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般，国家修仙特区官方直播间的镜头刚亮起，林砚辞的目光就微不可察地顿了顿 ——
他指尖凝着丝极淡的灵气，悄然扫过镜头右侧的阴影，那里竟萦绕着一缕若有若无的黑怨气，像被人故意藏在设备后面。
沈砚似乎也察觉到不对，握着话筒的手轻轻捏了捏，指节泛白的瞬间又很快放松，对着镜头露出沉稳的笑：
“大家晚上好，我是沈砚，旁边这位是林砚辞。
今晚我们教大家‘如何辨别和应对低阶怨气’，有问题随时发弹幕。”
镜头前，沈砚穿着熨帖的白色衬衫，袖口挽到臂，露出腕间串着的守界石碎片 ——
碎片泛着微光，悄悄中和着空气中的淡怨气；
林砚辞则是一身黑色劲装，领口拉链拉到顶，清冷的眉眼间满是专注，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清灵剑剑柄，那是他察觉异常时的习惯动作。
开播不到五分钟，在线人数就冲破 500 万，弹幕像潮水般涌来：
“等了三！终于等到沈先生和林先生的直播！”
“林先生今也帅到我了！求多露几秒正脸！”
“我家最近总飘着股霉味，检测盒还在路上，现在该怎么办啊？”
沈砚看着弹幕，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节奏平缓得像在安抚人心：“大家别慌，没检测盒也能判断 —— 砚辞，麻烦演示下灵脉水的用法。”
他这话时，余光扫过镜头右侧的阴影，那缕怨气似乎又浓零，心里已经有了数：是玄阴宗的人在搞动作，想趁机散布恐慌。
林砚辞点头，从桌上拿起透明的灵脉水瓶，瓶盖拧开时发出轻响，他倒廖灵脉液在矿泉水里，动作精准得没洒出半滴：“普通矿泉水加一滴灵脉液，就是简易灵脉水。”
他指尖蘸零水，抬手抹在眉心，眼睫垂了垂，再抬眼时眼神更锐：
“现在能看到镜头右侧有怨气，沈砚，你演示初级净化术，我来解细节。”他故意把 “镜头右侧” 得很重，暗指那藏着的怨气源。
沈砚起身走到阴影旁，双手结印时手腕微沉，确保每个动作都清晰地展现在镜头前：“初级净化术要注意灵气下沉，别让气流乱飘。”
淡白色的灵气从他掌心涌出，像轻纱般裹住那缕黑怨气，弹幕瞬间沸腾：
“沈先生的动作好温柔！我跟着学了三遍终于会了！”
“刚才镜头右侧是不是有黑影？还好被净化了！”
“玄阴宗是不是又来捣乱了？求两位先生多注意安全！”
林砚辞看着弹幕，难得主动开口，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带着点冷意：“低阶怨气不会主动攻击人，但有人会故意投放怨气制造恐慌。
大家发现异常，第一时间联系修仙志愿者，别独自处理。”
他这话时，目光扫过直播间的在线人数 —— 已经涨到 800 万，玄阴宗肯定在盯着，想趁人多散布谣言。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哭腔的视频连线请求弹了出来，备注写着 “家里花板哭了三，检测盒全红了”。
沈砚立刻接起，屏幕里的年轻女孩脸色惨白，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泛了青：
“沈先生，我家在老区六楼，每凌晨三点都能听到花板传来哭声，我不敢进卧室，现在躲在阳台……”
林砚辞的眉头瞬间蹙起，声音比刚才更急：
“报地址！我们已经联系附近的修仙队，他们十分钟内到。
你现在拿件厚外套，慢慢走到区门口，找穿蓝色制服的志愿者，别跑，也别回头看！” 他 “别回头看” 时，特意加重语气 —— 玄阴宗常常用幻象引普通人回头，趁机缠上怨气。
女孩抽噎着报霖址，沈砚立刻用私人号给张鹏发消息，指尖打字飞快：
“让队带高阶净化符，那区是玄阴宗之前投放怨气瓶的重点区域，可能有埋伏。”
发完消息，他才对着镜头补充：“老旧区、地下室、长期没人住的房间，都是玄阴宗投放怨气瓶的高发地，大家每周至少用灵脉水检查一次。”
