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大殿内,气氛凝重如铁。叶青目光如炬,扫过阶下五花大绑的囚犯,沉声道:“赵云,率五百禁军封锁整座大殿内外,三尺之内,任何人不得擅自靠近,违者立斩不赦!”
“末将遵命!” 赵云抱拳领命,转身大步而出,殿外很快传来禁军甲叶铿锵的集结声,将皇城核心区域围得水泄不通,连一丝风都似被隔绝在外。
殿内只剩叶青、张明轩与那名囚犯三人。叶青缓步走下丹陛,居高临下地盯着对方,袍角扫过冰凉的金砖,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你是什么人??”
囚犯依旧昂首挺胸,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眼睑低垂,对叶青的质问置若罔闻,仿佛眼前的摄政王不过是寻常路人。
叶青眉头微蹙,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张明轩,语气带着几分审视:“张明轩,你,此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抓他干什么?”
张明轩膝行半步,额头几乎贴地,声音恭敬却清晰:“摄政王容禀!人此前受大人之命去六扇门里坐牢,被关入六扇门大牢多数月。在牢中这段时日,人偶然发现,此人极为特殊 —— 每逢京城戒严、全城搜捕之时,他必会被关入那间最深处的单独牢房;而等风声一过,搜捕结束,他便会悄无声息地被释放,来去自如,从未有人过问。”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笃定:“前几次皆是如此,人起初只当是六扇门的特殊安排,并未深思。可这一次,他再次被关入大牢,人心中生疑 —— 若只是寻常避祸,何须屡次借助六扇门的牢房?这分明是有人在暗中庇护,让他借此躲避追查!故而人便即刻禀报苏千户,前往大牢将他拿下,只求向摄政王揭穿其中蹊跷。”
叶青闻言,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他沉吟片刻,缓缓道:“近来京城并无大规模搜捕行动,更无要犯在逃……” 到此处,他猛地看向那名囚犯,语气陡然凌厉,“你根本不是在躲避朝廷的搜查,而是在躲别的东西!,你到底是谁?六扇门的大牢,为何成了你随心所欲的避难所?”
囚犯终于缓缓抬起头,散乱的长发下,一双眼睛骤然睁开,目光如电,直直射向叶青。那眼神中没有恐惧,没有敬畏,只有一种久别重逢的复杂与冷冽。
就在叶青被这眼神刺痛的瞬间,囚犯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叶青,我们终于见面了。”
皇城大殿的金砖地面泛着冷光,禁军甲叶碰撞的脆响被厚重宫墙阻隔在外,殿内只剩叶青与李允的对话声在梁柱间回荡。
叶青凝视着眼前披发戴镣的囚犯,眉峰紧蹙,语气满是疑惑:“我们认识吗?我与你何时见过?” 他心中疑惑从未有过这般既陌生又熟悉的违和福
李允仰头大笑,铁链随着身形晃动发出刺耳声响,笑声里带着几分自嘲与畅快:“叶青,你我虽素未谋面,却早已神交已久。这些年你四处搜捕的‘废太子’,不就是我吗?”
叶青瞳孔骤缩,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卷宗记载的疑点,试探着开口:“你是李允?”
“不愧是摄政王,果然慧眼识人!” 李允收住笑声,眼神锐利如刀,“我谋划多年,终究还是落到了你手里。”
叶青忽然朗声笑起,袍袖无风自动:“原来是你这只漏网之鱼!我怎么几次围捕都扑了空,没想到你竟藏在六扇门的大牢里 —— 你是个狠人啊,你藏的比谁都深啊!” 六扇门作为三法司直属衙署,掌下刑名关禁,竟成了逆党藏身之所,想想都令人心惊。
李允脸上不见丝毫慌乱,反而从容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派人大肆搜捕城外山林、江湖据点,却从未想过,我一直藏在京城腹地,甚至就在你眼皮底下。”
“六扇门戒备森严,你凭什么能自由出入?” 叶青话锋一转,语气陡然严肃。他深知六扇门的规制,即便是朝廷大员,未经三司文书也不得随意进出牢房,更何况是重犯避难。
“我当太子多年,难道还没有几个忠心耿耿的手下?” 李允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不用惊动三法司那些大员,也无需刑部、大理寺的关节,不过是一个看守牢房的老头罢了。”
叶青恍然大悟,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原来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老狱卒,谁会想到他竟是你的眼线?这般隐于尘埃的棋子,确实难防。” 他终于明白,为何多次彻查六扇门都毫无收获,原来问题出在最不可能引人注意的地方。
“藏了这么多年,也真是难为你了。” 叶青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李允却话锋一转,目光紧紧锁住叶青:“你,难道对下真的毫无想法?以你的权势,再加上我的助力,何愁不能更进一步?”
叶青闻言,像是听到了大的笑话,朗声笑道:“与虎谋皮的蠢事,我可不会做。如今沦为阶下囚,却想挑唆我,未免太过真。”
他话音刚落,便转身沉声道:“赵云!”
“末将在!” 殿外传来赵云沉稳的应答,随即大步而入,甲胄上的寒霜尚未褪去。
“将此人严加看管,就关在这大殿偏殿,加派一千禁军守在殿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任何人不得靠近,违者立斩!” 叶青语气斩钉截铁,带着摄政王独有的威严。
“末将遵命!” 赵云抱拳领命,挥手示意禁军上前,将李允押往偏殿。铁链拖地的声响渐行渐远,李允临走前回头看了叶青一眼,眼神复杂难辨。
待殿内恢复平静,叶青揉了揉眉心。
思忖片刻,叶青转身对身旁的亲卫吩咐道:“备车,回府。”
喜欢穿越我有招兵系统请大家收藏:(m.183xs.com)穿越我有招兵系统183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