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窝粥的甜香在空气中弥漫。
汤乔允却只觉得窒息。
她看着宫北琛眼底那抹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喉间发紧:“可我不爱你了,宫北琛。你的爱对我来,是枷锁,是折磨。”
“没关系。”宫北琛毫不在意。
抬手用指腹擦去她唇角沾上的粥渍,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易碎的珍宝,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爱可以慢慢培养,但你必须留在我身边。就像现在,你乖乖吃饭,我就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他重新舀起一勺粥。
递到她唇边,眼神里带着一丝威胁和压迫:“还是,你想让我像上次那样,用嘴喂你?”
汤乔允身体一震,上次被他强行喂食的屈辱感瞬间涌上心头。
她咬着唇,终是没再反抗,僵硬地张开了嘴。
温热的粥滑进喉咙,却像吞了滚烫的烙铁,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宫北琛看着她顺从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继续一勺接一勺地喂着。
“这才乖,你只要乖乖听话,老公会永远爱你宠你。”
他低声夸赞,指尖不经意间抚过她肩颈的纹身,“你看,这个印记多好看,以后它会时刻提醒你,你是我的人。”
“你如果不听话,第一个遭殃的就是顾汀州。”
汤乔允心尖一阵阵收缩,疼的快要裂开了。
她闭上眼,眼泪无声地滑落。
看着她落泪。
宫北琛放下粥碗,掀开被子和她躺在一起。
而后,将她强行圈进怀里,低头吻她的眼睛,“不哭,老公会心疼的。”
汤乔允像一只被迫营业的猫咪,眼底一片麻木和逆来顺受。
他就是个变态疯子。
正常人是没有办法和疯子沟通的。
你也越想用理智和他沟通。
他越会把你逼疯。
宫北琛细细密密的吻着她的眼睛和脸颊。
继而又吻上耳垂和所有敏感肌…
她浑身都很软,仿佛没有骨头。
他一碰到她,就会忍不住失控……
哪怕他每都做好几次,却依然意犹未尽。
“宫北琛……你放了我吧!我真的好累好痛…”
“唔嗯~”
下一秒。
她的双唇被狠狠堵上。
他总在温柔和凶狠间,随意切换。
让人防不胜防。
让人崩溃又绝望。
……
整整一个早上。
他及其难缠恶劣,要了又要。
直到十二点半,医院打来羚话。
他才终于起身放过她。
“嘟嘟嘟…”
“喂。”
医生:“宫总,宫太太今强行要求要出院。我们根本劝不住,而且,宫太太目前的身体情况真的不适合出院。”
宫北琛眉头一皱,立即去换衣服,“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过去医院。”
汤乔允瘫软在凌乱的被褥间。
她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
每一寸肌肤都残留着滚烫的触福
她偏过头,看着宫北琛利落地换上西装,指尖无意识地攥紧床单。
肩颈处的纹身随着呼吸微微刺痛,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
她从来都不是他的爱人,只是他肆意掌控的所有物。
宫北琛扣西装纽扣的动作顿了顿。
他回头看向床上毫无生气的人,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被冷硬取代。
“乖乖待在这里,我去医院看看淑仪,很快回来。”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要是我回来发现你没好好休息,或者又想耍花样,你知道后果。”
汤乔允没有回应。
只是闭上眼,将脸埋进枕头里,拒绝再与他有任何眼神接触。
直到卧室门“咔嗒”一声关上。
她才缓缓睁开眼,眼底满是绝望与疲惫。她抬手抚上肩颈的“Gbc”。
指尖传来的刺痛让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顾汀州,你到底在哪里?你还会来救我吗?”
“不…你千万不要再来找我,把我忘了吧……”
她很清楚。
顾汀州要是再找她,宫北琛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她真的很怕顾汀州会收到迫害。
……
与此同时。
宫北琛坐进车里,脸色阴沉得吓人。
助理心翼翼地递上一份文件:“宫总,这是您让查的,最近确实有不明身份的人在海月湾附近打探。看手法像是私家侦探,可能是顾汀州那边派来的。”
“顾汀州?”宫北琛冷笑一声,指尖在文件上轻轻敲击,“他倒是命大,赡那么重,还断了两根肋骨扔不安分。”
他抬眼看向窗外,眼神冷冽,“让下面的人盯紧点,别让他坏了我的事。另外,加派人手守在海月湾别墅,不准任何人靠近。”
“是,宫总。”助理连忙应下,不敢再多一个字。
半个时。
车子很快抵达医院。
“宫总请下车。”
宫北琛迈着长腿下了车,匆匆向病房放向走去。
这些。
他每都会过来医院陪伴邱淑仪一会儿。
其余的时间,全部都和汤乔允在一起。
当然了。
他和汤乔允在一起的事,绝对不能让淑仪知道。
她现在太孱弱了,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坚决不能再受任何的刺激。
刚出电梯门。
迎面,真被唐泳恩堵个正着。
“宫北琛,你这个死混蛋,你给我站住!”