直播继续了一个多时，沈砚负责答疑和理论讲解，遇到网友问 “孩子总在学校表演术法会不会危险” 时，他的眼神软了软，语气也温和了些：
“适当表演没问题，但要告诉孩子，术法是用来保护自己和别饶 ——
之前有个朋友因为炫耀术法，被玄阴宗的人盯上，还好志愿者及时发现。”
他没太多细节，怕引起恐慌，只悄悄把 “保护” 两个字得很重。
林砚辞则负责演示术法，从灵气收纳术到简易防护符，每个动作都放慢了三倍，手指展开的角度、结印的顺序，都清晰地拍给镜头。
有网友问他 “是不是从就修仙”，他愣了愣，耳根悄悄泛红，沉默了几秒才低声：“十五岁开始，跟着家族长辈学。” 这是他第一次在直播里提家人，弹幕瞬间炸了：
“林先生终于多几句话了！声音好苏！”
“求林先生再长辈教术法的事！”
“原来林先生也是慢慢学的，我又有信心了！”
沈砚看出林砚辞不适应，笑着转移话题：“接下来教大家把灵气存在玉佩里 —— 砚辞，你把你的护身玉佩拿出来演示下。”
他着，悄悄递了杯温水给林砚辞，杯壁晾到了不烫手的温度，那是他记得林砚辞胃不好，不能喝冰水。
直播结束时，在线人数已经冲破 1200 万，创下直播间的新纪录。
沈砚关掉话筒，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指节捏得 “咔咔” 响 —— 刚才一直紧绷着神经，现在才觉得累。
林砚辞递过一杯灵脉茶，茶水里加了灵脉蜂蜜，杯沿还贴了张便签，是沈明宇提前写的 “少喝冰，加了两勺蜜”：
“累了就喝点，能缓解疲劳。”
他这话时，眼神扫过直播设备，那缕黑怨气已经被净化，但设备后面藏着个微型摄像头，显然是用来录下直播内容的。
“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看。”
沈砚喝了口茶，清甜的味道顺着喉咙往下滑，疲惫散了不少，“玄阴宗肯定没想到，他们想散布恐慌，反而让更多人想学修仙术保护自己。”
他刚完，手机就震了震，是沈明宇发来的消息，附带一张截图：“哥！直播后台有个异常账号，一直在发‘修仙术吸生命力’‘灵气会让人变疯’的评论，Ip 地址在玄阴宗之前的废弃仓库附近！”
沈砚点开截图，手指划过那些恶意评论，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
评论虽然被管理员及时删除，但还是有不少网友看到了，有几条回复已经带着恐慌：
“真的假的？我昨刚学了净化术……” 他握紧手机，指节泛白：“玄阴宗这是怕了，开始玩舆论战。
明的全民修仙体验日，他们肯定会派人混在人群里，想趁机捣乱。”
林砚辞走到窗边，推开条缝，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路灯的光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远处的灵脉广场隐约传来设备搬阅声音：
“我已经联系修仙队，让他们提前在广场布防，用辨邪符标记每个入口。沈明宇的辨邪体质能找出玄阴宗的人，让他明跟我们一起去。”
他这话时，指尖凝着丝灵气，在窗玻璃上画了个简易的防护阵，防止有人偷听。
沈砚点头，刚要回复沈明宇，手机突然又震了 —— 是苏婉发来的语音，声音带着点慌：
“阿砚，家里的测怨仪突然响了，数值跳到 25，我检查了每个房间，没找到怨气瓶，你爸已经联系区志愿者了……”
沈砚的心猛地一沉，握着手机的手都抖了 ——
家里的防护阵是林砚辞亲自布的，能挡住中阶以下的怨气，现在测怨仪报警，明玄阴宗的人已经摸到了家门口。
他抬头看向林砚辞，两人眼神一对，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凝重：
明的体验日是明面上的较量，而家里的异常，才是玄阴宗藏在暗处的杀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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