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东玄参记:明州药农传奇》
楔子:朱明运火炼真精
时维仲夏,北斗斗柄指午,朱雀七星悬于南,其光如熔金滴露。陈善治于四明山巅观象,见南方井宿光芒炽盛,地气蒸腾而上,与阳相搏成赤龙腾空之象,龙鳞间迸射紫黑色火星——此乃少阴君火司,阳明燥金在泉,火燥相蒸之兆。他忽感丹田处热气上冲,望向山下玄参田,见植株在酷暑中竟泛出幽蓝荧光,根际土壤开裂如金纹,“此乃火盛水亏,玄参承伏火而炼真阴,当借夏火以济肾水。”正是:
朱雀衔炎照九垓,玄参凝露化琼胎。
明州药农承赭训,伏火炼得黑参来。
第二卷 夏长卷:伏火炼玄参
第一部分:暑夏种参观火候
夏至正午,赤日熔金,四明山气温如罚陈善治头戴竹笠,行至玄参田,见幼苗在烈日下叶片微卷,却于卷边凝着露珠,“此草得水精,故暑热不枯。”他取神农遗下的青铜尺丈量:苗高尺二,合十二月建;分枝六枝,应六腑;每枝三叶,合三阳,“数合道,当旺于夏。”
忽有黑羽鸟衔来一片枯叶,叶上虫蛀纹成“火”字,善治顿悟:“夏火当令,玄参喜阴,需遮阳保湿。”遂编苇帘搭棚,棚高六尺六寸,合六六大顺,“棚高则通风,可散伏火之燥;棚疏则透光,合‘阳中求阴’。”又见鸟爪踏地成坑,坑中渗出湿土,“此鸟示穴深三寸,合三才之数。”
午后雷阵雨至,善治见雨滴在玄参叶上聚成珠,滚动而不沾,“叶蜡质厚,防水涝,此草喜润恶湿。”取土样观之:黑壤中夹沙砾,“沙质土疏水,合玄参‘根忌水浸’之性。”遂沿田垄开沟,沟深九寸,合九阳之数,“沟深则水走,根得燥金之气。”
第二部分:神鸟助耕辨阴阳
黑羽鸟忽振翅绕田三匝,啼鸣七声,善治循声至田角,见一老槐树下玄参苗独茂,“槐属阴,此苗得树荫庇护,合‘夏养三伏,阴中求阳’。”取罗盘测之:树影落于西南坤位(土),“坤为地,土生金,金生水,故苗壮。”
鸟啄食苗间杂草,草断处流出白浆,“此草伤津,玄参忌之。”善治遂仿鸟喙形制除草刀,刀刃成弧形,“弧形象月,合阴柔之性,不伤玄参须根。”又见鸟以爪扒土,露出玄参侧根,侧根上有细珠,“此乃津珠,侧根旺则主根壮。”
入夜,鸟衔荧光落于田埂,形成北斗七星阵,“北斗指午,火位正旺,此阵可聚水精。”善治依星位埋水瓮七口,瓮中盛山涧水,“水属阴,伏火下济,可防苗枯。”次日观之,瓮周玄参叶色深紫,“紫为火水相济之色。”
第三部分:五运六气调墒情
善治掐指推演:“今岁干丙,丙辛化水,然司君火,客气燥金,当防‘火盛水耗’。”取生石膏(清阳明热)、知母(滋肺胃阴)研末,拌入腐殖土,“石膏属金,知母属木,金生水,木生火,水火相济。”
见玄参叶尖发黄,善治以瓠瓢盛“六一散”(滑石六两,甘草一两)溶液喷洒,“滑石属水,甘草属土,土水合德,可解暑热。”叶黄渐退,转现紫黑,“紫黑属水,火炼真阴之象。”
伏正午,忽见玄参田上方云气成“坎”卦,善治急取磁石埋于田心,“磁石属水,引坎气下降,可滋根液。”当晚根块增重,“磁石吸铁,水精归藏。”
第四部分:四气五味观生长
七月初七,善治取玄参幼根观察:色青黑,“青属木,黑属水,木生水,故夏旺。”嚼之味甘微苦,“甘入脾,苦入心,心脾相生。”见断面有细管,“管通津液,如人体经络。”
处暑日,根块转紫黑,“紫属火,黑属水,火水既济。”重量较夏至增三倍,“夏长之气,根得火炼而充实。”断面渗出油珠,“油为津液所化,能润肺燥。”
白露前,叶转金黄,“金气肃降,引水下归。”根块表面现裂纹,“裂纹如龟甲,得水精而坚。”善治记:“夏三月,玄参得火气而长,得水气而润,四气全备。”
第五部分:七情配伍试药效
善治见村童患“暑热烦渴”,以玄参配麦冬、甘草煎服,“玄参滋肾(水),麦冬润肺(金),甘草和中(土),金生水,土生金,三相和济。”童饮后渴止,尿色转清,“尿清属水,火退之象。”
又遇山民患“咽喉肿痛”,善治以玄参配桔梗、薄荷,“桔梗载药上行(金),薄荷散风热(木),玄参降火(水),金木生水,上焦得清。”民服后喉肿消,“金气清肃,肿痛自平。”
伏炮制玄参时,善治误触毒草,手肿如桃,急取玄参嚼烂外敷,“玄参解毒(水克火),肿渐消。”悟:“玄参不仅滋阴,亦能解毒,七情中属‘君药’。”
第六部分:人感应现异象
大暑日,陈善治见玄参田上方祥云缭绕,云成“水火既济”卦。黑羽鸟衔丹砂落于根块,根心遂成朱砂点,“丹砂属火,玄参属水,火入水中,能引火归元。”
夜半雷雨,善治见玄参根块与闪电共鸣,“雷属阳,根属阴,阴阳相击,药性升华。”次日根块表面现古篆,“篆文述药性,此乃授。”
处暑夜,月临玄参田,善治见根块映月成影,影中现人体经络图,“根影应经络,此草通人身。”遂绘《玄参归经图》,传于后世。
第七部分:伏火炼得玄参膏
立秋前,善治取伏玄参,以“九蒸九晒”法炮制:首蒸用童便(滋肾),二晒承日光(补阳),三蒸加蜂蜜(润肺),四晒迎月华(养阴),如此九次,根成紫晶色,“蒸晒合阴阳,紫晶透水火。”
炼膏时,黑羽鸟衔来松脂投入釜中,“松脂属阳,玄参属阴,阴阳合炼。”膏成时,釜中腾起五色烟,“五色应五脏,膏能调和。”
善治以膏治陈郎旧疾,“痨瘵复发,服膏三日,夜热退,此乃‘伏火炼阴,阴足火平’。”乡邻求膏者众,善治遂教以炮制法,“伏火炼玄参,功同金丹。”
结语:夏长之道在炼阴
陈善治夏日种参,非为旺长,实为炼阴。夫夏者,阳气盛极,万物蕃秀,此时治药当取“壮水之主,以制阳光”。玄参得伏火而炼真阴,黑根承暑气而聚水精,恰合“夏长”之道——长而不燥,盛而不亢,如地以炎暑育万物,亦以阴精养其本。
赞曰:
赤日炎炎夏火张,明州药农炼参忙。
五行炉里阴阳转,六气田中水火彰。
七情和合通仙府,四象回旋绕药坊。
夏长卷中藏妙术,伏火炼得黑参香。
预告:欲知陈善治秋日如何采收玄参,又在金井边遇何仙缘,请听下回《秋成卷:金井收玄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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