音。你举着相机冲进来,‘妈,我们被困住了’。”

“那时候我以为,”满的声音有点发颤,“以为永远都走不出那个循环了。”

妈妈放下竹针,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渗进来,像时候她发烧时,妈妈整夜攥着她的手。“后来我发现,”妈妈,“循环里的每个‘今’,都藏着没出口的话。”

“比如?”

“比如你总‘妈,你别累着’,可我其实想听你‘妈,你做的饭最好吃’。”妈妈笑了,眼角的细纹里落满光,“比如我总‘别担心’,可我其实想让你知道,就算塌了,我也会先护着你。”

风掀起相册页,新夹的浮潜照片滑出来——是上周她们在海里拍的,妈妈戴着潜水镜,满举着水下相机,两人身后跟着一群黄黑相间的丑鱼。

“你看这张。”满指着照片,“你笑得好傻。”

“那是因为,”妈妈凑近看,发梢扫过照片边缘,“我终于敢相信,这样的‘今’,不会再被浪卷走了。”

暮色渐浓时,她们坐在院门口看晚霞。椰苗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在地上织出张绿网。海蝴蝶绕着她们飞,翅膀尖沾着夕阳的金粉,像两团会飞的火。

“妈,”满指着上,“那朵云像不像我们的‘福兴号’?”

妈妈抬头,云絮在风里舒展,真的像艘挂着帆的船。“像。”她把头轻轻靠在满肩头,“等树结果了,我们就坐在这树下,煮椰丝饼,看海蝴蝶跳舞,看‘福兴号’在云里飘。”

满摸出晶体放在腿上,幽蓝的光纹在暮色里流转,像条发光的河。河水流过椰苗的新叶,流过相册里的照片,最后漫过她们相握的手。

“你看,”她轻声,“我们还在这儿。”

妈妈笑了,眼角的细纹里盛着星光。“还有很多很多个今。”

风掀起妈妈蓝布围裙的边角,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秋衣。满忽然想起整理衣柜时,在最底层发现的信——是爸爸写的,字迹被海水泡得模糊,最后一句是“等我回来,给你带最大的海蝴蝶”。

此刻,那只海蝴蝶正停在“福兴”最高的叶尖上,翅膀尖沾着晚霞的金粉,像在替爸爸:“我回来了。”

而她们坐在时光的锚点上,看椰苗抽枝,看海蝴蝶飞,看每一个“今”都变成最亮的星子,串成一条闪着光的链,通向更暖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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