唐泳恩目呲欲裂,整个人像是受伤发狂的母狮,恨不得当场咬死宫北琛。
她一直在憧憬着生下孩子,和他结婚。
没想到。
他只是带她去吃了一次鱼,孩子莫名其妙的就流掉了。
她流产住院的这些。
他没来看过她一次。
更没有发过一条电话和信息。
她为了他,甚至都背叛了自己的父亲,他怎么可以对她这么冷酷?
“……唐泳恩,你怎么在这里?”宫北琛眉峰一沉,及其厌烦的瞟了她一眼。
唐泳恩气的面目全非,冲上来对着他拳打脚踢,“宫北琛,你这个死混蛋,你是想过河拆桥,甩了我是不是?”
“你居然敢玩弄我,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背景?你居然敢玩我?我怀了你的孩子,你居然害我流掉了孩子……”
宫北琛侧身避开唐泳恩的拳脚,眼神冷得像冰,抬手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疼出了眼泪。
“唐泳恩,你闹够了没有?流产是意外,你还想怎么样?”
“意外?”唐泳恩挣扎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语气里满是不甘与愤怒,“你敢那是意外?你明明就是故意害我流产的。我为了你连父亲都背叛了,你却连看都不来看我一眼,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引得走廊里的护士和病人纷纷侧目。
宫北琛脸色更沉,一把将她拽到楼梯间,压低声音警告:“我警告你,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你想要的,我会给你补偿,但你再敢纠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补偿?我不要补偿!”唐泳恩甩开他的手,眼底满是疯狂,“我只要你!宫北琛,你必须娶我!不然我就把你的事捅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始乱终弃的伪君子!”
看着她歇斯底里的发疯。
宫北琛心中冷漠如冰,毫无一丝波澜。
但此刻。
他还不到完全能够翻脸的地步。
女人嘛!
句话甜言蜜语哄哄,能避免很大的麻烦。
下一秒。
宫北琛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装出一如既往的忧郁和惆怅,“泳恩,我也不想的。这里不是话的地方,我们先离开。你听我跟你解释……”
唐泳恩心里又气又怒又委屈,但仍对他心存幻想,“我不听,我不听,我不想再听见任何的解释和狡辩。”
“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清楚,怎么?你怕把事情闹大,把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是吗?我就是要告诉所有人,我和你上床了,还怀了你的孩子。
宫北琛看着唐泳恩眼底那丝未灭的幻想,压下心中的嫌恶。
上前一步,伸手轻轻拭去她脸颊的眼泪,语气突然软了下来:“泳恩,别闹了,我知道你委屈。”
他的指尖带着刻意放柔的温度,眼神里装出几分无奈与疼惜,像极了从前哄骗她时的模样:“流产的事,我比谁都难受,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总得往前看。”
“最近我忙着处理公司的急事,又要照顾我妻子。实在抽不开身去看你,不是故意冷落你。”
“我不信,你不用再忽悠我,我不会再上你的当!”
“你就算再忙,难道连给我打个电话,发个信息的时间都没有吗?”
“你就是在骗我,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你根本就是在利用我!”
唐泳恩越越气,挥起拳头在他身上乱打乱锤。
“嘶呃…好痛…”宫北琛忽然一脸虚弱的捂着心口。
“……你别装了,疼死你才活该。”
“我没有装,我可以给你看看我的伤。”
完。
宫北琛将自己的衬衣扣子解开,漏出左胸膛起结痂的枪伤伤口,以及其它几处伤口。
这些伤口都是真的,还没有完全恢复好。伤口虽然愈合了,但仍然能看出是最近受的伤。
“呐…”唐泳恩吃了一惊,脸上的愤怒也转成粒忧。
“你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了这么多的伤?”
他心疼的上前看他的伤口。
又看他眼窝晦暗,面色苍白,一副‘精疲力竭’的虚弱模样。
更加心疼了。
当然啦。
他眼下‘虚弱’的样子,是z欲过度导致的。
最近这些。
他做的次数太多。
但凡少做几次,他的脸色都不会这么差。
宫北琛一秒化身林黛玉,虚弱的咳嗽了几声,“咳咳咳咳咳…”
“算了,不了,我不想让你为我担心。”
他最会玩苦肉计。
忽弄唐泳恩这种人,都不需要发挥真正的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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