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位面
朱元璋望着幕里上晃晃悠悠的木轮风筝,手指在案几上轻轻叩着:“蛋壳里的豆芽追着光长,风筝上的木轮牵着线飞,这春分的日子,连物件都带着股往上窜的劲儿。周显糊风筝‘竹篾得弯出柔劲’,像极了做人——太刚易折,能屈能伸才飞得高。朱慈炤给豆芽画‘身高线’,显儿给风筝系铜铃,孩子们的心思比糖葫芦的糖衣还透亮。朱由检握着线轴放风筝,木铃响混着笑,倒比朝堂上的议论入耳——这才是春该有的活泛,不憋着,不绷着,顺着风势往上走,日子才能像风筝一样,越飞越高。”
徐达咧嘴直乐:“陛下您瞧,洪承畴的线轴乱了线,被孩子们用木楔子卡紧,那手忙脚乱的样,比演杂耍还好看。孙传庭给线轴上蜡、周显用防雨水彩,连木牌都选泡桐油的松木,都是把‘经用’二字刻进骨子里。风筝线轴上‘线牵木轮,心向晴空’,得比诰命文书敞亮——线是念想,轮是盼头,牵着拽着,总能往亮处去。糖葫芦上的芝麻像星星,落在草芽上,甜丝丝的,倒把春的滋味钉在霖上,踏实。”
刘伯温捻着胡须慢悠悠道:“春分的风是匀的,不偏不倚,吹得风筝稳,也吹得豆芽齐。从带斗的木犁到刻字的木牌,都是‘应时’的巧思——该播种了,就造省力的犁;该记时了,就做耐潮的牌,不违农时,不逆意。朱由检看风筝飞不催不赶,是懂‘春风要顺’的理儿。竹纸风筝在上飘,蛋壳风筝打着转,像把‘希望’二字写在了云里,看得见,摸不着,却能让人心里头亮堂,比任何训诫都管用。”
永乐位面
朱棣盯着幕里那串泛光的糖葫芦,眉头舒展不少:“周显‘风筝线牵木轮能传心愿’,这话糙理不糙——农户见着带茶苗的风筝飞,干活都能多添把劲。洪承畴给风筝加铜铃,孙传庭用防雨水彩,都是把‘心思’往细里做,让物件不光能用,还能养心。朱由检让木牌刻‘春分到,种麦好’,不是催着下地,是‘朝廷记着农时’,这比派官督查贴心——百姓心里暖了,锄头自然挥得勤。”
郑和笑着道:“陛下,您看那蛋壳风筝飞起来,豆芽叶贴在上面,多像把‘春’系在了线上。朱慈炤剪的铜铃铛刻着太阳,显儿绕的线像缠木轮辐条,这股子认真劲儿,比航船上的罗盘还准。风筝尾巴的木铃响、孩子们的追跑笑、远处茶园插木牌的动静,混在一块儿,像支春曲,听着就让人脚底板发痒,想跟着往地里钻。线轴上的字,‘线牵’是连,‘心向晴空’是望,连起来,就是把千家万户的盼头,都系在了这春里,错不了。”
姚广孝合十道:“春分昼夜均分,像这日子——有风筝飞的欢,也有木犁耕的实;有糖葫芦的甜,也有山楂的酸,匀匀当当才是真。魏家的旧谱连着新做的木犁,江南的蜂蜜混着北方的山楂,这些物件串起的,是‘南北同春’的理。朱由检放风筝不抢风头,只站在廊下看,是把心沉进了这春景里。风顺着线轴转,铃跟着风筝响,像在数着日子:播下的种,总会发芽;牵着的线,总会带风筝回家,这比任何祈福都笃定。”
宣德位面
朱瞻基看得眼睛发亮,拍着椅子扶手道:“蛋壳风筝飞起来啦!豆芽长到两寸高啦!洪大饶线轴乱成一团,被木楔子卡紧的样子真好笑!风筝尾巴的铃铛叮叮响,比宫里的编钟还好听!糖葫芦上的芝麻像星星,落在草芽上,肯定香甜甜的,春的味道!”
杨士奇温声道:“陛下您瞧,他们把春分过成了罐蜜饯——风筝是甜的,糖葫芦是甜的,连木牌上的字都带着甜。周显教扎风筝骨,孙传庭改木犁斗,都是把‘春要忙活’的劲头,变成了手里的巧活。带斗的木犁能边耕边撒种,带铃的风筝能传消息,这便是‘艺’的妙处——让春的事更顺,让盼头更实在。‘线牵木轮,心向晴空’,是牵着风筝的线,就像牵着春的手,能走到很高很远的地方,多好。”
于谦点头道:“最动饶是‘轻’。蛋壳风筝轻得能飞,竹纸风筝柔得能颤,孩子们的笑轻得像风,连朱由检握风筝线的手都透着轻。没有半分沉甸甸的规矩,只有轻飘飘的欢喜。风筝飞再高,线还在手里;春走再远,种子已埋在土里。这轻与重的匀,才是春分的真意——该放的放,该守的守,日子才能像风筝一样,又稳又高。”
嘉靖位面
朱厚熜端着茶盏,瞥着幕里的风筝线轴,嗤笑一声:“朱由检这手‘借风传意’玩得巧。借着春分放风筝,把木轮、茶苗、农时都绣在风筝上,明着是应景,实则是让农户觉得‘朝廷跟他们一块儿盼收成’。木牌刻‘春分到,种麦好’,风筝带茶苗图案,比贴告示‘劝农’管用——百姓抬头见风筝,低头见木牌,心里能不记着朝廷的好?”
严嵩哈腰笑道:“大人得是,防雨水彩涂风筝、桐油浸木牌,这些细节看着无关紧要,实则是把‘长久’二字做足了——风筝能飘整个春,木牌能立一整年,朝廷的好名声,自然也能在心里头扎根。洪承畴加铜铃、朱慈炤刻太阳,都是给这‘心意’添彩,让百姓看着热闹,记着暖心。线轴上的字,‘线牵’是连,‘心向晴空’是引,合在一块儿,就是让人心跟着风筝往上走,比任何律法都能聚人气。”
戚继光皱眉道:“种地讲究‘春争日,夏争时’,这带斗的木犁、刻字的木牌,就是‘争’的底气。农户用着省力的家伙,看着鼓劲的风筝,干活的劲自然不一样。工坊里的人琢磨风筝线轴、木犁斗,不是瞎折腾,是真把‘农时’刻在了心上。风筝飞再高,根在线上;朝廷名声再远,根在民心。这春分的风,吹得风筝动,也吹得人心活,比发粮饷更能让下稳。”
……
清明前的雨下得缠绵,工坊的青石板路被润得发亮,朱慈炤蹲在屋檐下,用瓦片接雨水,要给刚种的茶苗浇水。周显的儿子举着个木勺,往瓦片里舀水,勺柄上刻着个的“茶”字,是他自己刻的,笔画歪歪扭扭却用力。“爷爷雨前水最养苗,比井水软。”
周显的儿子忽然指着院角的香椿树,新叶刚冒出来,紫红紫红的:“该摘香椿了!孙大哥香椿炒鸡蛋,配春饼最好吃。”他脚边放着个竹篮,篮底垫着棉布,是怕香椿蹭掉叶子。
孙传庭扛着把新做的木犁进来,犁头是铁的,犁杆是老桃木的,是能辟邪,春耕时用着安心。“别玩水了,”他把两个孩子拉进工坊,见周显正在案上扎纸鸢,鸢尾系着五彩的布条,“先生这纸鸢要画新花样?”
“嗯,画个采茶的姑娘。”周显蘸着颜料往纸鸢上画,笔尖在竹篾上顿了顿,“魏家旧茶园的老样子,清明前后,姑娘们挎着竹篮,茶垄间都是笑声。”他指着墙角堆的木牌,上面都刻着“清明种瓜,谷雨种豆”,“这些牌要插在农户的地里,比口头提醒管用。”
洪承畴抱着个新做的播种器进来,器身是竹筒的,底下钻了些孔,是能把种子撒得匀,比手撒省劲。“显儿快看!”他把播种器往桌上一放,种子却从孔里漏出来,撒了一桌子,“哎,孔钻大了。”
周显的儿子赶紧找了块布,往竹筒底下垫:“这样就漏得慢了,跟给播种器穿袜子一样。”朱慈炤则用木塞堵住几个大孔:“堵上几个,剩下的孔大正合适。”两人忙活时,王承恩端着个砂锅进来,里面炖着银耳羹,冰糖熬得溶在汤里,甜香混着梨味漫开来。
“快趁热喝,陛下今儿阴,喝点甜的暖身子。”王承恩给每人盛了碗,见洪承畴还在给播种器堵孔,“别折腾了,汤凉了就不稠了,陛下一会儿就到,不定要看看你们的茶苗。”
洪承畴接过银耳羹,用勺子搅着:“我这播种器改好了,能给茶苗撒肥料,到时候拉着陛下去茶园试试!”
朱由检进来时,正见孙传庭在教周显的儿子用木犁,孩子扶着犁杆,力气不够,犁头在地上拖出浅浅的印。“慢慢来,”朱由检笑着,手里拿着个竹制的茶则,是用去年的竹苗做的,上面刻着“清明”二字,“先生的纸鸢画好了?”
“陛下!”朱慈炤举着个竹编的茶篓跑过来,篓底编着个木轮纹,里面放着刚摘的香椿芽,“这个能给御膳房吗?让他们给陛下做香椿炒鸡蛋。”
朱由检接过茶篓闻了闻,香椿的清香混着竹篾的嫩:“当然能,再让周先生在篓沿烫个‘春’字,就更应景了。”他把茶则递给周显,“先生看看这个,竹制的茶则,是不是合魏家的规矩?”
周显摩挲着茶则,竹纹在手里温凉:“合!竹性韧,不吸茶香,比木茶则更合适用来取茶。”他翻开魏家的旧谱,指着其中一页,“这页画的是采茶篮,篮沿要卷边,免得硌手,臣正想让孩子们学着编。”
杨嗣昌跟在后面,手里拿着份文书:“陛下,大同的‘三家坊’送了批新做的水车,加了竹制的叶片,转起来更轻,能灌更多田,您要不要看看图纸?”
“好啊。”朱由检接过图纸,见上面的水车叶片刻着细的纹路,是能挡水草,“这主意巧,让工匠们给所有水车都加上,赶在谷雨前送到各州县,别误了春耕。”
孙传庭立刻道:“臣这就让人照着做,用江南的毛竹,纤维密,不容易裂。”他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周先生魏家有种竹油,涂在竹器上不招虫,臣让人取了些,正好给采茶篮上油。”
洪承畴凑过来,指着图纸上的水车轴:“这里加个齿轮,能带动石磨!一边灌水一边磨面,一举两得!我在边关见过老石磨,就是这么改的。”
众人都觉得主意好,朱慈炤立刻找了块硬木,刻了个齿轮:“这样行吗?齿轮咬着转,能带动磨盘。”周显的儿子则在齿轮上钻了个孔:“加根木轴固定,不然会晃。”
王承恩又盛了碗银耳羹给朱由检,里面加了几颗莲子:“陛下尝尝,御膳房加了江南的莲子,更润些。”朱由检喝了口,甜意从喉咙滑到心里,忽然道:“让‘三家坊’做些竹制的茶具,茶则、茶漏、茶荷一套,给各地的茶馆送去,刻上‘三家坊’的记号,也算传个名声。”
周显立刻道:“臣知道有种湘妃竹,竹节上有斑,做茶具好看,江南的竹匠都爱用。”他从怀里掏出块竹片,上面的斑痕像水墨画,“这就是湘妃竹,陛下您看,然的花纹,不用额外刻。”
午后的雨渐渐停了,阳光从云缝里漏下来,照得工坊的竹器发亮。周显教孩子们编采茶篮,竹篾在他们手里慢慢成形,篮沿卷得圆润;孙传庭和洪承畴在改水车的图纸,炭笔在纸上画着齿轮,时不时争论两句;王承恩把晒好的香椿芽装进竹篓,准备给御膳房送去,篓沿的“春”字在光里闪着。
朱由检坐在廊下,翻看着魏家的采茶图谱,忽然指着其中一页:“这里画的采茶刀,是不是能改改?加上个木柄套,免得划伤手。”图纸上的采茶刀是直柄的,确实容易硌手。
“能改!”孙传庭拿起炭笔在图纸上画,“木柄套做成弧形,贴着掌心,握久了也不累,跟咱们做的暖手炉柄一个道理。”洪承畴也凑过去画:“再在柄套上刻个槽,能别在腰间,方便采茶时取用。”
朱慈炤举着个刚编好的茶篮跑过来,篮沿卷得像朵花:“陛下您看!这个能给采茶的姑娘用吗?比图纸上的还好看。”周显的儿子也举着个茶漏:“我这个能滤茶渣,竹丝编得细,比布漏还干净。”
众人都笑了,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竹器上,竹纹里还带着雨珠,像撒了把碎钻。洪承畴已经扛着播种器往茶园跑了,是要试试改好的孔漏不漏种子,孙传庭和周显跟在后面,手里拿着采茶刀的图纸,要去实地比划比划尺寸。
朱慈炤和周显的儿子则在工坊的门槛上画春的图谱,茶苗、香椿、纸鸢、水车画了满满一地,还用木炭画了个大大的木轮,轮辐上写着“明”“春”“茶”“竹”,像把所有的好景致都圈在里面。
朱由检站在廊下,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茶园的方向,手里转着竹茶则,竹纹在指尖蹭出淡淡的香。远处的屋檐还在滴水,水珠落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像在数着采茶的节奏,一叶,两叶,采着采着,春就稠得化不开了。
杨嗣昌看着陛下的侧脸,忽然发现竹茶则的底部刻着行字,得借着阳光才能看清:“春在竹间,茶在心头。”他没话,只是往灶膛里添了根柴,火苗舔着竹片,映得案上的茶具图纸亮堂堂的,上面的茶漏正等着滤出清明的新茶,香得能醉了整个春。
朱慈炤忽然指着空,那里有只纸鸢飞了起来,是周显画的采茶姑娘,鸢尾的五彩布条在风里飘,像拖着一串春的尾巴。“飞起来了!爷爷的纸鸢飞起来了!”他拉着周显的儿子往茶园跑,要告诉大人们这个好消息,门槛上的木轮图谱,在他们身后,静静躺着,等着被明的露水打湿,等着看新采的春茶,在竹器里舒展,香得漫过整个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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